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走罢。”
魏满赶紧颠颠的跟上去,不确定的说“林让,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林让淡然地说“什么问题”
魏满想了想,说“这会不会太烈了一点儿”
林让眨了眨眼目,一脸平静的说“撮合不就要烈一些么”
魏满“”很有道理,而且如果能顺利解决庐瑾瑜这个最大的情敌,自己也能一劳永逸,岂不是皆大欢喜
吴敇根本不知道自己被林让阴险了,他走进房舍中,里面有些昏暗,没有点灯,绕过屏风一看,不由“嗬”的抽了一口气。
吴敇吓得闭起眼睛,赶紧说“对不住对不住。”
庐瑾瑜很惊讶吴敇进来了,更惊讶但是
吴敇这身打扮,真是一言难尽
庐瑾瑜说“长公子怎么进来了不是说稍等一会儿么”
吴敇背着身支支吾吾的说“我敇还以为你是生气,不想见我,搪塞的言辞,所以我就想进来给你赔不是”
庐瑾瑜有些无奈,自己的确是“生气”,因着吴敇拽着自己火急火燎的跑出来,结果什么事儿也没说,只是说房舍的事情,庐瑾瑜能不生气么
吴敇咳嗽了一声,总觉的心神不宁的,说“我我出去等你”
他说着,一步冲到舍门口,一拉门
“哐当”
“哐哐哐”
“哐当”
里面的庐瑾瑜,因为看不到情况,还以为吴敇撞到了什么东西,连忙走出来,说“长公主,无事罢”
吴敇有事儿,而且非常有事
他背着荆条,站在房门口,使劲拉了两下门,根本没拉开,外面竟然还传来锁链的声音,又去拽窗子,窗子也如是,显然是自从外面锁死了。
“哐哐哐”
吴敇有点欲哭无泪,蔫头耷拉脑的,总觉得这事情有点儿不对劲,不过现在觉得不对劲,似乎已经有些晚了。
庐瑾瑜走出来,站定在吴敇面前,暗淡的光线投影在庐瑾瑜白玉无瑕的面容上,仿佛是天人一般降落凡间。
“咕嘟”
吴敇下意识的咽了一口唾沫,喃喃的说“你你真好看。”
庐瑾瑜没成想他突然这么说,有些了发愣,随即淡淡的说“那之前几次,长公子突然亲瑾瑜,也是因着瑾瑜好看”
吴敇像是受到蛊惑一样,满满点了点头,说“好看”
庐瑾瑜的脸色瞬间“唰”的就耷拉了下来。
吴敇一看他脸色,心里一突,突然想起来,自己可能犯了死罪,因着庐瑾瑜最讨厌别人说他的脸好看。
庐瑾瑜冷声说“原来长公子也是看上了瑾瑜的颜色”
吴敇赶紧摇手说“不不不,敇不是,瑾瑜我”
他说到这里,庐瑾瑜已经冷声说“长公子请回罢,瑾瑜长途跋涉,有些累了,想要歇息。”
吴敇赶紧冲过去,也顾不得什么了,着急的大声说“敇亲你,自然是倾心与你,并不只是因着容貌,瑾瑜你一定听我解释”
吴敇大声吼完,突然便愣住了,因着
因着庐瑾瑜的耳根有些微微发红。
吴敇低头一看,这才后知后觉,自己刚才是不是大吼着表白出来了
这
这有些微妙。
魏满与林让还没走远,就听到吴敇足以震彻整个军营的大吼声,魏满震惊的说“这样都行”
林让淡淡一笑,说“终于能睡个好觉了。”
魏满亲临淮中,准备与陈仲路最后一战。
陈仲路已经被大军包围在了“皇城”,也就是他登基的城池中,四面八方都是魏满的士兵,与联军的士兵,可谓是铜墙铁壁。
如此一来,只要时日一长,根本无需动武,陈仲路就会因为兵尽粮绝而不得不投降。
可以说陈仲路已经走到了极点,无论是向前还是向后,都已然无有了退路。
魏满决定,在这样的基础上,同时给陈仲路施压,整顿兵马,兵临城下,亲自去叫阵。
要知道魏满可是联军盟主,还是朝廷的骠骑将军,手握重兵,如果魏满亲自去叫阵,那么陈仲路的士兵肯定更为受惊,动摇军心,如此一来,便更好将陈仲路的兵马击溃。
魏满点齐了人马,浩浩荡荡的便开到了陈仲路的“皇城”之下。
“不好了不好了人主人主大事不好了”
淮中士兵连滚带爬的冲进“皇宫”,大喊着“人主不好了不好了”
陈仲路坐镇在皇宫中,说“何事大呼小叫”
士兵仓皇的说“魏满魏魏满魏满带着联军,已经兵临城下了”
“什么”
陈仲路差点从龙椅上跌坐下来,吓得头冠都歪了,说“魏满来了”
“千真万确千真万确啊”
士兵说“人主,这可怎生是好魏满来了,带来了很多兵马,亲自叫阵皇城已经被团团包围了,如今魏满叫阵,军中人心惶惶啊”
陈仲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