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剑上之毒只有唯一的可解之法,结果人家花珺一脉不仅迅速找到了解法,还很快配置出了抵抗毒素之药!
“就因为她中了毒,所以
就更了解毒的特性吗?”余子齐直勾勾地瞅着被他刺伤的女子,“如此说来,她刚才负伤……莫非是有意而为之?不,不可能!我剑上所淬之毒岂是那么好解的?她中毒之后很快就昏迷过去,是她的同伴找到解毒之法后才救了她的性命。若是故意中毒的话,此举变数太大,她就那么有把握最终能制出抵抗毒素的药?她就对同伴那么有信心?稍有差池可就是自取灭亡啊……可是,花珺一脉似乎每一个门人都有成为炼毒、炼药宗师的资本,彼此之间建立起足以交托性命的信任似乎也说得过去……”
“余老弟,此毒我解是能解,但需要花些工夫,恐怕他们三个熬不到我制出解药的时候。”尚兴杰的话将余子齐的思绪拉回。尚兴杰其实也是打肿脸充胖子,就算给他充足的时间,他也没有把握一定能解得了,但这会儿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只能这么说。
“什么?”余子齐焦虑不已,回到“毒寒三友”身旁,依次检查了三人中毒的情况。他们功力尽失,毒素正在侵入全身脏腑,不消个把时辰就得一命呜呼。这可是余子齐一手栽培的三位七星级元帅啊!不仅在领域事务上堪称他的左膀右臂,在炼毒之道上也是可以与之探讨切磋的难得高友。如果“毒寒三友”一死,不仅他昌阳大君的威名要大打折扣,于势力方面也是不可估量的损失。
“不,不行!他们绝对不能死!”余子齐急红了眼,心知三人活下去的关键只系在那三位花珺脉女子的身上。
思量再三,余子齐也顾不得脸面了,走到三名女子面前:“喂,我们做笔交易如何?”
三位姑娘警惕地看着他。
“我知道,你们此行的目的是为了救出关在浑天牢里的同门,但是刚才为了救这些破牢之人,不得已而暴露了身份。”余子齐道,“这样,你们替我这三位元帅解毒,我就放了你们的同门。”
此言一出,几人皆惊。
“余老弟!”尚兴杰上前来拉了他一把,“此举不妥吧?”
“一个人的自由换我三位元帅的性命,有何不妥?”余子齐回头瞅了他一眼,“现在浑天牢归你掌管,就凭你我的交情,放个人不难吧?”
“以一换三,所以你还觉得赚了?你可知为了抓那个花珺门人我们费了多少工夫吗?她可是花珺一脉的重要人物,岂能说放就放?再说了,浑天牢虽然暂归我管,但不经其他几位大君同意就私自释放要犯,以后我不好交代!”尚兴杰连连摇头。
余子齐对尚兴杰的推托之词十分不满:“老尚,别跟我打官腔!人放走了以后还能再抓,我三位元帅死了你赔给我啊?事情紧急,你先放人,以后混元、金门、郁绝他们几个若有微词,你就让他们直接来找我!”
见余子齐心意已决,尚兴杰只好应道:“罢了罢了,随你的便吧,这事我是管不了了!”
余子齐阴沉着脸,再次询问三位花珺门人:“怎么样?”
“可以。不过我有三个条件。”领头的女子道。
余子齐强压着心头的怒火:“说!”
“第一,我要求你亲自陪同我们进浑天牢放人,并保证我们的安全。”
余子齐点点头:“既然答应放人,这点理所应当。”
“第二,你和你的几位元帅,以及尚兴杰,都不得再阻碍破牢大军。”
“这……”余子齐眉头紧锁,看了尚兴杰一眼。
尚兴杰气得吹胡子瞪眼:“余老弟!你当真要受这几个女子摆布?浑天牢归我掌管,我却不出力,传将出去,让我华林大君的面子往哪儿搁?我决不答应!”
“我只能同意我这一方的人退出这次战斗,但我做不了华林大君的主。”余子齐道,“这已是最大限度的让步了。”
“好,这条就算过去了。”
“哼哼,如果她们的第三个条件是让你去死,我看你咋办!”尚兴杰挖苦道。
“那我们就联手杀了她们!”余子齐大声咆哮。这话既是回答尚兴杰,也是故意说给三位姑娘听的,意在告诫她们不要逼人太甚。
那女子却不畏不惧,从容地说:“第三个条件,必须让我们平安离去,不得追杀我们,也不能让别人追杀!”她知道,余子齐已经快忍到极限了,如果提出像“以后永远不得再为难花珺一脉”这种要求,恐怕会落个鱼死网破的下场。
“大丈夫一言九鼎,怎么会钻那种言语空子?赶紧给他们解毒吧!”余子齐催促道。
“不,等你把人放了之后,我自会给他们解。”
“难道你们怀疑我昌阳大君会出尔反尔吗?”余子齐面露凶相,咄咄逼人。
那女子不卑不亢,镇定自若:“我们谁都不信,只信自己。”
“呵呵。”尚兴杰阴阳怪气地笑了一声。
余子齐看了看“毒寒三友”的惨状,咬牙切齿地挥了挥拳头,从牙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