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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名□□脸色一变,随即又陪笑道:“公子别开玩笑了,谁不知那叛贼的孙子还关在东柳巷大庄园里?天罗地网,蚊子也飞不进!”

    徐少昀笑道:“我不是蚊子,我是徐放歌的三儿子!东柳巷庄园守卫再多十倍,我也随意进出!”又在□□耳边低声道,“这孩子的娘给臭狼糟蹋死了,我晚些就要把这孩子带走,再也不回江西。”

    一名□□道:“莫怪我瞧着公子眼熟,二公子昨天才来过我们群芳楼。你们兄弟倒是长的像。”

    徐少昀哈哈笑道:“我鼻子比我哥大,活干得比他好,你们谁要试试?”□□靠在他胸口嗔道:“别这样,夫人在旁边看着呢!”

    徐少昀拉着两名□□起身,说道:“老婆,我先快活一会,你顾好孩子!”

    诸葛悠笑道:“小心别闪了腰!”又道,“再给我打两斤酒来!”

    一名□□使了眼色,另一名□□忙道:“我这就去给夫人打酒!”

    诸葛悠瞧在眼里,只不说破。

    ※  ※  ※

    殷宏带回一个布包,里头一大盘零碎银子,称着约摸二十两左右。殷宏抱怨道:“七娘也古怪,群芳楼又不缺大锭银子,偏生包了这些碎银。”

    “七娘周到。”彭小丐道,“你们拿了大锭银子出门,兑不开,足银成色也不符合你们身份,碎银子反倒好些,方便分。”

    杨衍心想:“细节处这么多考究,总舵跟七娘都是老江湖。”

    没过多久,彭小丐要的东西买回,只是不齐全,除了白锦布跟笔墨砚台之外,都有些短少。殷宏将七娘的银子分给他们,又要他们另行购买。

    杨衍问道:“总舵,要这个做什么用?”

    彭小丐让杨衍磨墨,让殷宏每四尺长剪一段布,每匹十段,用毛笔在两面写了个大大的“老”字,用六尺木竿穿过,针线缝住,绳索绑紧,制成一个“老”字旗号,又要其他人照着做。

    殷宏见他制作旗号,惊讶道:“总舵,你想揭竿而起?这……这时机……”

    彭小丐道:“我没这么犯蠢,这时机,揭竿而起跟送死没两样。我就想请乡亲帮忙,助我救回媳妇孙子。”

    几人忙活了半天,又有两人回来,喊道:“总舵!出事了!”

    彭小丐正专心写字,问道:“什么事?”

    当中一人道:“听说……少夫人死了……”

    杨衍又惊又怒,口中不住咒骂,彭小丐却道:“早猜会有这天。”他把笔递给杨衍,道,“杨兄弟,你替我写,别写歪了。”

    杨衍知道彭小丐难受更甚于己,只是强作镇静,于是接过笔,临摹他所写的“老”字。

    “我这媳妇,以前家里开酒馆的,常见着有人喝酒闹事,所以最讨厌人喝酒。”彭小丐道,“只要我们父子喝酒,她必劝少喝,若不听就给脸子瞧,脾气可大着。”

    说到这里,彭小丐叹了口气:“以后没人管,还是戒酒吧。”

    “还有件事。”报信的那人道,“听说小少爷被徐家三少爷带走了。”

    杨衍急问:“他们把威儿抓哪去了?”

    “不知道,只说要离开江西。”

    杨衍怒道:“这帮禽兽,到底还要做多少丧尽天良的事?!”

    彭小丐问:“这消息哪来的?”

    那人道:“群芳楼传得沸沸扬扬,说是徐家三少爷亲口讲的。”

    杨衍见彭小丐沉思不语,也不知道是遇着什么难题,于是问道:“总舵,这该怎么办?”

    彭小丐道:“徐放歌的小儿子已不在帮内谋事,是特地来帮他爹带走孩子?”他想了想,又自言自语道,“怎地口风这么不严,在群芳楼里泄露出来?”他琢磨半晌,打起精神道,“我本想救出媳妇儿子再逃,现下少了这顾虑,逃走便容易些。他们不敢杀威儿,只要留得命在,总能骨肉重逢。”

    他接着嘱咐道:“你们明天就去找人,找些可信的,也不用细查,先不明说,找个由头诓到这来,每个人都找三五人帮忙,有多少是多少。”

    殷宏惊道:“总舵,这不加细查,怕有奸细混入。”

    彭小丐道:“那也无所谓了。”

    殷宏知道总舵有主意,只得道:“是。”

    彭小丐道:“大伙今日辛苦些,先把活给办了。”

    当天晚上,一伙人绑了七八十面旗帜。第二天一早,彭小丐先让众人去招揽同伴,杨衍就跟着他一起绑旗帜。

    杨衍问道:“总舵,我们什么时候走?”

    彭小丐道:“今晚。”

    杨衍早猜到七八分,又不禁担忧道:“你的伤还没好呢。”

    “等伤好了,说不定就被抓了。”彭小丐道,“他们人多,又到处搜查,早晚有天查到这来。”

    杨衍道:“可总舵这么重的伤,太冒险。”

    “哪有什么事能不冒险?十拿九稳的事都少不了得冒险。”彭小丐道,“徐放歌要搞我就不冒险?要是他晚到半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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