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密的,放心,……哎,你看这个女的……”李拿着一本杂志打开一页递给文,“你看,这个女的和柳的那个德国女人简直一模一样。哎呀,像极了!”杂志上一个金发女郎膝手着地,支着身子,脸向着这边。
“瞧,这个女人像泖的那个法国女人。”文也把一张照片递给李看。
“真像!”
然后两个人便躺在沙发上,闭着眼睛,想入非非。
这时,小屋与隔壁房间中间没有上锁的门无声无息地开了。本成和岩下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手里拿着用几根琴弦拧成的绳子。^
想入非非的KCIA的两个人本能地感到了危险,抬起了头。本成和岩下飞快地用绳子将二个人的脖子套住,使劲往后拽。从沙发上滚下来的李和文连从qiāng套里拔出qiāng的时间都没有。喉咙被勒住,不要说是喊叫,就连呼吸都困难了。两个人拼命地用手去抓勒在脖子上的绳子,想要从绳套中挣脱出来。但是脑子却越来越模糊,渐渐成为一片空白,四肢痉挛。两个人渐渐精疲力尽了,屎尿失禁,嘴角流出了血。
过了一会儿,岩下和本成松开了绳子。文不堪痛苦,嚼舌而死。但是李还活者。呼吸是停止了,可是心脏却还在微微地跳动。岩下和本成用刀子挑断了李的手和脚的神经,然后轮流给他做人工呼吸。不久,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自己能呼吸了。但是还没恢复知觉。本成开始翻李的衣服口袋,把KCIA的身份证明书从李的钱包里抽了出来,岩下则去搜文的尸体。
岩下和本成从来时的门走过去。门的那边也是一间小屋,现在做值班室用。津场正站在这儿,向岩下和本成问完情况后,便拿来一个李他们平常用来盛冰块的盒子,里面满是兑酒用的冰块。
津场让李趴在地上,然后往李的衬衫里塞冰块。不一会,李浑身颤抖,醒了过来,翻过身,眼光落在津场脸上,吓得想叫,但是声带被勒坏了,只能发出坤吟声。
津场一条腿跪在李身边,压低了声音说道:“你的同伙完蛋了,KCIA先生。”
“他妈的……”声音嘶哑的李,想要握紧拳头,但是因为神经被挑断根本无法攥紧。
津场在他身边小声说:“在这家担当警卫的,不光是你和你这个已经死去的同伙吧?告诉我,然后我就会救你。”
“我说了,你也会杀了我……而且,如果让本部知道了……也会处罚我。”李从喉咙里拼命挤出声音来,因为声音微弱,所以不必担心会传到别的房间里去。
“不用担心。文已经死了,死人无法作证,我们当然不会说的。”岩下俯下身来对李说。
“说了,我们就不杀你,只让你睡一会儿。”津场小声说。
“杀了我吧……求求你们……你想,我有什么脸再回国呢?啊,想起来了,在杀死……我之前,把那些杂志拿给我……文也死了……武士情重。”李的日语原来很不错。
“明白了,肯定让你如愿以偿,快回答刚才的问题。”津场催促道。
“答应我……如果我不说的话,也要给我……”李仍然用怀疑的目光盯着津场。
“真嗦。”
“四楼客厅的右侧有一个螺旋形楼梯……要上五楼……就必须走这楼梯……因为电梯……安全楼梯……都是到四楼止……在有螺旋形楼梯的大厅里……有国际统合10名战斗员……在那儿。”
“那就是说,柳在五楼寻欢作乐是吗?”津场小声问。
“是的,他的小妾都在那儿。”
“五楼什么样?”
“是一个人工热带植物园,带有一个像温泉似的游泳池……在那里柳一边饮酒,一边……和女人们玩。……柳受过专门训练……所以一天晚上可以玩10个女人……这使他很骄做……”
“那家伙挺棒的,快成为一个男妓了。那么四楼大厅报警装置在哪儿?”
“四楼和五楼用内部用自动对讲机联系。”
“一楼大门有人把守吗?”
“没有。”
“为什么?”
“大门,从外边看只是一块毛玻璃……但是里边是一扇二十吨重震动的铁门……即使是用zhà弹zhà,用pào弹打,也打不开它……从外边是开不开铁门的。”
“原来是这样。是不是说,假使我们用zhà弹zhà的话,里面就是有看守也没什么用?”
“你……你们,是从哪儿进来的?”李问。
“没必要告诉你,先让你睡一会吧。”津场小声说。
“为什么不杀我?杀了我吧!”李嘶哑地喊着,企图挣扎。
“让你痛痛快快地死,多没意思。还是把你送给本部,让你受受罪的好。”本成也冷笑着说,边狠狠地踢了李的头一脚。李又失去了知觉。本成又狠狠地踢了他几脚,让他在短时间内醒不过来。
然后,三个人回到值班室。值班室里的一个窗子的窗棂被割断了,他们就是从那儿进来的。现在他们又从那儿钻出去,到了廊下。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