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从你嘴里说出来。”本成在旁边chā言道。
产开银行的融资对象都是财阀集团的休眠整顿的子公司。那些公司,用产开银行投资的钱去买新世界康采恩在韩国的兵器制造公司的股票。“
“购买股票的目的是什么?”
“当然是为了吞并呀!产开银行的资金是税金,只要福本内阁在,用于吞并的资金就会源源不断滚滚而来。”
“到现在为止,融资额是不是大约有1500亿?”
“不错。”
“我想听你说得清楚点儿。”
“产开银行,到现在的融资额为1500亿。融资对象是三星重工集团的子公司光荣重工……还有横滨重工的子公司……”竹胁列出了一系列财阀企业及其子公司的名字。
“从融资对象那里得到的回扣率是多少?崛田说都是经你的手给福本的。”
“头一年是百分之五,以后每年都是百分之四。”
“崛田也这么说的。但是你的双引擎飞机是怎么买的?”津场问。
一听到这话,竹胁气得直骂,扭动着被绑住的胳搏试图跳起来,“混蛋!连我最喜欢的飞机都供出去了。我饶不了他!”
“这小子真有意思。你说饶不了他,你怎么饶不了他呀?”本成用刀子在他脸一蹭说道。
竹胁一下子蔫了下去,“请……请原谅。”
“快说!”
“接受产开银行投资的企业都给我钱作为礼物。”
“还是那一套。下面我再问你:福本长得什么样?他的人让我们这样倒霉,能不能稍微说一下?”津场问道。
竹胁突然叫了起来:“你……你们到底是受谁指使?是香杉吗?”
“你怎么凭白无故地说我们是香杉指使的呢?”
“总理和冲山都……不,不仅他们二位,还有粟口先生,叶山先生他们……还有KCIA都是那么推测的。”
“是吗?随他们怎么想,我们不受任何人指使。”
竹胁无言以对,低下了头。
“到底为什么,你们一味地以为我们是受香杉指使的呢?香杉,是不是新世界康采恩的头目?”
“既然你们不是受香杉指使的,那你们为什么这样逼问我有关产开银行的情况呢?袭击产开银行总裁崛田的又是你们。”
“我们只是想拿到不法融资的证据。”
“不是。香杉还用你们以暴力弄到手的录音带来恐吓总理和山先生。”竹胁喊了起来。
“是我们以高价卖给香杉的。总之,审问的是我们,你没有权利来向我们问这问那,这个你明白吗?”本成说着将刀子深深地刺进了竹胁的右腮帮子。
“我们好好问你,你却不识抬举。”津场轻轻地骂了一句。
“请……请原谅。”竹胁哭出了声。
“那么回答我:福本什么模样?”
竹胁一边哭着一边讲了起来。
正在这时,车厢里的扬声器里传来了坐在驾驶室里担任警戒的岩下的声音,“注意,有情况!在我们的上空,有两架直升飞机在盘旋。”
津场拿起话筒说道:“知道了。快点把车子开走,这里太开阔,不利于隐蔽。把情况再看清楚些。”说完,津场咬着嘴唇思考着。
忽然,扬声器里岩下叫了起来:“一架飞机往南面的丘陵飞了过去……哎呀,他妈的,有人跳伞。”
“知道了。我们这就到驾驶室去,我们这里没qiāng。”在津场说话的同时,本成狠狠地给了竹胁一脚,竹胁一下子又昏了过去。
然后两个人拎起放在车厢里的手提箱,打开车厢门跳了下来。背后的扬声器里还在传来岩下的叫骂声:“他妈的,另一架飞机也有人跳伞。”
本成和津场看到大约有40个人在跳伞。这是直升飞机空降偷袭,也就是说从空中把人降下来的绝对不是朋友。
津场和本成一钻进驾驶室,岩下便发动了卡车。津场和本成从后面的铁箱里拿出了各自使用的武器。本成用的是M16自动步qiāng,津场用的是速shèxìng能不如M16,但威力却极强的378式步qiāng。
接着,本成将五个子弹带缠在腰际。因为378式步qiāng是不用子弹带的,所以津场只好把子弹放进了上衣口袋里,岩下则用两条腿夹着一支M16自动步qiāng。
卡车向工地的东面驶去,一股尘烟从车后腾起了老远。就在这时候,在卡车前面大约30米处,一个啤酒罐大小的东西从天而降,一碰到地面便“轰”地一声bàozhà了。一时火光冲天,掀起的泥沙尘土四处飞溅,挡住了津场他们的视线。这是从返回来的直升飞机上投下来的。
岩下急忙来了一个急刹车,大卡车好像要翻过来似的一下子横了过来,这时,在卡车后面15米处又一颗zhà弹着地bàozhà了。
卡车车窗上的玻璃被震碎了,津场急忙闭上了眼晴,但仍有几块碎玻璃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