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无疑。”
李瑕并不清楚。
他把“孙家”这个字眼记在心里思考着如果见到那位父亲要如何应对。
另一方面他认为聂仲由或许是个很能干实事的人但绝对不是一个好的领导。
一个好的领导要用人就不会拿镣铐锁着他。
一个好的领导哪怕拿对方的亲人威胁也应该是和风细雨而不是这样直截了当地“你不听我话我就杀了你爹。”
好在聂仲由这种直来直去的性格也并非完全是坏事。
也好在聂仲由并没有要让李瑕与父亲见一面的意思。
李瑕中庆幸没有因此漏了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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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仲由一通威胁见李瑕竟然没有提出要见李墉一面也是微觉诧异。
他对李瑕的评价又添了一条薄情寡义。
但他觉得这样也好反正并没有真的把李墉捉住只要吓住这小子就可以了。
不提正好免得找借口。
于是聂仲由也不再提孙家之事以免漏了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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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恩我一定报答。”李瑕又道:“你要我做的事是什么?”
“你不必知道具体要做什么。”聂仲由道:“随我到开封走一遭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好。”
听说是去开封李瑕正想着这“大宋兴昌四年”还是在北宋不成却听聂仲由又问了一句。
“此去敌境九死一生你可有遗愿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