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结果听到林让这句话,登时闲不住了,立刻插口说“你还想要多少人,本事儿大了”
武子台与魏满昔日里可是八拜之交,怎么可能不认识魏满,但是方才根本没注意一个小兵装束的男子。
如今魏满一出声,武子台便注意到了,说“你”
魏满冷笑一声,说“你什么扣起来。”
“是”
士兵立刻冲上去,将武子台五花大绑的押解起来。
武子台奋力挣扎,说“魏公魏公我与你乃是八拜之交我们是八拜之交啊可还记得我们当年许下的是誓言,要同享福,共患难啊魏公”
林让听着,怎么武子台像是在喊“皇上您可还记得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吗”
武子台惧怕做阶下囚,又喊着“魏公,你我交情甚笃,不要为了一个嬖宠,坏了我们的情义啊”
嬖宠
武子台算是踩在了魏满的尾巴上。
魏满可是一只狮子,被人踩了尾巴,哪里有不发威的道理
魏满冷冷一笑,说“武公,你可知道,上次与孤攀交情的人,怎么样了”
武子台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喃喃的说“怎么样”
魏满目光阴沉,嗓音沙哑的说“与孤攀交情的谋主攸远,已经病逝。”
他说着,顿了下一下,又说“如今与孤攀交情的燕州牧陈继,也接到了孤的战书。”
武子台听到这里,终于是明白了过来,恍然大悟,愤怒的说“魏满你这个阴险小人你野心勃勃,不得好死”
林让听到武子台的言辞,蹙了蹙眉,脸色登时冷了下来,林让可是个典型的,你能骂我,不能骂我的人。
他走过去,突然扬起手来,“啪”一声,在武子台的脸上拍了一下。
武子台发出“啊”的一声短促的大吼,随即便再也出不得声儿,张着嘴巴,口水直往下淌,好像半身不遂的傻大个儿一般。
武子台也懵了,努力张合着嘴巴,嗓子里发出“咳嗬”的声音,好像卡了痰一样,不止如此,还面瘫,面部坏死似的抽着筋。
魏满一看,好家伙,林让抬手就在武子台的脸上扎了一根银针,扎的还挺深。
虽然毛骨悚然,但是魏满莫名觉得十分甜蜜,美滋滋的,可美坏了他。
林让淡漠的一回袖袍,说“带走。”
“是”
士兵们押解着面部坏死的武子台,关入牢车。
林让又吩咐人去清理战场,抬水救火,将慌乱逃窜的武子台士兵全部俘虏下来。
那些士兵根本没办法抵御,也没有心思抵御,乖乖的被俘虏起来,押解回营。
林让的营地就驻扎在这附近不远处的溪流旁边,已经立起了幕府营帐。
林让回了营地,听杨樾与虞子源禀报战况,杨樾十分自豪的说“武子台十万精兵,被咱们俘虏了九万余人,还有一些人逃窜了,不过没干系,我已经叫人去搜捕,很快便能将这些逃兵搜捕回来。”
林让说“有劳杨公了。”
杨樾一听,登时什么辛苦都没了,美滋滋的说“无妨无妨,为了刺史大人做这么些小事儿,无妨的。”
杨樾一副谄媚的模样,笑着说“只是我有一个请求,不知”
魏满瞥斜着杨樾,心说杨樾这小子又想搞什么花样儿
杨樾笑眯眯地说“我只想与刺史大人共用晚膳。”
林让一听,还当是什么,便说“这有什么为难”
魏满心里醋溜溜的,杨樾真是逮着机会便占便宜,便给一边的虞子源打眼色,示意他把杨樾给“掳走”。
虞子源还未动静,就听到“踏踏踏”的脚步声,如今是非常时机,听到这么急促的脚步声,还伴随着一个洪亮有底气的声音大喊着“不好了不好了”
众人心中一凛,难不成武子台还有余部
或者是华乡郡又反了
再或者干脆陈继突然发兵了,想要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魏满瞬息之间已经脑补了千千万万的坏消息。
“哗啦”
吴敇从外面大步跑进来,大汗淋漓,来不及喘口气,一把抓住林让,说“刺史,瑾瑜不好了瑾瑜受了伤,您快跟我去看看罢”
林让听说庐瑾瑜受伤,也没废话,立刻说“走。”
其他人等也不放心,庐瑾瑜在武子台营中做了阶下囚,指不定受了什么伤,也是有的。
于是众人赶紧赶到庐瑾瑜下榻的营帐,掀开帐帘子便闯了进去。
营帐中昏昏暗暗,点着亮子,庐瑾瑜坐在案几前,手中拿着一卷简牍,看起来
没什么事儿
吴敇冲进来,眼看到庐瑾瑜,连忙说“瑾瑜,你怎么下榻了快回去”
他说着,大步欺过去,臂力惊人,竟一把抄起庐瑾瑜,带回榻上,给他密密实实的盖好被子。
如今是夏末,好不容易凉快一些,但天气还热得很,庐瑾瑜这样盖着被子,非要悟出白毛汗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