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于不顾这实在不能用简单的“坏”字做评价。 良久虎平涛缓缓地问:“张有田你割绳子的时候就没想过那上面绑着的是一个大活人会把人活活摔死吗?” “怎么可能!你当我三岁小孩呢!”张有田自有他的一番理论:“我年轻的时候在厂里当民兵搞过“三防”训练。那时候厂里专门修了一座训练塔有四层。有一次我和几个朋友打赌说伞兵用的训练塔就是这样。我们尝试着先从二楼往下跳结果没事儿然后又换到三楼几个人都轮流跳了还是没事儿。” “我是看着位置割的当时那人在我楼下就三楼窗户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