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的心思。
马先生道:“此事,某委实不知,萧大夫不曾提过。”
这时张公公忽然开口:“奴才倒是听人说过,萧大夫原先是韩大人的发妻,只是后来和离了而已。这平哥儿,会不会是韩大人之子?”
皇帝马上摇头:“不可能!”
张公公听到皇帝如此言之凿凿,不由得吃惊起来。
马先生也觉得讶异,不过他还是点头附和:“不是韩大人之子,平儿亲口与我否认过。兴许,是萧大夫与韩大人和离后,曾再嫁过,遇人不淑,生下平儿,便将平儿带走了。”
皇帝听了,眉头皱了皱。
再嫁?遇人不淑?
不可能罢?
皇帝又问祁公子可到书院来过,可曾见过平哥儿的文采。
马先生点头:“萧大夫救过祁公子,因此祁公子不时上山与平儿交谈,关系很是不错。”
皇帝的眼睛眯了起来,感情太子是知道的?
生下了孩儿,居然还瞒着,不肯告诉他,真真是岂有此理!
因为心中装了事,因此皇帝一直有些心不在焉地,直到看到文人士子夸赞自己的文章,才来了精神,但这精神头,始终不及来时了。
他下山回去的路上,马上招来暗卫,让暗卫前去查。
张公公听到皇帝的命令,好奇心再一次被吊得高高的,忍了又忍,忍不住问:“皇上为何对平哥儿的身世如此在意?奴才看着平哥儿,感觉很是面善!”
皇帝看了张公公一眼:“面善就对了。你不觉得,平哥儿与小时的太子生得颇为相似么?”
乍一看,更是像了个十成十,只是细看时,才有些萧遥的模样。
张公公听了,露出恍然大悟之色,伸手拍了怕自己的脑袋,激动地点头:“对,与太子小时很是相似。怪道奴才觉得,平哥儿看着面善得很,好似在何处见过似的。”
一顿,又露出不解之色:“不过,萧大夫从前和太子殿下有过交集么?”
皇帝没有说话。
张公公认真琢磨片刻,忍不住说道:“奴才记得,萧大夫那丫鬟,留在安居坊,可要找她问话?”
皇帝经他提醒,当即点头,让人去将香草请来。
香草远远地站在距离皇帝有一大段距离的地方,眨了眨眼睛,说道:“此事我也不知……”
皇帝道:“你难道不想知道平哥儿的爹爹是哪个么?若你说了,朕便告诉你。”
香草摇摇头,说道:“横竖也不会联系,知道不知道也没什么打紧的。”
皇帝皱起了眉头。
张公公当即沉下了脸,说道:“既然你不说,那么,我们便直说了罢。京中一门权贵几年前丢了一个婴孩,今儿皇上看到平哥儿,见他生得很似那权贵,怀疑平哥儿正是那权贵家的孩子,被你们偷走自己养了。”
香草顿时勃然大怒,叫道:“你们胡说,平哥儿分明是我家娘子的孩子!”
“大胆!”张公公喝道:“我何曾骗你?按照平哥儿的年龄,萧大夫与韩大人和离之后,根本不可能成亲生平哥儿。快快说来,不然即刻拿你下大牢,并将平哥儿送回京城那户权贵之家。”
香草这下有些慌了,不知该如何回答。
皇帝当即道:“既她不肯说,便先拿下她罢。”
香草一听,马上道:“平哥儿的确是我家娘子怀胎十月生下的,不信你们可以问京城的林大夫。”说完见皇帝还是不信,仍旧要拿下她,并将萧平送到京城去,更急了,根本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她自己是不怕被抓走的,可是她不能让萧平被带到京城去。
皇帝道:“平哥儿既是萧大夫生的,你便说一说,平哥儿的爹到底是谁。”
香草本质是单纯的,被皇帝这般恐吓一番,只得说了实话,道:“我委实不知,我家娘子不曾告诉我,只说不是韩半阙的,且只是个意外。”
皇帝饶是有种种猜测,听到香草如是说,也不由一怔。
竟只是一个意外么?
若萧大夫在与韩半阙和离之前便有了萧平,那么,这会不会就是导致萧大夫与韩半阙和离的真正原因?
毕竟没有任何一个男子愿意忍受妻子怀孕了,孩子不是自己的。
不过,皇帝转念一想,孩子还没出生,韩半阙不可能知道孩子不是自己的,因此,这不可能是他和萧遥和离的理由。
难不成是萧大夫发现有了孩儿,又不是韩半阙的,心虚之下,主动提出和离?
皇帝抬头,看向香草:“当年和离,是萧大夫要求的,还是韩大人要求的?”
香草道:“是韩大人先提出的,他不是东西,眼睛又瞎,听信季姑娘和杜姑娘的话误会我家娘子。”
皇帝听完,又不解了。
韩半阙主动提出和离的话,就证明,不是萧遥心虚才提出的。
所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皇帝又问了香草一些话,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