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东方听得很认真那双眼睛虽然有些浑浊却透着精明的目光。
等到厉元朗说完常东方让厉元朗喂他喝了几口水润了润喉咙眼睛望着天花板徐徐说道:“阮海庆这人我知道乌玛县坐地户有些霸道。”
“当年乌玛县缺一名常务副县长组织部长是金维信。提交个我的名单里就有阮海庆的名字。”
“我对此提出质疑阮海庆从各个方面都不及其他两名候选人我的意见是不同意。”
“然而金维信却告诉我有一个大人物专门属意阮海庆。我当时还纳闷一个阮海庆怎么会跟那个人搭上关系?”
“事后更加印证了这一点。那个人特地给我打了电话嘴上没有提到阮海庆的名字话里话外却在暗示我这个位置非阮海庆莫属。”
“到底是省领导说话有水平滴水不露。没办法胳膊拧不过大腿我只好遂了那个人的心意在常委会上通过对阮海庆的提名。”
“元朗有些时候该低头就得低头不要顶着来。”
听到此厉元朗对于常东方提到的那个人十分感兴趣询问常东方这人是谁?
奇怪的是常东方没有说出声音而是从他的口型中厉元朗知道了这个人的名字。
是他!怎么会是他呢?
真是想不到完全出乎厉元朗的意料。
太不可思议了!
他瞪大双眼宛如铜铃大小。
“你吃惊吧?不瞒你说我当初就跟你现在的反应一样。呵呵人不可貌相表面上的简单往往蕴藏暗中的复杂。”
“就比如说你在处理阮海庆这件事情上犯了冒进主意一意孤行的认为那些钱财就是阮海庆的。”
“的确我想你判断的没问题。有问题的地方就是你的认为不算数缺乏有力证据。”
“元朗说句你不爱听的话这跟你在乌玛县一手遮天没人敢反驳你有关系。”
“你不仅仅是县委书记还是副市长。纵然阮海庆这么猖狂的一个人他都不敢惹你挑战你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就是因为你的光环太强了强大到所有人必须俯首称臣的地步。”
“但是你骤然对阮海庆下手把他逼急了动用那个人关系才形成今日的被动局面。”
厉元朗仔细听着不想错过常东方的每一句话。
忍不住插嘴问道:“以您的想法我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