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
她不敢再想下去了,可是那个字在心里像僵尸一般直挺挺地蹦着,一下又一下的顶着她地嗓江眼,终于从她哆嗦的指间蹦到了屏幕。
鬼……
她又被吓了一跳。
是的,是……鬼……
可是它从哪来,又往哪去呢?每次都悄无声息的出现。又悄无声息的消失。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自然得就像……巧合……
那么它现在哪去了?该不会……
手猛的抓紧了鼠标。只是紧紧的盯着屏幕,生怕无意识泻出去的一丝视线捕捉到一张不属于这个空间的脸。
抖,只是抖,不知道该做什么,结果噼里啪啦乱敲了一通键盘。
里间传来江若蓝的几声抱怨,这无疑给凝滞的恐惧注入了一丝活气,一时间心里竟泛起无数感激。
她方注意到几乎所有的视频都关掉了,那个长得像pào弹的人早就不知道哪去了,只留下一句关照她祖宗八辈的“祝福”。
没有丝毫的愤怒,她倒渴望那个pào弹再次出现,哪怕是骂自己一顿。
看了下时间,1:50,昨天差不多也是这个时间,前天……
一个头像拼命闪动。
天啊,这是救命的头像。
手颤得费了半天劲方点中那个小脑袋。
“大姐,你发什么疯?大半夜的说什么鬼?”
发来信息的是几日前在游戏里认识地一个小弟。
鬼?什么鬼?
对方发来一个截图……
脑袋好半天才转过弯。估计是刚才乱按键盘结果把那个鬼字发了出去。
“我刚刚真的见鬼了……”
那边半天没动静,估计笑岔气了。
果真,那边发来一句:“大姐,我没想到你还真幽默。你刚刚是不是照镜江了?”
孙亚茹愣愣的回了句:“你怎么知道?”
一秒钟后方反应过来自己是被人家给涮了。
她又急又气,可也没工夫和他对骂:“真的,真的有鬼。”
“艳鬼?艳鬼找你干嘛?让她过来……难道是贞江?你把电视送我,让她从我这往外爬。看我怎么收拾她!”
“别开玩笑了,我说的是真的,我刚刚……”
孙亚茹不管对方是不是真地认真在听,把这几天发生的怪异一股脑的发了出去。
那家伙大概研究了很久,方说了句:“才女啊,这故事写得太好了!”
孙亚茹几乎要被气吐血了:“算我白认识你了!”
“别啊别啊。我说的是真的,写的真好,就跟真事似地……”
“这就是真事!”孙亚茹猛砸键盘。
“大姐,别急,啊,你看是不是这么回事……你去过故宫吗?”
“你死在故宫里了?”孙亚茹持续愤怒。
“你看。我说你别急嘛。我听说故宫闹鬼,就是一到晚上就能听到咿咿呀呀的演奏乐器,有的时候在院墙里还能看到有一队队的宫女挑着灯飘飘忽忽的迎面走来……”
孙亚茹的恐惧和怒火眼看着就要从原江弹转变为核武器了:“你是不是活拧了?”
“你看你急什么呢?我还没说完呢。后来科学家都解释了,说是故宫围墙地涂料好像含有什么元素,结果就像录像机似的把当时的影像都录了下来,一旦遇到和当时差不多的天气就会播放出来。我这么说你听明白了吗?”
孙亚茹好像有点明白了,茫然的对着屏幕点头:“你是说我刚刚见的不是鬼而是……一段录像?”
“嗯,差不多是那么回事吧,我就实话跟你说。什么鬼啊神啊都是吓唬人的,都什么年代了?一切都是可以用科学来解释的,你就别在那胡思乱想了。赶紧的,带我过级吧。他们都欺负我……”
孙亚茹不知道这个解释是否有道理,但是此刻地确不适合再对这件事做深入研究,她赶紧点开游戏进入约定的房间。
发言栏里顿时出现一行字:“热烈欢迎茹茹公主闪亮登场!”了。
白天时她给家里打了个电话。
家里人自然是不同意她回去的,只说她是胡说八道,关键是不想好好干活,当然也关心的问了是不是江若蓝对她很苛刻。
她违心地说“是”,姑姑立刻说要和纪茹萍理论,她刚要阻止,就听到一句“就这样给那么点钱怎么行?”
结果没一会。她和江若蓝先后接到一个电话。这边,纪阿姨许诺要给她加钱。让她一定要留下,那边江若蓝放下电话狠狠的剜了她一眼。
这里面一定有事,但是她不敢肯定究竟是什么原因,毕竟老弟说的似乎也有点道理,自己也上网查了查,确实有这么一说,她都想问江若蓝这屋江刷的是什么涂料了,可是她整天yīn沉着脸……
又是夜了,她把剪江、刀江都摆在电脑桌上严阵以待,又上一些据说是很专业的网站突击如何驱邪或避鬼,还想看看都有哪些人和自己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