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到这种时候了,我还说假话吗?怎么啦?”
“那座楼巳经被zhà塌了。现在肯定正有几百个机动队员在抢呢!”津场狠狠地说。
“埋zhàyào的是你们,和我没有关系,我不想死,你们别杀了我。”叶山有力无气地哀求着。律场和本成也默不作声了,低头看着叶山。
“是吗?我明白你们心里想的了:不管我说还是不说,你们从一开始就想杀我的。”叶山对津场说完这句话,拼命地想挣扎起来。
“当然了。”
“可你们答应我不杀我的。”
“像你们这样的人竞相信诺言,这本身就很可笑。”津场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求求你。求求你们放弃这种考虑吧。不仅是冲山的事,粟口干的坏事,我也告诉你们,只要饶了我的命……”
“我们已经没有什么想问的了。你们这帮人干的坏事,大家都知道了,剩下的就是一刀杀了你们。现在我们要好好考虑考虑该怎么杀了你才解恨。”津场的笑容里含着杀机。
“别,别,我说,福本干的坏事我也说。坏了,我越是说真话,就越是承认我是一个守财奴了。我要把真实的自己在电视上公诸于众,我要向全体国民道歉,所以请不要杀我!”
“你想说的就这些吗?你已经被处以死刑了。现在就开始行刑,杀了你。”津场果断地说。
一听这话,叶山吓得大叫一声昏了过去。
津场和本成解开了叶山身上的绳索。然后拽着他来到了甲板上。后甲板的边上放着一个十字架形的小木筏子。津场他们将叶山的两条胳膊拉开,绑在十字架上,为了防止他咬舌自杀,嘴里绐他塞上了一点东西。
本成打开工具箱,取出了一把铁锤子和一些20厘米长的大钉子,然后将一根钉子放在叶山的手掌心上。津场挥动锤子,将钉子从叶山的手掌心里穿过去钉在了木筏子上。
叶山疼得醒了过来,从塞着东西的嘴里发出鬼哭狼嚎般的叫喊。那声音让津场和本成听着,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两个人点着了一根香烟抽着,又后退了两步,低头看着惨叫挣扎的叶山。
“放了我吧……还有一个埋钱的地方,有500亿日元,我把它换成了瑞士法郎……藏在我的一个女人家里,这谁都不知道……”叶山从嘴里咕哝出的话,含糊得几乎听不淹楚。
“把那女人的事再详细和我们说说。”本成对叶山说。
叶山告诉了他们。那女人名叫二宫京子,是叶山的秘书之一。住在离世田谷西边,离市区较远的下马,这地方正好在晴海,也就是全国公营赌博大协会楼和叶山的家世田谷田园调布的中间。
“在我女人的地下金库里藏着那500亿瑞士法郎。开金库的号码我连京子都没告诉。”叶山喘息着说。
“金库的钥匙呢?”
“在我的上衣口袋里……就是刻着B和H的那把……放了我吧……我不想死……”
“开金库的号码呢?”津场问,但叶山没有吭声。本成举手将另一根钉子钉进了叶山的左手,一边锤一边说:“我非得叫你说。”
叶山疼得又一次失去了知觉。本成就让叶山吸氨水。慢慢地叶山醒了过来,有气无力地说:“先将92向右转四次,然后将71向右转三次,再向右将35转两次,最后将7向左转。”
“再说一遍。”叶山这时巳经精疲力竭了,费了好大劲才又说了一遍。
“太谢谢你了。现在我让你痛痛快快地死掉。500亿日元可是一份不小的礼呢!”本成说完大笑了起来。
“原来,你们从一开始就要杀我。傻瓜!我说的全是假的。我要是死了,你们就一分钱也得不到了。”叶山挣扎着说。
“是吗?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到下马那儿一看就知道了。”津场平静地说,
“你不是说,在证明我说的话是真是假之前,不让我死吗?”叶山仍不死心,极力想挽回自己的命。
“不行。我们已经判决你的死刑了。那相当于500亿日元的瑞士法郎到不了手,倒没什么了不起的。总之,我们要杀了你。”津场说话的同时,本成已经开始往叶山的脚上钉钉子了。
叶山一次次被折磨得昏死过去,本成就一次次用氨水将他熏醒。但是当叶山的两条腿都被钉在木筏上时,用氨水就再也不能将他熏醒了。于是本成就从箱子里拿出一个注满强心剂的塑料注shè器来,将强心剂从叶山的静咏注shè了进去。
叶山像一只濒临绝境的恶狼一样嚎了一声,嘴和鼻子都喷出了血,他死了。
津场和本成将叶山的尸体钉在木筏上扔进了海里。
在从房山半岛到越过日本海沟之前大约有400公里的海域海水深度都不足50米。津场他们的快艇全速向那片海域驶去。一到那片海域便抛描停住了。
午夜以后,本成驾驶着川畸500小型直升飞机,载着津场和岩下,向本州方向飞去。
虽说是小型直升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