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节何在?”魏野叹道:“好友所问非我一人,而是这丛林之士人心所向。非是正与邪的较量,而是生存的较量。”寇准说道:“好友一向自喻方外看天,为正所积,所谓生存,便是朝廷逾越了麽?”魏野应道:“无法正视你我的存在,不顾虚实,这样是否真的值得?”寇准哈哈笑道:“好友这是策反我吗?”魏野摇头说道:“你我君子之交,何来策反?以友之谊,聆听天下事矣。”寇准端杯起敬,一仰而尽,说道:“我之所为并未错,不知好友可知,陈坦秋和冷月痕这二人。”魏野叹道:“枭雄之资,旷世之才,何以不识?”寇准问道:“却不知这二人去向?”魏野为之莞尔,问道:“黑暗在手,还需询问与我吗?”寇准说道:“好友之言当胜过千军万马。”
魏野叹道:“你想从我这里探视双使身份怕是徒劳,当今门主清白兰君都不知双使身份。”寇准哼道:“清白兰君,君子之洁,名号倒是响亮。”魏野问道:“好友也小瞧此人?”寇准问道:“却不知能力何在?”魏野摇头说道:“非是能力所在,这样一个不可能的传奇,便真的只是庸碌之辈?”寇准深沉应道:“菩提果。”
魏野叹道:“人生如此之玄奥若能一睹真容,何况是帝王之尊?”寇准说道:“天道有命,好友真是如此之人吗?”魏野幽幽说道:“一个真字便是如此,你我也不过如此罢了。”寇准一怔,这可是摆明了在分离关系啊。二人以文会友深交,引为知己,不想一番真挚感叹竟引来如此情景。寇准叹道:“好友心意已决,平仲愧矣。”魏野叹道:“身在尘世,似隐非隐已是违教,好友这番惭愧则令仲先无地自容啊。”寇准说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好友这般决断却是失节呀。”魏野叹道:“你该了解自己的敌人,该了解他们的意愿,他们的思想,所谓普天之下不过是皇家的臆想,天下从来不属于皇家。”寇准说道:“所谓方外方内,好友能观则事,为陛下所敬重,平仲诚恳希望好友能助在下一臂之力。”魏野摇头说道:“好友了解武林,却不愿承认,非心所事已是失策,武道之睿智绝非好友能想象,此战朝廷必败。”寇准哈哈一笑,说道:“那就与好友赌一遭,此战若朝廷胜c”魏野打断道:“隐宗必将入朝面圣请罪。”寇准一拍木桌,叫道:“一言所及。”魏野应道:“一诺千金。”寇准似是极为高兴,当下敬酒一杯以示谢意,因为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看来隐宗站在武道一边非是心意所致,自是武道的牵绊让他们无法抉择。见到寇准如此神情,魏野却是暗暗叹息,问道:“好友可视卜卦之术?”寇准一怔,应道:“借鉴可听,则信不迷。”魏野说道:“好友十九之弱冠便青云于天子门生,政绩斐然,三十四之壮年则已封侯拜相,青云之态岂是凡者之能?但积盛之下必有积弱之形,好友此番所为已是强撑,如此下去恐怕不为所终,所谓帝王也是只一个平凡之人人,其所为好友最清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