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魏语气很平淡,一旁的香月二人却听出了平淡中的杀伐果断,不由心生寒意。
那人怔了片刻,语气有些奇怪的说道:“应该不用查了,那人自称是南狐的小公子陵天苏,而且看年纪与体内的妖兽气息的确与南狐小公子相仿,不过具体如何,还得待两位姑娘确认了再说。”
“什么?!”
香儿月儿两人又惊又喜,好似黑暗中看到了曙光。
牧连焯面目一阵错愕,这这怎么又把这麻烦给带回来了,漠漠啊漠漠,你真是会坏事。
牧魏也掩饰不住眼中的诧异,随即哈哈一笑,说道:“我怎么说的,二位,你们小公子福泽深厚,岂会轻易命丧他乡。”
月儿眸子紧紧盯住那人,紧张的摒住呼吸,说道:“你说的是真的吗?少爷真的回来了?”
那人无奈道:“小人也不确认啊,说了要两位姑娘确认了先,不过小人想多半错不了,贵族小公子失踪的消息只有本族内部知晓,既然有人寻上门来,应该不是冒名顶替的。
月儿激动的一时不知该怎么办。
“那那我与香儿先先先”
先了半天也没有个所以然。
牧魏呵呵一笑,挥了挥手,笑道:“去吧,去吧。”
香月二人,礼也忘了行,二人手拉手化作一道风,离开了。
牧连焯“哼”了一声,说道:“无礼的家伙。”
牧魏缓缓转身,眼底如冰,看着自己的儿子,说道:“你在哪两个小侍女面前不冷不热也就罢了,但你如果再一副这样的姿态面对南狐的小公子,休怪我让你这族长做不长久。”
说完便转身离去了。
牧连焯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不可置信的看着父亲的背影,心中实在不明白为何父亲要如此护着南狐的人,为了一个微不足道的外人,如今居然威胁自己,一股消不去的怒火在胸腔内熊熊燃烧,却又不敢发作,父亲的强大,绝不是他能比拟的。
“这就是你们北族了啊,好华丽啊。”
陵天苏像个土包子一样,仰着头“哇”了一声。
看着金光闪闪的大殿,看着金光闪闪的台阶,看着金光闪闪的座椅板凳,陵天苏以为自己掉到了金矿堆里。本以为南狐族里已经够富裕的了,再跟这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嘛。
“是吗?我倒觉得也就这样。”漠漠漫不经心的拨弄着指甲,兴致不是很高。
陵天苏说道:“你怎么回到了家,看起来还不是很高兴啊?”
漠漠拨弄指甲的动作一僵,不动手色的收回手,微嘲道:“你以为别人都跟你似的,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一遇事就想着往窝里跑?太没出息了。”
陵天苏神情一滞,自己随口问一句罢了,至于吗。不过一想到马上就要就到香儿月儿她们了,陵天苏今天心情格外的好,也就懒得跟他计较。
陵天苏突然好像想到什么,捅了捅漠漠的手臂。
漠漠不耐烦道:“干嘛?”
陵天苏笑道:“其实你不用再这陪我,你这有药吗?你伤的很重,又赶了这么远的路,你早点回去上点药好好休息吧。”
漠漠眼睛盯着门外,随意说道:“谁在这陪你了,我是要向我爷爷请安好吧,我离家这么久,他老人家肯定很担心我。”
其实漠漠说谎了,这么多年,每次回家,不管在外头呆了多久,他从来都不会向家中长辈打声招呼的。
陵天苏哦了一声,暗叹漠漠真是一个懂事的好孩子,都伤得这么重了,还不忘向家中长辈请安,嗯,值得学习,这次他回去也得好好向狐奴爷爷请个安才行。
“少爷!”
“少爷!”
两声温软凄凉的声音从大老远就传来。
话音刚落,陵天苏就落入两个温暖的怀抱中。
只听香儿抽着鼻子,说道:“少爷真的是你,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月儿抽抽嗒嗒的说不出话,脸上的妆都哭得乱七八糟。
香儿忽然尖叫一声:“少爷!您这脖子怎么伤的这么重?”
月儿听闻急忙将陵天苏拖出怀抱,细细打量着。
“是剑伤,而且差一点就伤到了要害。”月儿眉间皱起三道竖纹,这是哪个不长眼的敢伤他家少爷。
陵天苏像是在外面打架受了委屈的孩子,瘪着嘴说道:“可不是吗?狐奴爷爷也太不可靠了,都不知道把我传去了哪里,还遇到了几个歹毒的人类,口生生说要把我和漠漠给活剥了做裘衣,这伤就是他们给留下的。”
“太可恶了!”
香月二人,手握拳状,恨恨说道。
漠漠有些受不了陵天苏这委屈的模样,故作恶心干呕了一声:“德行。”
月儿心疼的抹了一把泪水,说道:“走,少爷,我带你上药去。”
陵天苏说道:“慢着,慢着,我先给你们介绍个人。”
陵天苏指了指漠漠,说道:“这是漠漠,我在外头认识的一哥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