在旁边,说“尝,自然要尝。”
杨樾跟随林让来到华乡郡,本以为一路上可以和美人独处,哪知道半路杀出了个虞子源不说,还杀出了魏满。
杨樾的好事儿都被打断了,如今府署庭院里满处都是血迹,魏满还撂挑子,把这事儿交给杨樾去办,让他负责把庭院清洗干净了。
杨樾自不会亲自动手的,让手底下的士兵负责清洗庭院,自己在一边儿监工。
好不容易清洗好了庭院,把血迹全都洗干净,杨樾一看,时辰尚早,不若去找林让说说话儿。
杨樾这么想着,便十分欢欣鼓舞的往林让下榻的房舍而去。
刚跑进院落,还没来得及去敲门,突然就被一个高大的人影儿拦住。
杨樾险些与那人影撞在一处,抬头一看,原是虞子源
虞子源堪称神出鬼没,居高临下的盯着杨樾,说“天色晚了,杨公这是去哪里明日一早大军还要开拔,杨公还是早些歇息下来罢。”
杨樾梗着脖子,说“你管我去哪里”
虞子源没接他话,很了然的说“怕是有想去找刺史大人,对么”
杨樾一时间有些心虚,说“纯纯欣赏,纯欣赏”
他说罢了,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便说“我跟你解释什么犯得着么。”
虞子源脸色淡淡的,说“杨公若是想去找刺史大人,怕是来得不合适,魏公已经进去。”
杨樾一听,根本不用虞子源多说什么,已经明白了。
魏满这个阴险小人,把自己支配去洗庭院,他倒是趁机溜进了鲁州刺史的屋舍,阴险小人
虞子源见杨樾一脸失落的模样,当即沉下脸来,已经忍无可忍,方才装作一脸淡泊的模样,已经到了极限,老天爷知道他心里的酸劲儿已经翻滚成了什么样儿。
“就那么喜欢刺史”
虞子源冷不丁的说了一声,杨樾满肚子都在腹诽魏满,因此根本没听清虞子源说什么,随口说“嗯嗯”
虞子源一听,杨樾分明已经与自己在一起,还敢在自己这个正主儿面前,公然说喜欢刺史。
别看虞子源平日里一副正人君子模样,其实他并非什么正人君子,只不过不屑做歇一些坏事儿罢了。
“啊”
杨樾猛地大吼了一声,不知道的还以为老虎从笼子里跑出来了。
“你做什么扛着我做什么”
杨樾一个不留神,已经被虞子源扛了起来。
虞子源雄气俊美,力气颇大,一只手就将杨樾扛沙包一样扛了起来,而且还是大头朝下,头下脚上的模样。
虞子源冷笑一声来说“这些日子由着杨公胡闹,杨公怕是已经不知道虞某人姓甚名谁了罢”
“你胡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你姓甚名谁”
杨樾捶着虞子源,不怕死的大喊着“你姓狗,大名狗蛋儿”
虞子源一愣,随即脸上挂起狰狞的笑容,说“好,这可是杨公你说的。”
“等等等等我错了,虞公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我一次,放我下来罢”
“虞子源你放我下来”
“你听到没有我跟你翻脸了”
“虞虞大哥,虞大爷,我错了,我错了还不成么”
林让与魏满在舍中都听见杨樾的吼声,那叫一个底气十足,特别有活力。
第二日一大早,众人便准备出发,离开华乡府署,前去与吴敇庐瑾瑜汇合。
林让留了一批士兵在华乡郡驻守,说“务必要制造声势,声势越大越好,就说魏公派遣的十万大军,已经将华乡郡端了一个底儿掉,我便不信,武子台他不心虚。”
武子台的十万大军浩浩荡荡开拔,开拔的时候信心满满,准备杀鲁州一个措手不及,好让林让对自己磕头求饶。
大军从华乡郡出发,没有几天,因着十万兵马数量不少,所以脚程也不快,行了还没多远,便听到了“惊天噩耗”。
“报”
传令士兵手里拿着军报,跌跌撞撞的从外面闯进来,直接闯入幕府营帐,大吼着“将军将军军报,十万火急十万火急啊”
士兵冲进来,“咕咚”一声,直接跌在地上,摔了一个狗吃屎,十分仓皇。
武子台正坐在营帐中悠闲的饮酒,见到士兵哈哈大笑,说“怎么一定是鲁州听闻我十万大军,已经闻风丧胆了罢”
那士兵颤巍巍的把军报交给武子台,说“主公”
武子台接过军报,展开一看,眼珠子随即凸出,一副要吃人的模样,不止如此,眼眸中血丝崩裂。
“啪”一声将军报的简牍扔在地上,大喊着“不可能怎么可能我华乡军严防死守,像铁桶一样,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被攻破”
“不可能”
“这不可能”
武子台一个人神神叨叨的叨念着,眼睛转来转去,似乎十分慌乱,说“不不对,不对劲儿。”
军报上明明白白写着,鲁州刺史带兵偷袭了华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