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了反了反了”
齐大管家勃然大怒,只觉他的尊贵被宁夏的粗鄙深深地冒犯了,他死死瞪着宁夏,一只白皙修长指甲打磨精修的手指,戳向宁夏,“无知小辈,你这是在找啊!!!!”
他话音未落,那根白皙的手指已经被宁夏折断,宁夏出手如电,拿住他的大椎要穴,冷声道,“漫是你,就是齐家家主来了,也狗屁不是。
我三爻山君家,数万载高名,区区一个贱妾外家,仗着我家高名发家,不过是我家奴才。你一个奴才的奴才,竟敢贱奴欺主,一口一个贤侄,简直找死。
在公,你以贱奴之身,竟敢阻挠中枢大政,罪无可赦,这条狗命,就留在这儿吧。”
话音方落,白光闪过,齐大管家修饰精美的头颅,从脖颈上落了下来。
“又来了,又来了,早知”
这其中不乏已经数次见过宁夏摘人头颅的家主了,只觉这同样的一幕,已经上演的麻木了。
“肖协办,收拾一下,以后还得待客。”
宁夏吩咐道。
肖焘如梦初醒,“哎,哎”
他暗暗发誓,以后不管督导大人什么,自己绝不哔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