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系列的衣服都做完了?”
“嗯。”
“怎么这么赶?”“一个朋友的朋友在隔壁学校学播音主持的说是找到了机会去电视台参加一个比赛她看上了我做的礼服在我这里订了两套这个系列她要一套剩下一套我刚打好扳
打算这几天赶出来。”
傅瑾城挑眉:“这么说我们小锦也是个生意人啦?”
上辈子的高韵锦也是还没毕业就在网上跟人谈了合同做生意了这辈子走的路线好像不大一样但努力的方向却是没变的。
“都是一些小钱赚不了多少。”
做礼服挺费工夫的。
但胜在她虽然才大三手艺却是过关的款式也富有时尚感不说选的料子都是上好的。
她这样的款式料子做工如果是大牌子会过五位数的但她的不是牌衣服就不太值钱。
所以她卖的价格不高一件礼服也只赚三两百块而已而一件衣服算下来她也要忙上三五天的。
而这三五天里她又要跑市场去买面料东奔西走的买配饰等其实很累的三五百块还不够她这几天外出吃饭的钱更别说她面料买回来后的忙碌时段了。
对方是学生听说家境也不太好她也不太好意思收太贵况且有人欣赏也给了她越来越多的动力和信心让她热情更高灵感也越来越多。
“已经很不错了。”他将她抱起来坐在了桌面上啄了一口她的唇瓣“要不要先开个工作室?”
“不用。”她想也没想就拒绝:“我这个水平距离开工作室还有点早我还是慢慢来不能操之过急的。”
“行吧。”
她其实对于自己的事业挺有自己的规划的既然如此他就尊重她的意见等她什么时候觉得可以了再帮她处理好一切。
啄了一下她的唇看她的手始终都没放他的衣服上他挑眉拾起她的手上他身上一放粉笔灰都落在了他的衣服上。
高韵锦瞪他:“……”
傅瑾城笑了“啊衣服脏了。”
高韵锦很想翻白眼。
傅瑾城一本正经的说:“既然还没洗澡衣服又脏了我们去洗澡刚好。”
然后一把抱起她往两人的卧室走抱着她直接进去了浴室。
夜渐深。
第二天傅瑾城起来简单的做了点早餐然后叫高韵锦起床吃早餐。
送高韵锦去上学后他就回去公司里继续忙碌。
差不多到中午的时候他刚想给高韵锦打个电话去学校接她一起吃午饭他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傅先生林小姐那边有结果了。”
“哦?”
“判了八个月。”
“知道了。”
“好的。”
那边不多打扰随即挂了电话。
g市。
法院判刑下来几天后林父林母才见上了林以熏一面还给她带了很多好吃的。
林以熏脸色苍白整个人瘦了一圈整个人看起来也不如以前的温柔漂亮。
林父林母光是看到心都要碎了:“小薰……”
林以熏淡淡的说:“我没事。”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八个月而已很快的很快就能过去的。”
林以熏勉强的笑了下:“我知道。”
她这么平静又这么乖巧林父林母就更心疼了直接哭了出来。
林以熏还反过来安慰他们:“爸妈我真的没事你们别哭了你们哭我也跟着想哭了。”
林母赶紧不哭了。
他们聊了挺久的但对于傅瑾城的消息林父林母一概不提。
这一次开庭傅瑾城跟高韵锦一个都没出现一切都是委托律师处理的他们相信林以熏也明白傅瑾城现在人并不在g市这个道理。
聊了这么久林以熏也不曾提起过傅瑾城这让他们松了一口气。
傅瑾城婚后那几天他们去找他的时候他说的话他们都死死的记在了心里丝毫不敢忘记。
他们当然不希望自己女儿一直惦记着傅瑾城了。
傅瑾城虽出色但他都结婚了这个世界上优秀的男人还有很多他们的女儿也不是非傅瑾城不可的。
不过傅瑾城的那些话他们却没跟林以熏说。
一是没机会因为他们觉得他们的女儿很乖他们也相信她是怕了的肯定不会再起这样的心思的。
二是每次看到林以熏身穿囚服他们就心如刀割看着她日渐消瘦的小脸他们那里还能说出半句让她伤心痛苦的话来?
他们走了自然没留意到林以熏在他们离开了逐渐变得冰冷的眼神还有上翘的讥讽的唇角。
她低头看着身上粗糙的囚服下巴都绷紧了。
过去二十多年来说她裹着锦衣玉食的日子也不为过。
她何尝像过去在看守所里那样吃着连猪都不吃的糙粮穿着跟麻袋一样粗糙的衣服?更别说还要做一些乱七八糟费力又烦闷的工作了。
牢里的日子她呆了一天就已经无法忍受了更别说八个月了。
她也不是没想过用别的途径出去可她知道傅瑾城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如果她敢用不正的途径出去傅瑾城同样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