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无的放矢,好似是尚梦飞的天赋一般,不管是他竞争候选人前的自我放逐,亦或者现在这种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的态度,都让一心想要针对他的人,握紧的拳头打在了空气上一般,无比的难受。
令那些对尚梦飞落井下石,以及觊觎他宝物之人不安的时。
某些原本看好尚梦飞的长辈,在最初的愤怒之后,随着其荣辱不惊,不听不问的态度,反而再次对这个异性后辈报以青睐的目光,虽然尚未表露出来,却已经有流言传出。
那些躲在幕后的姜家长辈,显然已经将这次事件,当成了对尚梦飞的一次考验,他们表面上依然对这个行事不合常理的后辈冷眼冷面,内心却已经越来越欣赏他了。
国有诤臣不亡,家有犟子不败。
尚梦飞看似无比鲁莽,用蹩脚的借口收留了镜湖血子,此事足以让姜家高层震怒。
只是若他因为这种震怒,马上就见风使舵,放弃庇护的三人,虽可以让家族高层下消怒,却只会让那些长辈更加失望。
毕竟,现在姜家要选的是一位有担当,有底线,有头脑跟手段的家主。而绝非一位听话乖巧的孝顺儿子。
直白点来说,家主是给人当爹的,不是给人当儿子的。
听话乖巧是夸赞小孩子的,用在成年人身上就成了懦弱,耳根子软。
内心剔透好似琉璃的尚梦飞,却拥有顽石般的表象——任他风吹雨打,我自岿然不动。
经过将近一个月的骂战,而丝毫没有建树的姜家子弟,在备受打击的强烈刺激下,竟然调转矛头,将话锋对准了林家三人,尤其是唯一的女子林诗音。
不管在那个世界,想要玷污一个女孩子的名声,总要比男人容易无数倍,更让人无法反驳。
“姓尚的,你将这三个野种从外面带回我姜家干什么?难道你不知道,他们这一脉都是被圈养的牲口吗?是人又如何能够跟禽兽共处。”一位姓姜名飞柴的男子,开口便是大规模杀伤性的词汇。
“嘿嘿,我说梦飞兄,你该不会看上这位林家的小妮子了吧?若真是如此的话,你的眼光的确令人失望啊,这个小妮子的皮囊虽然不错,修炼资质却是一般,再过十年八年的注定年老色衰,你玩过就算了,这种货色压根就没有资格进我们姜家。”一位獐头鼠目的男子虽然口称,我们姜家,其实他跟尚梦飞一样同属旁支子弟,压根不姓姜。
“不不不,我倒是觉得尚兄弟应该有特殊癖好。难道你们没有听说过,为了保证那些被圈养血子血脉的纯正,他们大多是父女,母子跟兄妹行苟且之事,来繁衍后代。
现在他们这座木楼中,有一女四男,尚兄弟还禁止任何人进去,你们现在都知道因为什么了吧?”
这番引人遐想连篇的话一出,当时便引来一阵刺耳的哄笑声,甚至某些猥琐之辈,还直接开始冲林诗音做下流的动作。
明白自身寄人篱下的林诗音,自始至终都板着一张小脸,毫无表情跟反应,那些话她并未向心里去,更不会跟眼前这些人做无谓的口舌之争。
一个精虫上脑,满心龌龊的男人,就算面对的是女子的谩骂跟羞辱,同样能够刺激他那病态的欲望,让其得到极大的满足。
楼内五人中的尚梦飞,早就达到了不为言动的境界,任何言语都无法在他那宽广的心境中掀起任何波澜。
好似保姆跟影子般的武山,早就将自家的少主当成了他的心境,尚梦飞没有反应,他同样可以做到波澜不惊。
林诗音可以做到无视,林老爷子也能够勉强克制,唯有虽经历了人生起伏,心性与普通人无二的林海涛,握紧了拳头,咬破了嘴唇。
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什么都没有错,更没有主动去伤害过任何人,为何要遭受这样的境遇,尤其眼前这些跟他们虽未谋面之人,就可以如此肆意凌辱他的妹妹,他的家人。
“够了!你们胡说,我们林家,我妹妹根本就不是你说的那种人,若你们在信口开河的话,那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林海涛大吼一声,爆发出他为数不多的怒火,像个真正的男人一样,尽力维护着自己家人最后的尊严。
只是这一位身体素质尚不及普通人,发自肺腑的一幕,落在那些起码凝气境,动辄化神境,高高在上的修士眼中,好似跳蚤意欲泰山比高般可笑。
事实证明,在变态者心中,不仅女人的反抗能够让他们兴奋,就连男人的呵斥都同样如此。
原本像拳拳都打在空气中,无的放矢的围观众人,听到这句回应,好似找到了着力点一般,都两眼放光,精神一阵,好似发情的公狗修道了母狗的气味一般。
“呵呵,你们林家?你真的知道你们林家是什么人的话,为何不知道自己只是被圈养的牲口,供人取食鲜血所用?”
最先开口的姜飞柴一脸奸诈,欺辱对方不明真相,无力反驳,开口就让自己站在了全知全能的地位,可以随意放矢。
成功将林海涛那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面孔别称酱紫色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