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腿上,轻轻蹭了蹭,笑道:
“小妖儿,昨夜很是安全,没有一个追兵找到我们,想来都是怕了老娘手中的太古剑,嘿嘿,小妖儿日后可以放心了,以后老娘保护你。”
陵天苏心想,倒还真不是怕了你的太古剑,只是现在的枫瑟宫主,怕是在找柚子叶洗眼睛吧。
活该!
让你事多偷看!
“咦,小妖儿你洗澡啦,头发湿湿的,冰块脸也是,你们身上的衣服居然也洗干净了。”
苍怜眉毛蹙起,隐隐感觉到好像有着什么地方不大对。
陵天苏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并不想隐瞒。
可大腿忽然一阵揪疼,某人警告的意图十分明显。
于是他笑了笑:“昨夜凤凰流血,出了一身汗,昨夜为了照顾她,我也折腾了半天,衣服不小心弄脏了,索性洗了个澡,将衣服也给一并洗了。”
嗯,他没有说谎,只是选择性的隐瞒了一些重要细节。
苍怜哦了一声,然没有意识到流血与咳血是不同的。
她开心地往陵天苏怀中拱了拱,又轻咦一声:“冰块脸脖子怎么红了好多块。”
陵天苏选择无视这个问题,随手捉来一只蚊子。
当然,没有蚊子飞来的这么巧,自是幻术。
“你看这是什么?”
原来是被蚊子咬了啊。
这冰块脸可真倒霉,大智垂涎她的血脉,现在连蚊子都跟着一起垂涎。
这吸得也忒狠了些,衣衫挡都挡不住。
小妖儿也忒不会照顾人了些。
不过嘛……嘿嘿,小妖儿对她素来都是很细心的。
苍怜用一种胜利者的目光不屑瞥了一眼沉睡女
子那张好看的脸。
心道同样我们长得都好看,但是小妖儿就是更关心我。
略略略,看你晓得了以后酸不酸。
得意的目光微转间,落到陵天苏身上,眼眸一动,手指探出,划过他脖颈间与她相差无几的痕迹:“咦?”
陵天苏一本正经地再次说着实话:“昨夜有些累。”
四个时辰,一刻也没停过,能不累吗。
苍怜恍然地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小妖儿这几日都在强撑,昨夜肯定是睡死了,被那讨厌的偷腥蚊子给占了便宜去。
这鬼地方的蚊子也不知怎么生长的,快入冬了怎地还这般的毒,瞧瞧给他咬的,脖子上都是。
她一脸怜爱地摸了摸陵天苏的面颊:“小妖儿昨夜真是辛苦了,有这么多蚊子,一定睡得很不舒服吧?”
陵天苏扬起眉角,指尖划过隐司倾清寒的脸颊处,声音调调故意转儿得九曲十八弯:“我倒是觉着……睡得挺舒服的,甚至还想再来一次。”
苍怜深受感动,瞧瞧这是多么好的一个孩子。
为了不让她担忧,这种破烂地方,床都没有一个,居然还说睡得舒服。
她拍着胸脯道:“小妖儿许久没睡床了吧,有机会老娘给你找张床来,好好睡一觉。”
陵天苏黑眸明灿如星,手指十分挑逗地捏了捏某人削尖清绝的下巴:“嗯,我十分期待。”
某人枕在他腿上轻轻一颤,很想拿玉笛敲他脑袋。
她真的很困很累了,她想睡觉,你吵一点没关系,但能不能不要再继续调戏她了……
……
……
当鱼生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居然被绑在刑架上,四肢铐着沉重的铁链。
稍稍运气,丹田气海之中便是一阵锥心的剧痛。
就这么简单的一下,逼得他浑身冷汗狂淌。
他知晓,自己被废了。
还像一个阶下囚一样,被关押在了观龙山中的牢狱之中。
不禁回想起这么多年来,他为那个女人卖命。
她想杀之人,或是盯上的猎物目标,他都会不问原由,不问是非。
只要是她想要的人,他都会倾力为她折断目标的四肢,亲手关押在观龙牢狱之中。
可如今,他却成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也不知师尊她老人家,现下安和否。
细微的脚步声在牢狱通道内响起,行走时带起的清风将壁石上的烛火带的幽幽颤动。
鱼生面色一寒,银白的瞳仁散发出森冷的光。
“鱼生师兄,是我。”
铁牢之外,走来一位明眸皓齿的佳人,她双眸中仿佛有着天生而来的温和澄澈。
在这污浊满是血腥的牢狱之中,她那一双竖瞳柔柔睨来,宛若春天里干净清爽的晚风,能够将心中所有的苦闷烦躁洗涤干净。
看到来人,鱼生眼底的冷意一扫而空,愕然道:“阿……阿绾?”
阿绾手中拎着一个木盒,玄铁牢门并未上锁。
青狐废了鱼生修为,又以铁链束身,自是不担心他有着逃走之力。
她推门而入,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