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了眉心,扣动扳机。
因为握qiāng的手不停地抖动,所以子弹打得也不准。qiāng还没打响,叶山就闭上了眼,侧过头,像一个胆小的女人似的,qiāng响过之后,才敢睁开眼。在离香杉照片50厘米的下方贴着壁纸的墙上,有一个弹孔。
“太棒了!”身材瘦长、40岁左右的事务长站在沙发后面叫了一声。
“别说奉承话了。我年轻的时候率领日本法西斯党南征北战的时候,打中了30米以外的人的眼睛呢。”叶山神情忧郁地说。
“啊,失礼了。可能是上年纪了。若是换了一般的年轻人,恐怕打得比这更差呢。”事务长吓得连连道歉。
“没关系。我还要再练一会儿,你到别的房间去吧。”
“是。”事务长弓身退了出来。叶山接着练习shè击。
第四发子弹虽然慎之又慎,可结果却不如人意:前几发子弹离香杉的画像都在50厘米以内,这发子弹却落在离香杉一米远的地方了。叶山有些丧气,不顾一切地将子弹全打了出去,这次,有的子弹打进了天花板,有的打在地板上。
叶山重新压上子弹,对身边四个保镖中的一个招了招手:“这次你来。”保镖接过qiāng,双腿分开,左手叉腰,对着香杉的画像开了一qiāng,子弹正打在香杉的额头上;第二发、第三发也都落在眉心附近。
“行了。”叶山开口道:“总之,如果你们和那三个人撞上的话,要像今天这样冷静地shè击。如果瞄不准打不着的话,就只好给你们准备坟墓了。”叶山的话说完的时候,那保镖已经给手qiāng重新装好子弹递过来。叶山接过qiāng,括它装进了qiāng套。
不久,“报国丸”靠近了晴海埠头,但没有靠岸,在离埠头一公里的地方停了下来。
站在甲板上的船员们手中都提着装钓鱼杆的盒子,其实里面藏的是M16自动步qiāng。
在后甲板上,停着一架川崎500小型直升飞机。飞机的马达和螺旋桨在慢馒地转着。
当叶山在四个保镖的护送下出现在甲板上的时候,飞机驾驶员关上了马达。
飞机里可以坐六个人。挡在座位之间的金属板已经换成了透明的塑料板,上面有供人通过的洞。
叶山坐在最后一排的中间,左右各有一名保镖。像金鱼肚子似的机身,在前面侧面,有很多地方用的都是透明的塑料,所以视野很开阔。
驾驶员开动了300匹马力的马达,螺旋桨越转越快,一会儿,直升飞机便轻松而平稳的升上了天空。
升到了1000米高空后,飞机开始沿之字形轨道飞行。
不久便到了全国公营赌博协会大楼的上空,这是一幢10层大楼,院子很宽敞,有500坪,在院子中间,画着着陆用的标志。飞机停在院子里。
这个院子在七楼,设计很特殊:七楼以及七楼以上各层,都没有窗子面对这个院子。这是叶山设汁的,因为他害怕有人从窗口往院子里打qiāng。从院子到七楼,只有一个出入口。那里有30名国际统合连合的卫兵把守着。在院子四周建筑物的顶上,还有50名卫兵把守着这个平台。
第11章 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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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山善造的会长室在七层,和院子相同。
这个会长室有五个房间,每个房间比贵族总理、首相们住的超一流的饭店,甚至比皇宫还要豪华气派。在每个房间和每个房间相隔的墙壁中央,有着厚达五厘米的钢板,且每个房间没有一扇窗户。
从飞机上下来的叶山,在保镖的簇拥下进了会长室中的办公室。二个秘书早就到了,见到叶山,忙恭恭敬敬地行礼表示欢迎。
其中一人对叶山说:“前几天来过的那个保守党的远山,很早就在这儿等着你了。”
“没办法。五分钟之后,让他进来。”叶山不耐烦地挥挥手,在柚木的大办公桌后面的转椅上坐了下来。
四个保镖坐在墙边的沙发上。秘书从另外一个房间给叶山及保镖们端来了咖啡。不一会,另外一个秘书从特别接待室里带着一个60多岁的男人走了进来,看上去,这人纵yù过度,眼圈黑黑的。这就是保守党的议员远山。
远山一见叶山就扑通一声跪了下去,涕泪俱下地央求道:“求求你了。”边说边向叶山爬了过去。
“别演戏了。”叶山冷冷地说,“我很忙,有什么事快点儿说。”
远山依然跪着说:“我想你的秘书可能都告诉你了吧。我非常非常需要钱……”一边说,一边用眼角盯着叶山脸上的表情。
“又是因为女人坏事的吧。”叶山轻蔑地说。
“真丢人。不过,请你相信我。那是个圈套,我发誓那肯定是个圈套。”
“带着女人出入议员会馆,又让她怀了孕,你还说那是个套?”
“那个女人,实际上是在上次选举中落选的社会党的近藤敬一的情fù。近藤想把我的丑闻向选民们说出去,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