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些人便已是坐不住了,估计动作也就在这几日了。”
司徒弘毅双眼精芒闪烁,“需要调动皇城禁军吗?”
“不需要,让他们保护好城中百姓便可。”夏紫羽摇头说道。
有些话,夏紫羽没有明说,朝堂上有一人的行径很是可疑,表面上是在拒绝修士入境,可言语之间却是在吹捧那些修士,言谈举止间透露着不协调。
行至太上酒楼下,两人便听见一道嚣张跋扈的声音,“仙子,给你送钱的人何时来?不若你随本公子走,这酒钱本公子也就给你付了,如何?”
“滚!”冷冷的声线响起。
夏紫羽闻言便是止步看向太上酒楼窗口处,一袭白衣的禘幽瑝正不耐烦的望着她对面的公子哥。
夏紫羽转头望向司徒弘毅,“此人是谁?”
司徒弘毅道,“你久不回皇城,此子乃是丞相的小儿子,整日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圣贤书没读几章,终日寻觅靓丽女子,过床笫之欢。”
“哦,离家的人,倒是有几分意思!”珞惊羽意味深长的说道。
“啊......”一道凄厉的惨叫声自酒楼之中响起。
正待众人驻足之际,一道衣着华贵的身影砸在了长街上,狼狈不堪。
那声音爬起来,望着太上酒楼的青衫少女,尖声怒吼道,“将她给本公子押回去,让她知晓本公子的厉害,在这皇城还没有人敢如此对我。”
禘幽瑝淡漠的看了那叫嚣的公子哥,顿时间眼光一亮,眉梢笑意盎然,看得来往之人频频惊叹。
禘幽瑝也不管其他人,就自那二楼跃下,落在珞惊羽身旁,幽怨道,“公子,我...没钱结账了!”
珞惊羽嘴角抽搐,“欠多少?”
少年少女并肩站立,仿佛便是天生一对。
白袍少女掰了掰手指,有些委屈,看向少年的眼睛,欲言又止。
少年揉了揉少女的头发,笑起来道,“怎么?跟我还生分起来了,不过几两酒钱而已。”
场外众人见状,也是颔首笑开了,少年那冷冰冰的脸庞笑起来,在这皇城之中还真是罕见。
司马弘毅亦是惊讶,在他的映像中,除非是那少年心中在乎之人,方才会有这般笑意,如冬日暖阳,如春日春风,让人心中颇有几分近春意。
他人看少年,多是知晓马踏江湖路,拒敌边城外,却不知道少年也有在众人身前笑开的那天。
少女仰头,眼睛眯起,嘴角轻轻扬起,如是杨柳依依,轻声道,“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唉。”
夏紫羽无奈摇摇头,带着少女与司马弘毅就要走进太上酒楼,却在这时那被禘幽瑝扔下下来的青年开口道,“怎么?你们打了人便想走了,世间哪有这般道理,这里是皇城,我离家办事,还没有人敢阻拦!”
周围人皆是窃窃私语,道这离家公子也未免太眼瞎了些,连眼前少年都不识。
一个能将萧家近乎斩尽杀绝的存在,何惧一个离家小儿,丞相家的子嗣众多,要是夏紫羽真的一剑斩了他,离家也未必就敢与夏紫羽正面冲突。
就在众人暗自讥讽之际,一道响亮的耳光声响起,衣着华贵的离家公子便是被扇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那太上酒楼的外墙上。
砰的一声,那太上酒楼似乎都在此刻晃了晃。
围观众人皆是噤声,不敢有丝毫的喧哗,静静的看戏。
当年一幕依稀浮现在众人的脑海之中,那国师府的公子哥便是因为一句话,被眼前少年打的生活不能自理,至今都还在床上躺着呢。
那离家的扈从根本不敢有丝毫的动作,因为他们已经察觉了一丝不对劲。
那个少年虽然有些变化,可那面庞轮廓还是能认出个大概,这位爷别说是他们这些扈从了,便是当今丞相见了,估计也不敢放肆。
一袭青衫长袍摇摆,夏紫羽走到那离家公子哥身前,蹲下身,抓住那离家公子哥胸前的衣衫,面上再无一丝笑容,冷漠无比,“你道我是谁?你觉得我应该是谁?”
“你敢打我,信不信我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离家公子哥怒道,没有丝毫悔改之意。
夏紫羽冷笑道,“这句话,便是你爹离峰在此,也不敢如此对我言语,你的胆子不小啊。”
咔嚓!
“啊......”
哀嚎声起,众人只感脊背发凉,寒冬时节,额头也忍不住渗出些许汗珠。
夏紫羽直接将离家公子哥的一根手指掰断,贴在手背上,鲜血淋漓可见白骨森森。
随即他也不管离家公子的哀嚎,转头看向禘幽瑝问道,“方才他如何你了,心中不平可以杀了!”
冷冽的声音在太上楼外响起,让围观之人直呼残忍。
酒楼门口,小二的身形打颤,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如雨落,双手死死攥着自己的衣衫,已是恐惧道极致。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那仙子的后台竟会是珞亲王,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