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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沌状态中,她能感觉自己在做梦,却又无法从梦中醒来。
而这又完全不是鬼压床。
她游离于梦与现实之间,她甚至听到每天到隔壁送牛nǎi的那个女人的大嗓门,可是就是醒不过来。
或者说是不愿醒,她很想看看那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女孩离开之后又发生了什么,可是一切都在她离开之后结束的感觉是从水底爬出来的,可是她清楚的看到房顶是固定的。
这个梦……意味着什么?
经历了太多稀奇古怪的事,她觉得这个梦一定是想告诉自己什么,可是……太抽象了,她绞尽脑汁也弄不清楚。
她上网查了相关的内容,却只找到什么梦到水或梦到游泳这些过于确切的答案,根本就没有一个能够连在一起的解释,或许她该找个专业解梦人?
招聘广告贴出去好久了也没有人应聘,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她在门外转了一圈,狠狠心,又把广告上的工资提高了一个水准,现在依同类小店的规模来看,她给的工资是够高的。
看了看店面,难道是因为装修问题?
看来她是要在这长干的,说不准……想到焦正。那夜的狂乱立刻跃上心头,她赶忙调整心态将精力放在目前最重要地问题上。
或许应重新装修一下。弄得时尚一些,现在这个样子看起来的确有些土气。
想到这。她立刻开始盘算该怎么装修,会花费多少钱。
“这世上你最好看,眼神最让我喜欢,只要你跟我有关,其他地我都不管……”
周四。17:30,电话再次准时响起。
还是那个号码。
她接通了。
仍旧是沉默,死一样的沉默。
到底是怎么回事?骚扰电话也没有这么打地?
电话及时的挂断了。
“哗啦……”
招牌广告突然掀起了一角,好像就要从墙上飞走。
她急忙按住。
也没有风啊,怎么……
用胶带重新固定,又不放心的压了压。
“这世上你最好看。眼神最让我喜欢,只要你跟我有关,其他的我都不管……”
是焦正。
他消失了几天。终于又出现了。
“干什么呢?”
这是他习惯的开场白。
“在发屋。”
这是江若蓝地习惯回答。
每每到此都有种老夫老妻的感觉。
“对了,我有件事想拜托你……”江若蓝想起了刚刚的电话:“你能帮我查一个号码
“郑安则。本地号码。”焦正带回的信息:“当然也不一定就是本人的名字,因为现在很多人办号码只要有个身份证就行……”
郑安则?
这个名字没有印象。
是同学吗?
似乎只能从同学里找。可是她的记xìng偏又很差,除了高中地几个几乎都忘光了。这个郑安则是什么时候的人?
“你能不能找出他的地址或者照片?要是有更详细地最好……”
“这个……”焦正搓了搓鼻子:“即便查出来也不一定就是他本人。我刚刚说过的,有时放号地为了卖钱经常会用自己的身份证替别人买号,所以……其实最好是能够用仪器查出他地位置,这样……”
“就像是电视里演的那样
江若蓝脑中立刻过滤了无数警匪片。
“嗯,差不多,不过你得至少和他说上一分钟地时间才能查到……”
一分钟?
每次通话都没有一分钟……或许那根本就不能算作通话……
“我该怎么办?”
焦正沉思了一会。
按理讲这件事也算不上什么大事,前段时间他们接的类似的案子有许多,不管是哪种形式,都是为了骗钱。
这种案子查起来最头痛。
犯罪分子多是用机器作案,就是利用机器同时将信息或者电话发给无数人。他们一般打一qiāng换一个地方,很难查找。
不过他们多是往外地发送,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难道机器出了故障?而且还是连续故障?否则怎么会始终使用这一个号码?
或许就此可以破获一起诈骗案。
他来了精神,提议每周四这个时间都用仪器追踪一下,不过需要江若蓝做好准备,多牵制对方一段时间。
江若蓝真不知道他目前的兴奋是因为关心自己还是因为为借此可以破获一起案子。
很快的,这个周四的下午,有关仪器就安置在了江若蓝的发屋。
江若蓝看着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直紧张,感觉似乎发生了更加重大的事件,譬如绑架。
“你别紧张,尽量的拖住他,只要超过一分钟就有希望查到他的地点……”
“那万一他转移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