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营帐中,正在看药典,那士兵冲进来的时候,林让还气定神闲的坐着。
而联军盟主,骠骑将军魏满,则坐在一边,正在给林让捏肩膀,一脸“谄媚”的说“怎么样,可解乏”
林让淡淡的“嗯”了一声,说“尚可。”
士兵有些发懵,有人来劫粮了,主公和盟主竟然如此镇定
士兵满头热汗,说“主公大事不好,又一批骑兵扑来,看样子是来劫粮的,该如何是好还请主公示下”
林让慢慢的展开药典的简牍,简牍的竹片子在手里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气定神闲的说“知道了。”
知道了
士兵都懵了,说“这主公,我们该如何应对”
林让又漠然的说“不应对。”
士兵“”
士兵不明白林让是什么意思,但还是硬着头皮退了出去。
魏满等士兵退出去,便笑着说“林让,你便不心疼这些粮草”
林让十分淡定的拿着毛笔,在药典上一圈,并不是在划重点,而是在画自己不认识的生僻字,划生僻字都能如此的高深莫测。
林让的嗓音清冷,带着一股不食人间烟火的气息,说“有钱,任性。”
魏满“”好有道理
武子台令人带了五十骑兵,扑向吴敇透露给他的鲁州屯粮的地点,没成想还真的看到了粮食,守卫十分松懈,眼看着他们已经扑倒,守卫者才吓得惊魂失色。
“有人劫粮”
“快保护粮食啊”
“不要跑不准后退保护粮草”
武子台的士兵直冲入营,鲁州士兵大喊着保护粮草,不过一个个落荒而逃,奔逃溃散,实在不经打。
天不亮的时候,武子台的士兵已经运送和粮草,满载而归。
武子台一看,不由“哈哈哈”大笑起来,拍着吴敇肩膀,说“好好啊,兄弟,我果然没看错人”
吴敇心里翻了个白眼儿,这武子台也真是能说大话,他本不信任自己,只是看到了这么多粮食,被喜悦冲昏了头,这才相信自己“投诚”。
吴敇已经按照林让的策略,用粮食打消了武子台的疑虑,说“这下子,大哥可相信小弟了”
武子台挥手说“嗨弟弟你说的,我一直都十分敬重与你,说什么相信不相信的多伤感情。”
吴敇干笑着,心想主公怎么让自己来应付武子台,这违心话说得,把自己这一辈子的违心话都说完了。
吴敇说“如今咱们劫走了鲁州军的粮草,那林让此时必然狗急跳墙,这下子好了,咱们就给他们来一个迎头痛击,打消他们的意志。”
武子台说“如何迎头痛击”
吴敇笑了笑,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说“大哥您这就不知道了罢鲁州军虽然强势,但是能在淮中指挥鲁州军的,只有一人,那就是小弟”
吴敇十分自豪的拍了拍自己胸口,说“大哥您想,鲁州刺史不过是个空降,除了谄媚,他能干什么攻打淮中大大小小的战役,不都是我指挥的如今我已经站在了您这一边儿,鲁州还剩下什么人来鲁州刺史指挥不了,我回去之后再一搪塞,那必然只能让庐瑾瑜上阵指挥。”
庐瑾瑜
武子台说“是了,我听说过庐瑾瑜这个人物儿,据说是老弟的发小啊。”
吴敇笑着说“没错,是小弟的发小,因此小弟十分熟悉庐瑾瑜这个人,没什么大本事儿,就是说话漂亮一些,诗词歌赋倒是熟悉,喜欢抚琴吹笛,这旁的本事没什么,这样的文人,他们懂什么打仗”
庐瑾瑜可不是文人,他的功夫虽然没有吴敇好,但庐瑾瑜绝不只是文人,自小也熟读兵法,并非纸上谈兵。
只不过庐瑾瑜看起来文质彬彬,又喜好琴瑟,从来不上阵杀敌,甚至没有自己趁手的兵器,所以旁人都把他当成是文人。
但熟悉庐瑾瑜的人都知道,庐瑾瑜不杀敌,却是坐镇军中的统筹,决定大方针大方向的核心,亦不可缺少。
吴敇说“此人不足为惧,将军只管发兵打他们一个狗血淋头,搓搓他们的锐气”
“好听老弟的”
武子台与吴敇说得投机,两个人具体谋划了一番,吴敇便说“大哥,小弟要赶回去,以免惹人怀疑。”
武子台说“放心,这一战打下来,若是能赢,弟弟你也不必再做细作,直接过来我军中,我给弟弟好处”
吴敇拜谢说“那就先谢大哥了,预祝大哥,旗开得胜,我在淮中接应着大哥”
吴敇风风火火的骑马从营地出来,一路飞奔,扑向淮中。
吴敇回到淮中城中的时候,天色早就大亮了,日头已经很高,他风尘仆仆的冲入淮中皇宫,为了速度,都没有下马,一路策马奔腾。
“嘭”
吴敇用力推开殿门,直接闯了进去,大喊着“魏公主公瑾瑜我回来了”
吴敇冲入大殿,魏满、林让、庐瑾瑜三个人正在看地形图,吴敇跑进来,累的直接瘫在席子上,恨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