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字摊开,拽着衣角给自己扇风。
“我再也不想干这种事儿了,细作的事情分明应该让瑾瑜去做,他比较通透,我就是个榆木疙瘩,怎么反而让我去做累死我了。”
庐瑾瑜淡淡的说“事成了么”
吴敇翻身从地上起来,说“我出马,能不行”
他开了个顽笑,又正色的说“魏公、主公,这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把武子台一网打尽”
林让摇了摇头,吴敇惊讶的说“不会还要赔他们顽罢粮食都叫他们偷走了,难道还要输一次”
林让淡淡的说“武子台心思狡诈,他口头上虽然信任了你,但他叱诧疆场这么多年,绝不会轻易信任一个人,正好趁着此次战役,让他彻底相信你。”
吴敇说“咱们又要输给他一次这也太不甘心了。”
魏满蹙眉说“依照武子台那个性子,这次是输,或者不输,其实都无法完全取得武子台的信任。”
武子台疑心病大得很,不输给魏满,人常言,小心驶得万年船,就是这么个道理。
武子台如今能有这么大的成就,可不能一下子败干净了,他自己人都不相信,更别说是吴敇这个外来人了。
正如魏满所说,一次粮草,一次作战,就算武子台都得到了利益,他仍然还是不会完全信任吴敇的。
林让瞥了一眼魏满,轻声说“魏公,还挺了解武子台的”
魏满“”孤刚刚是不是说错话了
魏满一阵头疼,赶紧说“不不不,你误会孤了,孤只是猜测。”
林让不再理会魏满,对吴敇说“武子台生性多疑,想要利用这一仗,让武子台相信吴少将军,那么这么一仗咱么便要输。”
吴敇十分不甘心,说“又输。”
林让又说“但输得不能太容易。”
吴敇一时没明白,庐瑾瑜倒是点头,说“无错,如果输的太容易,武子台必然起疑心,最好是九死一生之中,险象环生,而且”
他说着看向吴敇,笑了笑,说“而且,最好还是长公子救武子台于危难之间,俗话说的话,患难见真情,武子台才会坦然相信长公子。”
患难
见真情
吴敇不满的说“我还要和那厮见真情才行”
林让与庐瑾瑜同时点了点头,魏满突然有点同情起吴敇来了。
林让拍了拍吴敇的肩膀,说“吴少将军,便等着英雄救美罢。”
吴敇“”
武子台得到了鲁州军的粮食,一时间十分欢心,但是如同林让所说,他只是表面上信任了吴敇,但其实内地里并不信任,还想要再试探试探吴敇。
武子台整顿兵马,准备按照吴敇的里应外合,偷袭淮中驻扎的鲁州军。
武子台根本看庐瑾瑜不起,觉得他就是一个文人,还是个半大的孩子,自己在沙场上打滚儿的时候,庐瑾瑜还在娘胎里呢,怎么可能和自己比拟
这一仗,赢定了
武子台亲自指挥,带着人马浩浩荡荡的开向淮中驻扎的鲁州军。
大军逼近淮中郊区的鲁州军营地,武子台骑在高头大马上,这一大早上的,鲁州军还在造饭,看到武子台的军队,似乎大吃一惊。
“不好了”
“华乡军来了”
“华乡军打来了”
鲁州军营一阵大乱,瞬间有些慌张,随即快速排兵布阵,一个身穿银色介胄的年轻人从营帐中冲了出来,翻身上马,赶紧指挥士兵迎战。
武子台一看,果然是庐瑾瑜无疑了。
那庐瑾瑜号称第一美丈夫,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但美则美矣,看起来却太“娇弱”了一些,仿佛一阵大风就能给刮走,这样的人物应该去吟诗作对,竟然舞刀弄枪
武子台看他不上眼,冷笑着说“兄弟们,今日谁能拿下庐瑾瑜的项上人头,我就与他结拜成兄弟,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杀”
林让知道武子台这些日子便会来偷袭鲁州驻军营地,因此已经从淮中皇宫搬过来了。
此时此刻,外面杀声震天,林让便睡在营帐中,还未早起。
林让似乎被吵了睡眠,蹙了蹙眉,十分不耐烦的把锦被拽起来,盖在头顶上,翻了个身,继续睡了过去。
魏满听到杀声,早就醒了,哪有林让心那么大,眼看着林让一脸“撒娇”的又睡了过去,忍不住笑了笑,说“小懒猫,武子台都杀过来了,你不起来看看”
林让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闷闷的说“有什么好看的还能逃出让的手掌心不成”
魏满“”说得怎么如此有道理
“报”
士兵在营帐外面大喊着,说“主公,捷报”
林让还未睡醒,捷报就来了,魏满赶紧走出营帐,亲自取了捷报,免得打扰了林让歇息。
拿过来一看,是庐瑾瑜连连败退武子台的捷报。
林让说了,不能让武子台赢得如此轻松,否则他会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