剂、还有……”
“好了,大家等等。”津场说着便往金库里走去。架子上放着大约20件武器,几乎都是韩国军制式的M16自动步qiāng和GT柯尔特式手qiāng。津场掏出一把螺丝刀,不一会儿就把所有qiāng的qiāng栓都卸了下来放在自己的口袋里,这些qiāng就不能用了。
钞票中美元居多,日元好像也就只有10亿元多一点儿。随后津场打开金色的小盒子将磁带拿在手里。然后对女人们说:“大家把箱子和钞票搬到一楼去,用传递方法最快。”津场把这句话又用英语说了一遍,这个命令也传到了留在一楼的女人们的耳朵里了。
东西全搬到一楼了。柳泽问津场:“留给我的10万美金和护照呢?”
“如果把你留在这里,就说不清你是KCIA的人呢还是国际统合连合的部下了。所以,还是先隐瞒一下你的身份吧。”津场命令道。
“你不遵守诺言了吗?”柳气愤地喊了起来。
“我们想把你作为一个活着的见证人,还不想杀你。”津场边说边用刀子狠狠地打了一下柳的耳朵。昏过去了的柳差点儿没从荷兰女人的背上掉下来。
所有的人都上了一楼。岩下到离柳的公寓不远的地方将停放在那儿的一辆四吨卡车开了过来。津场指使女人们把东西和柳都放在了卡车的车厢里。
天还没亮,但是送报纸的自行车和牛nǎi的四轮车已在街头穿梭着。
岩下手握方向盘,本成和津场坐在了助手席上,卡车扔下女人们开走了。不同国藉不同肤色的女人们,茫然地望着从眼前经过的送报纸和送牛nǎi的男人们。
柳敬仕被送到了新世界康采恩的雇佣兵队。
三天以后,在涉谷神山町的冲山别墅里,又再开着会议,到会的有利权右翼的粟口光成和叶山善造、暴力团关东联盟的张本、张斗满,另外还有KCIA的东哲教。
“总之,柳泽是被香杉的新世界康采思逮去了。”
眼睛四周的紫黑色已经消退了的冲山环视了一下四周,总结似地说。
“还是那样吗?……那么,香杉说什么了?”张本问。
“因为是下属,所以没说柳泽的身份,但是柳泽给我钱的事都录在磁带上了。他说这盒磁带和带着柳泽手印的自白书都是香杉从一个人手中花高价买下的。”
“肯定又是那三个人。”粟口说道。
“香杉那小子吓唬我说,要想让那盒磁带和自白书的复印件不让新闻界知道的话,就别再chā手新世界康采恩在韩兵器工厂的购买工作。”冲山说到这儿,想笑一下,但是没笑出来,只是腮帮子动了动。
“先生当然应该拒绝的。”东哲教说。
“可不那么简单。我对香杉说,我一点都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事,也许是有人用这种秘密来扰乱我的正常工作。我要调查调,给我两三天时间,所以才把大家召集到这里来的。”冲山苦笑地说。
“以前我说过,在这一段时间里先停止购买工作才是上策。总之在收拾这三个疯子之前我们要有耐心。”粟口说。
“我也认为这个办法可取。”张本附和粟口的意见。
叶山也开了口:“我也同意这么做。先把香杉放在一边,杀了那三个人才是首要任务。”
“但是……”东哲教脸色犹豫地说,“但是,如果那样的话,林大总统的钱怎么办?”
粟口冷冷地瞟了一眼东哲教说:“单是从香杉那里得到的不就是一笔很大的款子吗?而且,这大概应该是你怎么办的问题。你从本国调来的所谓精锐部队,却被那几个疯子像杀狗崽子似地杀掉了,你难道不感到耻辱吗?”
“确实很丢脸,但是我相信那几个人也会有因疏忽而掉进我们的圈套的时候。”
“总之,”冲山在旁边chā口道:“我们应该和香杉jiāo涉一下,就是因停止收买而使林大总统少得的那部分金额应由新世界康采恩来付。”
听冲山这么一说,东哲教诚惶诚恐地说:“太让你费心了。如果这次jiāo涉能顺利成功的话,或是把我潜送回国或是进监狱,我听从命令的安排。”
粟口又说:“但是问题还是怎么对那些进行收买工作的企业说。如果明着对他们说只是暂时停止的话,那香杉他们也会知道事情真相的吧。什么理由都没有,就命令他们停止工作,那么企业也不会善罢甘休的吧?”
冲山叹了口气说:“这个问题我也很头疼……所以我和福本首相也jiāo换了意见,大家看这个办法行不行?我们对外就说日本产业开发银行要把贷出去的1500亿收回来,那些企业如果能以高价将购买的股票卖还给新世界康采恩的话,就可以从中发一笔横财。当然,他们也就会将赚到的钱的百分之二十送给我们。一石二鸟何乐而不为呢?”说到最后,冲山竟有些得意了。
“但是如果那些企业得意忘形,将手中好不容易才买到的股票都卖给新世界康采恩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