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说，你越中立，他们越看你不顺眼，现在可不能中立，得一条心。”

    “行，吴师傅，咱俩一伙，但是投谁咱俩得商量着来。”

    “你想要投谁？”

    “你把耳朵凑过来。”

    “干嘛？”

    “以防隔墙有耳。”

    吴师傅侧向王欣方向，把头低下。

    “啊？真的？”

    “真的。”

    “为啥？”

    “你记不记得昨天晚上我说过有人在下午进过我房间？”

    “好像有点印象。”

    “我看着像他，但是他戴帽子了，我也不敢确定。”

    “那你不敢确定，这么搞是不是有点草率？”

    “我也说不准，咱们再观察观察。”

    “行，那这样，我观察我们服务人员的，你观察餐桌上的，有什么一举一动，哪句话不对了咱俩就记住，这样我这边就不用竖着耳朵听外边，你那边专顾着听事就行。”

    “行，吴师傅，咱来个里应外合。”

    “你收到信没有？”

    “没有。”

    “我给你两巴掌，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今天孙进宝可都说了，他有，周师傅也有，我也有，我就不信了你没有。你要再骗我，我可就跟我们服务人员结盟，先把你投出去，我让你还酸菜鱼。”

    “行行，吴师傅，我这不是想试探一下你消息灵不灵通吗？”

    “得了吧，你以后跟我说真话。”

    “好嘞。”

    “行了，你玩吧，我去给你片鱼去。”

    “谨言慎行啊，吴师傅。”

    “臭小子。”

    “抓娃娃去。”吴师傅离开之后，王欣也走近了娃娃机，可他越看越纠结，他要抓哪个娃娃呢？娃娃个头都差不多，但是有的哭有的笑，抓那个不哭不笑的？透过娃娃机的玻璃，他好像看见自己也在娃娃机里。

    在另一边，前排中央坐着一个人，点播着经典电影《教父》，迷你的电影院的后排传来一声沉闷的男低音。

    “泰西奥？他可是个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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