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没错,你看这剑锋,实在是太钝了……”关横说这句话的时候,漫不经心的走到刘旦面前说道:“要是依我看呐……”
“唰!”关横这句话喊没说完,他掌中的古铜重剑骤忽寒光一闪而逝,刘旦只觉得脸颊微凉,顿时有一股鲜血喷了出来,旁边的手下见此情景失声叫道:“少、少族长,你的耳朵……”
剧痛瞬间袭遍全身,刘旦此时伸手捂脸惨叫一声:“呃啊啊!哎呦——”
“哼,其实这把剑还可以,至少还能砍下一只耳朵来。”关横此时晃着古铜重剑对旁边的人笑道:“阿狗,你说是不是?”
阿狗很认真地点了点头:“嗯,有道理。”
“岂有此理,你、你竟敢伤我?!”刘旦这时候捂着脸厉声叫道:“我叫我爹杀了你!!”
“可惜你爹现在救不了你啦。”关横的话音甫落,飞起一脚蹬在了刘旦小腹上:“砰!”
这小子整个人顿时疼得就像弓着腰的大虾,扑通栽倒在地,另外两个打手看到少族长挨揍,都是一声大吼扑上来助阵,可惜被阿狗一拳一个直接轰出了门外,“扑通、扑通”双双跌扑在地!
“别、别,有话好说。”刘旦看见自己的手下被打,顿时明白今天遇到硬茬子了,他急忙对关横摆手说道:“这位兄弟,我知道错了,你就饶了我吧,大不了这老东西……啊不,是严师傅的损失由我来赔偿。”
“嗯,这还算是一句人话。”关横此时大大咧咧的说道:“你们掉包拿走的那柄上好的古铜重剑在哪里?”
“就、就被我的手下藏在身上。”这个时候,刘旦揉着被踹疼的肚子,忙不迭对门外趴在地上装死狗的手下叫道:“快快,快把严师傅的古铜重剑拿回来呀,你们这些饭桶!”
早就有一个壮汉疾奔而去,在自己不远处一个粗大竹筒中倒出了那柄古铜重剑,急急忙忙的捧了回来。
阿狗看到那柄剑,突然之间就抓在手中,他单手挥动骤忽舞了一圈,显得手法纯熟之极,阿狗嘴里还说道:“嗯,好剑。”
关横又问身边的严师傅:“刘旦这小子答应给你多少报酬打造古铜重剑。”
“嗯,我想想……”严师傅挠了挠头说道:“有五十张上好的兽皮、另外还有百斤粮食等等。”
关横用眼睛一瞪刘旦,随即厉声说道:“小子,你打了人,这报酬加上治伤的费用要加倍,懂了吗?”
刘旦这时候手里要是有柄剑,恨不得把关横扎成筛子,可惜人在矮檐下,怎敢不低头?于是刘旦这小子忙不迭的答应道:“东西都在我们牵来的马身上,一会全部留下就是了。”
“嗯,你小子今天虽然服了软,但是难保以后不会找严师傅和他女儿的麻烦,为了预防万一,我要做一件事。”说完这句话,关横扬声道:“阿狗,把这小子拎到街上来。”
就这样,阿狗拎着刘旦,将他扑通一下摔在了街心正中,这个时候,关横让吞鬼虎吼了一声,顿时将过往的行人全部吸引了过来。
关横这时对着周围的人群一抱拳:“诸位,在下关横,旁边这是我大哥阿狗,今天我们管了一档子闲事,要对你们说说……”
接下来,关横把刘旦和自己的手下如何掉包换走古铜重剑、毒打严师傅的经过说了一遍,随即又踹了刘旦一脚问道:“喂,我说的对不对?有没有冤枉你?”
“没、没有……”刘旦此时捂着脸上的伤口嗫嚅着说道:“是我一时贪心,想坑害严师傅,没想到却被你识破了。”
闻听此言,周围的人都是一阵指指点点加唾骂:“这小子真不是人,严师傅那么一个善良的人都打,畜生!”
“教训得好,要是依我说,不但要削了他的耳朵,鼻子都应该削下来,看他以后该敢不敢做恶事!”
听到周围众人的议论,刘旦这小子骚得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直把关横恨得牙痒痒,关横这时候却扬声对众人说道:“诸位,请大家听我一言——”
听到关横要说话,众人顿时鸦雀无声,静待下文,关横此时说道:“这个恶人,自称是沙海部落族长刘胜的儿子刘旦,想必在附近的地方也有些势力,我在这里撂下一句话,以后,沙海部落要是想为刘旦报仇,尽管来找我关横,今天的事与严师傅父女毫无关系。”
说到这里,关横稍微顿了顿,又继续言道:“如果,沙海部落任何一个人想找严氏父女的麻烦,我关横绝不会放过他,哪怕是把沙海部落杀得鸡犬不留,也在所不惜!”
关横这一番话说得掷地有声,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是听得清清楚楚,也都感觉到关横是认真的,于是众人轰然叫道:“小兄弟,你就放心吧,严师傅父女都是好人,有我们这些街坊邻居看着,沙海部落的家伙不敢这么放肆!”
“说得对,要报仇就去找这位叫‘关横’的小兄弟,谁要是敢伤害严师傅父女,我们决不答应!”
由于铸匠师父严老头的为人不错,经常帮助有困难的邻里街坊,所以这个时候,人群的声浪一阵高过一阵,都是斥责刘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