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张脸都跟着走了样，完全不像那个儒雅的男人。而且，有一种奇怪地声音，好像是从他身体里发出来，听上去像是野兽的低吼。

    江若蓝还以为是这边地声音设置出现了问题，结果就看到田森一下子从座位上窜起来，迅雷不及掩耳的冲向审讯桌。

    焦正从看不见地角落里冒出来，紧接着另两个警察也冲出来，三个人费了半天劲才制服了田森。

    江若蓝看得目瞪口呆，真难想象文弱的田森居然有如此神力。

    田森“呜呜”着，仇恨的看着压制他的警察。

    “你真够狠的，连亲生女儿都能下得去手……”

    焦正身边的陆建豪擦了擦头上的汗。

    什么？田唯儿是他杀的？

    “这样子还能审下去了吗？别审了……”

    焦正扭着田森的胳膊，田森仍在挣扎。

    “难道你不想告诉他，他唯一的亲人差点被他害死？”

    焦正向这边看了看。

    他的目光隔着这面特殊的墙正好落在江若蓝身上。

    他的目光……好像是……

    她有一种预感。

    她不敢肯定，她不敢去想……

    心突然要跳出胸口……

    他……

    “你不知道江若蓝是你的亲生女儿吗？”

    什么也听不到了……

    最后一瞬，她看到的是那双满是仇恨的眼睛……

    第223章 前因

    真相永远残忍得滴血，它只会狞笑……

    对面是方舟。

    他……

    方舟说过，一旦发生这样的事警察就会想到他。他也开玩笑的说过如果她江若蓝出了什么事警察更是不会放过他了。

    现在的他坐在审讯室，微弓着腰，头发散乱，胡子也长出来了，显得有些颓废，不过那件白衬衫倒使他在昏暗的审讯室发着一种微弱的光。

    他没有戴眼镜，看起来不那么像展鲲鹏了。

    “老实jiāo代！”

    陆建豪的审讯总是单刀直

    “你们不都是已经知道了吗？”方舟的声音也有些颓废，但也很轻松。

    是啊，真凶已经抓到了，为什么还要审他？

    “你们在江若蓝的身上放了追踪器，就是为了抓到凶手……”方舟的嘴角露出一丝不屑。

    什么？什么追踪器？什么时候放地？方舟在说梦话吗？

    “可是没有想到那个地方很偏僻。偏僻得信号很糟糕。更严重地是。她没有戴那个追踪器下去……”

    江若蓝顿时想起了自己地一丝不挂。

    “嗯。我们得谢谢你向警方提供地情况……”陆建豪偏了偏头。看样子是在看一边地焦正。什么？方舟提供地情况？

    对了。当时那个声音……

    “不行。难道你不知道她是谁？”

    “是你害死地唯儿……”

    “她不是田唯儿。田唯儿早已经死了！你忘记了……你忘记了……你忘记了……”

    她皱着眉头回想当时的情景，很迷糊，那个声音很耳熟……难道就是方舟？

    他和田森认识？

    再次混乱……

    “发生了这么多的案子你当时是不是都在场？”

    方舟抬了抬眼皮：“我说不在你们信吗？”

    “金婷的失踪后遇害还有你原来那个心脏不翼而飞的女病人是不是都和你有关？”

    “病人和医生怎么会没有关系？”

    “看来你还是很顽固啊。好吧，我们从头说。”陆建豪清了清嗓子：“你是田森的学生……”

    学生？

    “……本来……我想把我的学生介绍给你……那也是个好孩子，我的得意门生……”田森地嘴角溢出一丝笑意……

    那个学生……就是方舟……

    “田森是你所在学院的解剖学讲师，很有名气，你也很有才气。你很崇拜他，他也很欣赏你。在一次偶然的聚会上。你认识了一个女孩……”

    “……那天，她穿着白裙子，走进这样的灯光。屋子很黑，很吵。可是我一眼就看见她了。不只是我，许多人……每一个人都看着她。她那么美，像落入凡间地仙女……”

    “够了！”方舟突然大吼，青筋在额角绽出。

    “那你自己说……”陆建豪的声音很平静。

    方舟却颓然的倒在椅子上，像撒了气的娃娃。

    “她很美。像公主一样……”陆建豪似乎在讲童话：“你们开始恋爱了，爱得很深。可是你们分开了，似乎是他家人的反对。然后她就死了……这期间你和田森闹得很僵，可是后来为什么又和好了呢？”

    方舟不说话，好像连呼吸都没有了。

    “五年前你们先后回国我只是奇怪田森是怎么把个死人运回来地，然后城市里就开始发生怪事。”陆建豪抖着手里的一沓照片。

    不用说，全是和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