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就是,林让自己也很想去打劫。
众人乔装改扮了一番,林让还给自己贴上了大胡子,魏满一看,差点笑出声儿来,说“如此清秀的土匪,孤倒是头一次见到。”
林让对着镜鉴照了照,似乎还是不够威严,便把自己的胡子粘成了络腮胡。
魏满见他狂粘胡子,说“别粘了,已经快成狮子了。”
林让“”
林让不只是粘了胡子,还在自己脸上戴了一只眼罩,就跟电影中的海盗一般。
众人准备妥当,便悄悄出发,扑向大宅,准备劫粮。
贽敬的队伍还停留在大宅,这么多粮食,卸下来再换齐礼物,可不是简单的活计,尤其还都是手工活儿,难免费些时日。
一个仆役打扮的士兵在旁边监工,说“快,动作都快一些”
“今天要把这批粮草运送出去”
“贽敬的队伍明日一早也要启程。”
“都麻利儿着,别耽误了”
他正说话,就听到“嗷嗷嗷”的声音,十分吵闹。
士兵不耐烦的说“什么声音”
“嘭”
后院的大门被撞开,一个仆役连滚带爬的跑进来,“咕咚”一声跌在地上,惊慌失措的大喊着“不好了不好了山匪是山匪山匪来打劫了”
“什么”
士兵头子还没反应过来,只是诧异的大喊了一声,就听到“踏踏踏”的马蹄声连成了轰隆一片,仿佛天边的滚雷,震天动地的席卷而来。
大宅的门被撞开,一个个马匪潮水一般的涌进来,蝗虫过境似的。
林让骑在马上,贴着络腮胡,蒙着黑色的眼罩,举着一把大砍刀,像模像样的监工。
“土匪”
“真的是土匪”
“怎么办”
大宅里多半是仆役,没什么战斗力,的确有一些士兵,但是魏子廉与召典早就摸清楚了士兵的数量,因此他们的马匪数量绝对碾压士兵。
士兵头子大喊着“保护粮草”
“保护哎呦”
他还未喊完,林让已经把自己的大刀直接扔过去,大刀的刀柄砸在士兵头上,士兵头子“嗷”了一声,倒在地上,登时不省人事。
魏满一眼,眼皮狂跳,对着林让竖起大拇指,干笑说“砸的好。”
扮成土匪的魏军冲进来,直接席卷了整个大宅,士兵头子晕倒,群龙无首,根本无人指挥,仆役们吓得逃窜,剩下的那点星星之火的士兵,也被“哗啦”一声浇灭了。
魏满冷声说“都抓起来轻点粮草。”
“是大哥”
从主公都变成大哥了
大家一锅端了宅邸,但是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屯兵营地。
这里显然就是一个“黑心作坊”,把运送来的粮食加工,变成贽敬礼品,礼物继续往魏营运送,而粮食必然也会运送到屯兵营地。
不然这么多粮食,早就把宅邸堆满了。
如今这个大问题就是,屯兵营地在什么地方。
如果去审问那士兵头子,可能会有些困难,毕竟对方是士兵,接受过专业的训练,被秘密委派了这个任务,绝对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想要从士兵头子嘴里审问出来,着实不容易。
林让目光一溜儿,便盯在了那个仆役头子上,招手说“把他带进房舍。”
“饶命啊”
“饶命啊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我只是一个仆役啊”
林让让人把仆役头子带进房舍,对魏满说了几句话,魏满点头之后,便出了房舍,将门关闭。
林让慢悠悠的绕着那仆役头子转圈儿,仆役头子五花大绑,跪在地上,颤抖地说“小人只是一个仆役,真的不知道屯兵营地啊”
“饶命啊”
林让淡淡的说“你不说,说明你挺有骨气的,没关系,我最喜欢硬骨头,啃起来才有嚼头儿。”
林让的话让那仆役头子浑身汗毛倒竖,就在此时,突听舍外“啊”的惨叫声响起。
可谓是气冲云天
仆役头子吓得一个激灵。
林让淡淡的看着自己的指甲,说“你可能不知,我们在山头上,最喜欢的就是研究酷刑,什么扒皮抽筋啊,把肉一块块切下来剁成泥啊,是了,烤肉筋也不错。”
仆役头子面无人色,牙齿“得得得”发抖,他不是正规军,哪里受过这样的“恐吓”。
林让说着,门外还传来“啊啊啊啊”的惨叫声。
此起彼伏
此时此刻,门外。
魏满带着魏子廉与召典,说“叫啊,继续的,叫得再惨一些。”
魏子廉摸着自己的嗓子,说“大哥,嗓子都劈了”
他说着,看向召典,说“你也喊喊啊别光我一个人”
他看完了召典,又去看魏满,说“大哥你光说我们,自己杵在这里怎么不喊”
他说完,就被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