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剥夺平儿跟好先生读书的权利。”
祁公子道:“听你的,我帮你。”
萧遥挣脱他的怀抱,抬头看向他:“这可是你说的。”
祁公子点头,满脸的春风得意,说道:“是我说的,我保准说到做到。”
萧遥点了点头,抬头看了看天色,说道:“时间不早了,我要回隔离所给病人看诊了。”
祁公子见她不愿意回应自己,心中有些失望,但也知道不能急在一时,当下点头:“我们去辞别父皇,一道回去。”
皇帝等了好一会儿,等到萧平的确是自己孙儿的消息,随后,便是萧遥和祁公子要回隔离所给病人看病的消息。
他气坏了,太子和未来太子妃根本就是一对不靠谱的!
只是等两人走了,他想到萧平的聪颖,渐渐地,又不气了,且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次时疫,足足两个月后,几乎用尽所有能找到的犀角、水牛角以及玳瑁,才终于扼制了时疫的扩散,并且将大多数人都治好了。
离开此城回去时,萧遥与前来救助的大夫,被城中的老百姓夹道相送。
许多人将自己仅拿得出手的东西,硬要送给萧遥等大夫。
萧遥与孙大夫只是意思意思地拿一点点,其余全让老百姓带回去,这样的情景,每离开一座城都有,她虽然见得多,可每次看到,心里还是很感慨。
真正将老百姓放在心上,便能得到老百姓真心的爱戴。
经此时疫,皇帝和太子的名声自不必说,便是萧遥与孙大夫等人的名声,也传遍了天下。
而萧遥虽然是女子,但一身医术比男子出色,又有许多书生的家人是因了她才活下去的,因此无人说她不是,相反,被许多书生大书特书,成为天下皆知的神医!
季姑娘在府里,也能听到萧遥神医的大名,满心嫉妒与不自在。
她是真的想不明白,为何萧遥的医术,能突飞猛进。
萧平看着祁公子:“你当真是我爹?”
皇帝笑道:“你这孩子,还能有假的么?”因为江南一带的文人对他各种花式夸赞,又加上京中无事,他便留在当地。
这两个月,他经常跑青山书院和马先生以及萧平相处交流,对萧平异常满意,因此与萧平说话,语气特像普通的爷孙。
祁公子笑看着萧遥,点头:“嗯,我是你爹爹。”越看越喜欢,有点像他,也有点像萧遥,是他和萧遥的结合体。
萧平沉默半晌,才有些别扭地说道:“你学问还不错。”
萧遥以为萧平会排斥祁公子,不想竟是这个样子,一时有些吃惊。
随后想想,祁公子经常跑青山书院,和萧平的关系不错,或许因为这样,萧平对祁公子才没有那么抵触。
祁公子含笑点头:“还行,不及马先生。”
萧平一脸的理所当然:“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么?”
祁公子怎么看他怎么喜爱,对他的忤逆也不丝毫不在意。
萧平又道:“你当初为何如此不负责任?”
祁公子顿时尴尬了,过了半晌才道:“那是个意外,我并不想娶妻,也并不知道你的存在……总之,是我的错。”说完蹲下来,直视萧平的眼睛,“给爹一个弥补的机会,好不好?”
他那时夜里看到在庄子便进去躲,不想就那么巧,躲到萧遥那里去。事后,他担心查这庄子会叫那些兄弟知道他昨夜来过这里,也过来查,因此没有让自己的人去查。
萧平道:“看你的表现吧,哦,还要我娘也满意。若我娘不喜欢,我也不会喜欢你的。”顿了顿,又问,“我还不知道你的大名呢。”
祁公子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萧平的脸蛋,道:“爹叫祁琛。”说完看向萧遥。
季姑娘得知萧平居然是太子之子,还很得皇帝的喜欢,嫉妒得将房中的东西全砸了。
她砸完东西,急促地喘息着,满脑子都是不解、不甘与嫉妒。
萧遥怎么就那么好运呢,居然和传说中不举的太子有了孩子,而且,据说太子只对萧遥有感觉。
季姑娘在秦峰去陪平妻,自己一个人孤枕难眠时,更是嫉妒到了极点。
郑公子知道萧平竟是祁公子的儿子,沉默了许久,在见萧遥时,道:“不管萧平是谁的孩子,你又有过怎样的故事,我说过的话,永不变。”
韩半阙知道之后,也沉默了许久,然后,忍不住回想曾见过的祁公子和萧遥相处的画面。
这么一想,他很快理清了萧遥与祁公子之间的来龙去脉。
那夜,他愤怒离去,撇下中了药的萧遥,适逢祁公子被企图揭穿其“不举”假象其他皇子算计,也中了药,不知怎么来到他的庄子来,误入萧遥那屋子。
就那一次,萧遥有了萧平。
想着从前的事,韩半阙忽然觉得,似乎过去了一辈子。
皇帝对萧遥以及孙大夫等人在这次时疫中的表现非常满意,因为这是有史以来,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