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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一位老管家,请来了四个帮手。

    槐序问道:“若是易地而处,你们要怎么做?”

    燕赤霞生就一个侠客梦,惩恶扬善,斩妖除魔,听完故事,却觉得十分尴尬。于情于理,错也怪不到槐序头上,沈玉堂身为礼部尚,却不知道哪一点算得上是知礼。不由得讷讷无言道:“你是妖……他是人……”

    槐序问道:“所以人错了是妖的过错,妖错了,仍旧是妖的过错?如此,公义何在?”

    燕赤霞还待再辩,被谢大管家拦住了。谢大管家如何不知道这些正道弟子的秉性,若是再辩,只会更加无法下手。

    谢大管家道:“这只是一面之词,不足为信。而我此来,乃是受人所托。沈大人对我有恩,不得不报。”

    槐序道:“受人所托,忠人之事。这是忠,有恩必报,这是义。罢了,你既是忠义,便来罢。”

    谢大管家一怔,不知道这葫芦里卖得又是什么药,以礼相待,却又说打就打。

    “得罪!”

    生死之争,如何顾得上谦让之美,又不是同门较挤,还讲究个君子之方。

    谢大管家一出手,袖中飞出一道黝黑的木针化作电芒朝槐序刺去,黝黑的木针从内里钻出电芒,一个迅猛无比得点向槐序的眉心。

    谢大管家一出手,镇山道人一脚踹翻了桌案,怒吼一声,三兄弟接连出手。

    镇山道人使得一方五岳真形宝印,朝槐序当头砸下,镇海道人使得驾驭着一道寒潭真水,真水过处,空气中的水汽被冻成霜花噼里啪啦掉在地上,寒潭真水猛地朝槐序卷去,镇陆道人催动无数松针,闻声不见行迹,一窝蜂朝槐序打去。

    只有燕赤霞手捏剑囊,不曾出手。

    槐序端坐不动,举起右手,手腕上缠绕着自在珠,槐序攥住自在珠,口中轻斥一声,只听一声嗡鸣,槐序周身冒出金色的光芒,仿佛一座金佛将他护在膝上。

    谢大管家的木刺被金佛崩飞,五岳真形印被金佛一手挡住,寒潭真水被另一只手攥住,松针同样被崩飞到远处。

    谢大管家一惊,道:“金刚护法!这是佛门法术!”

    槐序金刚外持,一手举着自在珠,仍有余力道:“正是。”

    谢大管家随后想到黑山传说,道:“我知道了,你是承了兰若寺伪佛的佛法!”

    槐序眉头一皱,道:“妄语。”

    金刚摆动双臂,将五岳真形印拍开,伸手朝谢大管家拍了过来。

    谢大管家催动木刺,黝黑的木刺变成泛起蓝光,电芒在虚空攒动,刺向金刚的手掌。

    当!一声巨响,金刚的手心破出一个窟窿。金刚微颤,身形有些不稳。被金刚左手捏住的寒潭真水忽然溃散,附在金刚身上,立刻将金刚冻成一个大冰块。

    五岳真形印从天而降,将金刚的头颅打得粉碎。

    燕赤霞看到机会,剑囊中一点晶芒直奔槐序而去,晶芒点破金刚的腹部,正刺向槐序的眉心。

    槐序巍然不动,自在珠一甩,正击在晶芒飞剑上,将飞剑打偏,穿透画舫。

    这四人联手,果然非同小可。

    “千年以上的雷击木,太行山的山骨,万载寒潭之水,玄晶飞剑,通灵松针。”自在珠的佛光在周身涌动,挡住无孔不钻的阴损松针,槐序道,“不坏。”

    槐序伸手一扯,自在珠一颗颗飞起,在他身边盘旋,其中一颗猛地朝他耳后击去,正中玄晶飞剑,将飞剑打偏。

    玄晶飞剑被燕赤霞催动,指使如臂,一个盘旋又再次落下,却再次被自在珠击飞。

    槐序大袖一拂,一百零八颗自在珠飞出半数,如同金星一般打向五人。

    “来我身后!”镇山道人一声吼,整个人生生拔高数存,浑身泛起灰色的光芒,如同铁石一般。

    自在珠打在镇山道人身上叮叮当当回响不绝,如同打在石头上。

    四处飞散的自在珠一个旋转,再次打来,又被镇海道人祭起寒冰罩护住,打得冰花四溅。

    镇山道人脸色由灰转白,咳出一口瘀血,道:“小心,万不可被佛珠击中。”

    “大哥!”

    镇山道人以铜筋铁骨去挡自在珠,但哪怕是铜铁山石,也要被自在珠打得酥浮。

    镇山道人道:“无妨,小伤,铜筋铁骨是不能用了。”

    槐序面无表情,如同一座玉像,并不进攻,而是把佛光一手,数千松针如同牛毛,一窝蜂刺了过来,刺破槐序的皮肤,便陷在他体内不得动弹。

    槐序身上血孔迅速愈合,他的本体是一具草木,通灵松针刺进去也没法在血脉里破坏,反倒被他的身体困住。佛光再次亮起,雷击木木针被自在珠挡在身外。

    玄晶飞剑和雷击木纵然是少有的宝物,却仍旧高不过自在珠,并不能破开槐序的防御。而燕赤霞引以为傲的剑术在槐序地仙境界的神念下无所遁形,这是以境界压人,百试不爽。

    镇陆道人被收去了通灵松针,脑子里仿佛有一根弦崩断。怒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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