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吐出一个字:“走!”
……
再说萧天河他们,华林大君到了之后,三人就混迹在人群之中来到浑天牢大门前。沿途地上布满了被“毒寒三友”毒杀之人的尸首。
“这可真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啊!”费徒空一本正经地惋叹了一声,然后看着萧天河,冷不丁又没
头没脑地冒出来一句,“归根结底,都是被你那巨额赏金给诱惑来的,你这下可是造了不少孽呀!”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生怕别人不知道谁是委托人吗?”花清雨小声嗔责,用力拧了他一把。
“我还没找你算账呢,刚才你那一巴掌是怎么回事?亏得还是我替你想出来的主意!”萧天河的左脸依旧火辣辣的疼,“嘶,你到底把我当成朋友了吗?居然下手那么狠!”
“哈哈哈,我看她们就要离开了,一时情急,只能想到这个方法了,抱歉抱歉!”费徒空打着哈哈,“下手时是没控制住,扇得重了点儿。不过嘛,你也不吃亏啊!”
“平白无故挨你一记耳光,又被人当成是好色之徒,还不吃亏?”萧天河没好气地说。
“‘费梓宁’可是我爹的大名!用在你身上算是便宜你啦!”费徒空摇头晃脑地笑道。
“不过一个名字而已,你又没真叫我一声‘爹’!再说了,用了你爹的名字,也没见你对我手下留情啊!”萧天河简直哭笑不得。
“哼,我爹那个家伙竟将我娘的事瞒了我这么多年,他要真站在我面前,我那一巴掌照样不含糊!”费徒空不满地比划着,随即又落寞的一叹,“唉,只可惜他渡中劫失败早早地抛下我去了,如此我们一家三口算是永远也无法相聚了……”
花清雨安慰他:“别难过了,至少你还有娘亲尚在人世,比比我和天河呢?”
“不说这个了,看,那个高手还在!”费徒空指着前方。
郝先生此时已候在门前。见人们回还,讶异地问道:“诸位,‘毒寒三友’呢?”
“遇上克星了,被花珺一脉的三名女子给制住了,现在身中剧毒,用不了多久就得死。”有人快言快语地回答道。
郝先生拍掌大笑:“妙,妙!那三个杂碎,连我都想杀!花珺一脉真是好样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让他们好好尝一尝毒发身亡的滋味!”
“抱歉让你失望了,郝汉达!”余子齐人未至,声先到。
“阁下是?”郝先生打量着御剑飞来的这五人。
“余子齐。”
郝先生何等聪明,一看这阵势就猜到是怎么一回事了,于是笑道:“我道是谁有这么大的面子与华林大君同行,原来是昌阳大君亲临,失敬,失敬。那这几位姑娘应该就是花珺脉的人了吧?余大人,求人解毒的感觉应该不好受吧?”
“呵,早就听闻郝汉达伶牙利嘴、言语刻薄,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尚兴杰抚须笑道。
“哎,尚大人过奖了。上回你我相遇时光顾着交手,根本无暇细谈,甚是遗憾。不想时隔许久,你我竟在此重逢,不如待我破牢之后,觅一去处好好地喝两盅啊?”郝汉达对尚兴杰也十分“客气”。
“郝汉达,今日我无心与你纠缠,反正你要破阵开牢,我要进牢放人,不如联手。”余子齐道。
“哟,堂堂昌阳大君居然有求于我,我安有不从之理?哈哈!”郝汉达本就正愁没有帮手呢,他又瞅了尚兴杰一眼,“呵呵”一乐,“不过嘛,我先头破了强攻和轻辅阵,又为了躲避‘毒翠竹’的毒粉,消耗了不少功力,我看仅凭咱二人恐怕还是毁不掉那个烈防阵哟!他也得一起出手才行。”郝汉达指着尚兴杰。谁都能看得出,他这是故意在拖尚兴杰下水。
尚兴杰很不高兴。布阵的高手可是不久前他亲自带着高价登门去请来的,毕竟想要在短期内布置出一个强大的三迭阵可是极为困难的,布设的结果很让人满意,不仅叠加成功,每个阵法的强度都还不弱,阵眼与阵脚也都被巧妙地藏在从大门正面攻击不到的位置,就连那位制阵大师都承认,此阵已达到他能力的极限,哪怕是给予充分的时间让他再布一次,也仅有两、三成的把握能成功。
如今,郝汉达竟要求尚兴杰一同出手毁阵!何况浑天牢还是处于他的掌管之下,这不等于是强盗来袭而自毁家门么,叫他心中如何不憋屈?
余子齐当然知道尚兴杰心中的纠结,他劝道:“浑天牢一破,我们五位大君全都得丢脸,那三个家伙不会‘五十步笑百步’的。”
“若不是为了你那三个不中用的元帅,我二人岂会落得如此窝囊?”尚兴杰忿忿地说。
“你那几个元帅也好不哪儿去!本指望他们能拦截住破牢大军,结果却被含枢派来的那几个人缠得脱不开身,若论阻拦之功,他们还不如我那‘毒寒三友’呢!”余子齐反唇相讥。
“罢了罢了,今日一役,仙族的颜面可算是丢大发了!我们五君就等着事情过后名誉扫地吧!”尚兴杰摆开了架势。
“嘁,名誉?能值几个钱?”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