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不说了。国际统合连合是怎么赚钱的?毫无理由的街头募捐,肯定给那些在雇佣兵保护下的所谓企业家们带来滚滚的金钱吧?”
“有一阵子是赚的。但是现在全是赤字。从你们开始活动之后……被你们杀死的那些会员的家属,要求教会和国际统合赔偿损失,共同向法院提出了控诉,到现在,已要求赔偿500亿日元。”
“要求额还会越来越高的,反正四楼的大厅里已经有十具死尸了!”津场禁不住仰头大笑起来。
“你们也要杀了我吗?行,杀吧。小时候在济州岛,我只吃过稗子白菜和烂鱼烂虾,多亏了幸福协会,我才能过上几年穷奢极yù的日子。只是要杀也应该是天圣君来杀我。不错,我是个假仁假义的人,可你们也不是正人君子。你们单单杀了我,就能舒心地过快活日子吗?”柳知道自己必死无疑之后,反而安然了,口气也硬了许多。
“我们可不想杀你。我们想让你作一个活证人。我再问你:最近,你有没有去过粟口和叶山的家?”
“你问这干什么?”
“假如你想袭击粟口的家绑架粟口的话,你打算从哪儿进去?也就是怎样才能躲过森严的警卫呢?”
“我,我从来没想过那种事……”
“啊,夜好长,先让你放松放松吧,你用什么yào,是鸦片还是非洛傍?”
“吗啡就够了。”
“好。”津场转身对着女人们说:“你们谁给柳先生把吗啡拿来?”一个比白人姑娘还要白的东北姑娘,从镶着大理石的架子取下一支吗啡,用一只一次xìng的透明塑料注shè器把吗啡吸进针管。然后走过来,熟练地从右腿的内侧注shè了进去。津场他们这才发现柳的两腿内侧满是针头注shè过的痕迹。
被注shè了吗啡的柳叹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过了一会儿,本成踢了踢柳:“还不行吗?快给我想想袭击计划。”
柳睁开了眼睛说道:“守护粟口家的有120人,国际统合连合20人,KCIA派了20人,另外还有关东联盟派去的60人,粟口自己的家兵有20人,其中关东联盟的60人中有30人是专门警卫粟口美术馆的。”
“粟口的住宅占地10万坪。在每处要地都有堡垒,这些堡垒是用天然岩石涂上混凝土做成的,共有30多处。每个堡垒和堡垒之间,以及堡垒和正房的地下室之间,都有隧道相连。而且为了阻止出现噪音,五辆巡逻用的装甲车全部采用电动机车。”
“粟口美术馆现在暂时关闭着,不要说是一般的人,就是学者如果没有拿着政府开的介绍信,也是不让进的。”
“现在明白了吧。就凭你们三个人就去袭击戒备森严的粟口家宅,简直是白日做梦。”
“那家伙在战争的时候,从大陆运来的dú品放在哪儿?是在正房还是在美术馆?”
“不知道。”
“你应该知道的。你肯定能从国际统合连合那帮人中打听到。”
“在粟口的卧室里,有一间小屋谁都不许进去,多半那是秘密地下室的入口吧。”
“原来这样。这么说,那些dú品是藏在那间秘密地下室里了?”津场问。
“不知道。但是,如果藏在美术馆里的话,他肯定害怕被关东联盟的人偷走。宝石和美术作品什么的,在拍卖时很容易就能露出马脚,但dú品却不一样。”
“在粟口家的正房下面有一个地下室,那里是锅炉房、武器库和电动车库。但是在地下室的正中间,就是正对着粟口卧室的那地方立有一根五米多粗的水泥柱子。”
“那就是说,那根柱子可能就是秘密地下室,或者秘密地下室在地下二层。那根柱子是通往秘密地下室的楼梯。到底会是哪一种情况呢?”津场沉思着。
“粟口家的正房,从外面看是木结构的平房,但那是伪装的,实际上在木板的中间夹着的一厘米多厚的铁板。走廊的两边好像是卷帘门窗放下来似的。”
“卫兵的宿舍在哪儿?”
“在正房周围有五间预制板结构宿舍。其中有一间是给国际统合连合那帮人的,另外一间是给KCIA派来的人住的,第三间是粟口家兵住的地方。剩下那二间是关东联盟的宿舍。并且从这四个队中又选出了20名精明强干的卫兵时刻不离粟口的左右。
津场和本成又问了一些关于粟口住宅的情况。这样大约又过了半个小时。然后津场又问柳:“最近你还去过叶山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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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敬仕答道:“叶山的家在世田谷的田园调布。但是那家伙害怕你们袭击,最近,一直没去那儿。”
“那么,他藏到哪儿啦?”津场紧跟着问了一句,那20多个luǒ体女人,知道津场他们不会加害于她们,所以就各干各的了,或者吸鸦片;或者chā白面,或者注shè吗啡,很是悠闲。
“在告诉你们之前,我有个条件,”柳泽说,“就是,我不想死,好死不如赖活着。所以求求你们别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