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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

    她很快放弃努力。

    一个梦,不过是一个梦,至于这么认真吗?一定是因为睡觉前胡思乱想于是做了这么个怪梦,而现在看来自己还是没有彻底清醒,竟和梦较起劲来了。

    可是那个唤着自己名字的声音是怎么回事?那声音……实在太轻了,而且仅仅出现了一次,一忽就消失了。很难判断是谁的声音,更谈不上是否熟悉,不过那是个男声,这是她目前唯一可以肯定的。

    这个屋子里还有别人吗,还是个男的?怎么可能呢?

    自己整天没有出门,除了那个做窗子的师傅根本就没有人走进过店里,而且人家jiāo工收钱后就走了,另外发屋和里间设置都很简单,怎么可能藏得住人?

    睡着的时候有人潜进来了?是小偷?

    也不可能。因为卷帘门已经拉下并锁住了,窗户上还有钢筋把守,再说,小偷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名字?

    一定是错觉,错觉!

    是的,它也是梦的一个组成部分,没准是自己因为害怕不自觉喊出来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个男声。

    梦,梦,怎么总做梦呢?

    是不是因为自己一直没有从前一个yīn影中走出来,结果总是怪梦连连的?好在不再做关于那本日记的梦了,否则真的要崩溃了。看来明天得上网查些如何增进睡眠质量的资料,眼镜的留言里好像提到过如何查找资料。。

    眼镜……究竟是个怎样的人呢?好像很热心,又很成熟,还很体贴,有点像日记里的庞远鸿,不过好像没有他那么温情,如果身边有个这样的男人……

    怎么搞的?自己怎么会对这样一个陌生人如此的关心甚至幻想起来?该不是要陷入什么网恋的漩涡吧?什么时候变得这样花痴了?

    江若蓝重新躺好,可是睡意全消。看了看时间,才凌晨两点。

    这几夜一直没有睡好,再这样下去身体要吃不消的,或许应该吃点yào调节一下,顺便给妙妙买个合适的礼物。

    她从床下拖出那只巨熊来,楼在怀里。

    好像真的病了,怎么突然冷起来了?

    江若蓝把自己更深的塞进被子,抱紧泰迪熊,好像这样就能从这个玩具身上获得多少热量似的,可是如此一来倒更冷了。

    她摸了摸额头,一点也不烫,是气温下降了?

    不大可能,刚刚进入九月份,难道是因为这屋子以前是浴池而且太久没有人居住所以寒气特别多吗?可是前几天为什么好好的?

    第八八章 挠门

    或许明天要买的东西还应该添上个电暖气。

    江若蓝叹了口气,最近真是入不敷出啊,自己这两年积攒的嫁妆都快折腾光了,自然,没有对象也就谈不上嫁,只是花费了许多而生意始终不见好转。虽然开店没多久,信誉又是需要时间来积累,可是究竟要等到什么时候啊?

    想到这,江若蓝不禁又叹了口气。可就在这个时候,她清楚的听到了另一声叹息。

    这叹息分明是一个女人的,而这个声音……绝对不是自己。

    一时间,空气仿佛凝固了。

    江若蓝屏住呼吸,却听见自己的心在狂跳。

    是谁?不是个男声吗?怎么变成了女人?刚刚不都证明那些都是梦吗?怎么会……

    是自己的错觉还是梦……根本就没有醒?

    很多时候,梦和现实异常相似,经常做梦的人都会有这样的感觉。身处梦中而不自知,只是因为那份真实。

    那么现在究竟是梦……还是现实?

    江若蓝已经迷糊了,而叹息声却再一次清楚的传来……就在门外!

    她条件反shè的往后一缩,头正撞到床头上,而这剧痛终于证明了眼前的一切不是梦。

    接着,门板上又传来了昨夜那种奇怪的声响,像是有几百只爪子在挠动着。

    头发?粘在门板上的头发?

    于是一幅漫无边际如同钢丝般的长发齐心合力挠门的画面从脑子里冒了出来,而cāo纵这长发的是……

    声响愈发嘈杂,虽然那东西始终没有攻进来,江若蓝却觉得那头发正丝丝缕缕的缠到她的心上,而且越缠越厚,越缠越紧,自己已经有些透不过气来了,而心脏在这种缠绕下拼命挣扎,似乎就要碎裂了……

    意识渐渐模糊……

    “江若蓝……江若蓝……”

    那个男声又响起来了。

    不是女声吗,怎么又变回来了?

    江若蓝有气无力的奇怪着。

    这个声音夹杂在不间断的挠门声里,似乎要唤起江若蓝的注意,可是江若蓝却提不起精神,她试着挣扎了一会,仍旧沉沉的跌入了黑暗……

    窗子滤去了晨光中柔嫩的淡粉落在一张毫无血色的脸上,紧闭的唇已经接近纸色,只有弯弯的眉和密实的睫毛像两只静止的燕子停留在一片苍白上,还有几缕头发,如害了病的柳丝一般无力的搭在一边。

    突的,上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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