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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我”

    林让突然冷淡的开口说“吴少将军,我倒是有一个办法,可以令庐公子不生气,与吴少将军重归于好。”

    重归于好

    吴敇总觉得这个词儿用得怪怪的,但是现在也顾不及这么多了,连忙点头说“好好好,还要请教鲁州刺史”

    林让又笑了一下,吴敇一脸大型犬的模样,根本没有发现林让笑的狰狞邪佞

    而魏满则是心中默默的为吴敇默哀,不知道林让想出了什么怕人的法子

    林让便慢吞吞的说“吴少将军不如负荆请罪。”

    “又是负荆请罪”

    魏满一个没注意,直接说了出来。

    吴敇眨眨眼,似乎不知负荆请罪的“典故”,也不是他不知道这个典故,他知道是廉颇与蔺相如的事情,但不知魏满为何如此惊讶。

    吴敇一想,做错了事儿,负荆请罪,那当真是最好的办法

    吴敇立刻一拍手,说“是了,如果我去负荆请罪,是不是特别有诚意”

    林让脸不红心不跳,一脸淡定的点头,说“没错。”

    魏满“”没错就有鬼了,上次负荆请罪的人是夏元允,被林让给坑惨了。

    吴敇连忙说“多谢刺史,敇觉得负荆请罪特别好”

    林让点头说“现在便去罢,请罪要趁热。”

    “是是”

    吴敇说完,赶紧去找荆条。

    魏满看着吴敇跑走的背影,说“林让,你真的是在撮合他们,不是在拆散他们么”

    林让淡淡的说“魏公不信让么”

    魏满心想,就是太相信你的破坏实力了

    林让让吴敇去负荆请罪,还没完,他要亲自监督,很快就看到了吴敇背着荆条走出来,但衣衫整齐,一尘不染。

    林让便十分镇定的说“吴少将军,这负荆请罪的精髓,您知道是什么吗”

    吴敇想了想,真诚的说“真诚”

    魏满“”

    林让摇头说“切肤之痛。”

    “啊”

    吴敇登时有些发懵,一脸迷茫的看着林让

    林让说“荆条若打在衣裳上,是不是没有什么诚意不若打在皮肉上。”

    吴敇听林让这么一“忽悠”,突然觉得讲的特别对

    本就是去请罪的,还在乎疼不疼了受点皮肉之苦也是应该的。

    吴敇光着膀子,背着荆条,已经准备就绪。

    林让上下打量了一眼吴敇,点点头,似乎很是满意,毕竟是要与男神般配的,若是颜值不够,那便不好了。

    显然吴敇已经得到了林让这个“小迷弟”的认可,一边的魏满心里醋的都要吐苦水儿了。

    吴敇重新背好荆条,林让说“去罢。”

    吴敇便点点头,上前去叩门。

    “叩叩叩”

    庐瑾瑜的嗓音从里面没传出来,说“是谁”

    “瑾瑜,是我啊。”

    吴敇应门说“我有一些话,想与你说。”

    庐瑾瑜的嗓音从门内闷闷的传出来,说“长公子瑾瑜正在沐浴,还请长公子晚些来罢。”

    吴敇一听,庐瑾瑜正在沐浴,便想转身离开。

    哪知道林让立刻正色的说“不可。”

    “不可”

    吴敇奇怪的说“为何不可”

    林让说“这一听就知道,庐公子是不想见吴少将军,所以才借口沐浴,搪塞吴少将军,如果少将军这般转身离去,可能会错失负荆请罪的最佳良机。”

    负荆请罪的最、佳、良、机

    魏满眼皮一跳,那不就是沐浴么方才他们都听见了一耳朵,庐瑾瑜叫了仆役打水,说是要沐浴,那现在庐瑾瑜肯定是在沐浴。

    林让非要吴敇这时候进去,一准儿没安好心,还说的如此“天花乱坠”。

    吴敇也是个实诚的,尤其在感情这事情上迟钝的很,一听林让这么说,心想也是,万一庐瑾瑜是生气,所以不想见自己,故意搪塞自己的呢

    吴敇说“那敇现在该怎么办”

    林让已然一脸淡定,完全不像是使坏,说“自然是直接推门进去请罪,请罪讲究的是快准狠,先行道歉,态度诚恳,便够了。”

    吴敇一听,很有道理,连忙点头,说“好,敇这就去。”

    他说着轻轻推开屋舍的门,走了进去。

    魏满见他走进去,就对林让说“林让,你”

    他的话还未说完,林让竟然还有更骚断腰的骚操作

    林让突然变戏法儿一样,从怀中拿出一只大锁来,吴敇一进去,他就把舍门缠绕了两圈,“咔嚓”一声扣上大锁。

    从外面把舍门给锁了起来,这样一来,吴敇就算是发现了什么,想要回避,也没办法从舍中走出来。

    林让为了万无一失,如法炮制,把窗户也给锁死了。

    魏满“”最毒林让心,简直狠毒

    林让锁完了窗子和门,这才拍拍手,对魏满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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