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事。”萧樾思索了一下,显然也是这个想法。
武昙却没耐性细想那么多了,斟酌了一下就问梁晋:“王家小姐呢?我去找她当面问问细节吧,看能不能推敲出什么蛛丝马迹来。”
“她说不太舒服,赶着在宫门外与小王见了一面之后就先回去。”梁晋道。
“那……”武昙咬了下嘴唇,刚要说话,对面梁晋刚才走过来的方向就见王修齐被一个引路的小太监带着狂奔而来。
动静有点大,几个人不约而同的齐齐循声望去。
“你不是回去了?”等王修齐走近,梁晋就先发问,同时神色凝重,已然是意识到可能是出了什么变故。
“我妹妹出事了,她被人下了毒,看了大夫大夫说没救……”王修齐跑得满头大汗,眼眶却通红,一边喘息着一边言简意赅的解释了一下,就直奔到萧樾跟前:“晟王爷,在下听说您身边有个侍卫也精通岐黄之术,今天可否带着了?或者您叫人回王府传个信请他往太医院跑一趟,救救我妹妹。”
“修苒被下毒?”梁晋闻言,也是变色微变,仔细思忖,还以为是王修苒回去的途中又出什么事了。
王修齐却解释不了那么多了,只就眼神狂热又充满企盼的紧盯着萧樾。
他这个焦急的模样不是装出来的,萧樾立刻便点了头:“燕北,那你就过去帮忙帮忙看看吧,本王得先去皇嫂的灵堂上一趟,而且男女有别,不方便。”
他跟王修苒非亲非故,确实也没那个义务或是情分。
武昙却斟酌着走上前一步:“你跟太孙殿下去灵堂吊唁吧,我跟过去看看王小姐。”
她对王修苒的印象不错,而且事情是和周畅源有关的,她也很关注,不管于公于私,都得走这一趟。
因为是在宫里,萧樾也没太在意,就点了头:“行,那你去吧,你过去了,太医院那边还好说话些。”
“多谢晟王爷,多谢王妃。”王修齐感激之余,声音甚至都带了一丝哽咽,刚才给他引路过来的小太监也很热心很识趣,赶忙继续转身引路,“奴才引路,去太医院从这边走比较近。”
武昙也很担心王修苒,当先就抬脚走了。
萧樾盯着她的背影看了一会儿,有燕北和蓝釉陪着,他也很放心,便和梁晋往灵堂的方向去了。
这边郇来带着王修苒去到太医院,王修苒前段时间经常在京城里面,太医里面很有几个都认识她,又看过王家的腰牌,见她情况很是严重,就赶忙让郇来把她抱了进去。
几个当值的太医秉承着人命关天的大道义,匆忙的就去找医药箱,太医院里正鸡飞狗跳之时,却不想昏迷了将近一个时辰的王修苒突然悠悠转醒,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小姐……”郇来哑声唤她。
王修苒神色迷茫的看了眼满地奔忙的人影,她心口还是剧痛难忍,但也恰是这疼痛让她在这样的情况下刺激了思维,让她适当的清醒,她拧着眉头问了句:“这是哪里?”
“太医院。”郇来回答。
王修苒挣扎着要坐起来,郇来不会忤逆她,只是尽力搀扶,这时候王家跟车的一个奴仆却神色惊慌的从外面跑进来,他并不知道王修苒醒过来了,屋子里人来人往的挡住了视线,他在院子里就焦急的喊:“郇来,出事了,蕊儿……蕊儿姑娘出事了。”
王修苒听见蕊儿的名字,立刻又更清醒了几分。
那人跑进来,看见她已经坐起来了,顿时也激动地差点落泪,欣喜道:“小姐醒了?”
王修苒却顾不上这些,只揪着他的话茬询问:“你刚说……蕊儿怎么了?”
“啊?”随从似是怕她伤心,目光下意识的闪躲。
王修苒却坐不住了,按照她的估计,蕊儿应该是在她离开胭脂铺子之后就会被杀害灭口的,她挣扎着从榻上下来,“是蕊儿的尸体找到了?”
随从一听她居然猜中了,就不再隐瞒,点了点头:“嗯。刚二公子带您去医馆看大夫,小的没跟上,是后面赶过去的,当时看街尾那边嚷嚷着出了命案,好奇过去看了一眼,结果……发现竟然是蕊儿姑娘。京兆府衙门的人已经去了,小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
“医馆?”王修苒的记忆里有断层,脑子里翁的一声,霍的转头又去看郇来,“什么意思?哪里的医馆?”
但是没等郇来回答,她立刻又想到了别的更关键的问题,登时四下寻了一圈,就更是惊惶:“我二哥呢?”
听随从那话的意思王修齐应该是已经知道她中毒的事了,这时候没陪着来太医院,人却不见了,王修苒立刻就联想到自己晕死过去之前的那个念头,心口霎时一阵紧缩,只觉得喉间又是一股腥臭味,但她咬牙把那口血水给咽了下去。
郇来见她情绪激动起来,不敢让她再伤身,就赶忙解释:“二公子先带您去附近的医馆找大夫,大夫说您情况不好,他让奴才带您来太医院,说他进宫去寻晟王借晟王身边那个懂医术的侍卫……”
至于蕊儿为什么会出现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