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丫丫下毒。
丫丫会有些小脾气,可许多时候,她真的太善良了……
抱着丫丫,重新冲回酒楼,腾腾腾地上了二楼钱欣瑜开的包间,一脚踹开房门,闯了进去。
钱欣瑜还在,正拿着一杯红酒站在窗户前发呆。
听到我踹门的声音,吃了一惊,迅速转头。
“解药!”我怒极,将丫丫往椅子上轻轻一放,几步冲到钱欣瑜的身边,右手伸出,掐住她的脖子。
酒杯落在地上,摔作粉碎……
愤怒在迅速地燃烧着我的理智,若不是丫丫的命还在她的手里,我真的会杀了她!
“你干什么?快放手!”她使劲地扳着我的手,脸因为无法正常呼吸而通红。
“你好卑鄙!好心狠!你居然会对丫丫下毒!快把解药拿出来!”手上的力度开始加重。
“你放手!”她艰难地道,“你不放手,我怎么动?”
她说的话……有理。
于是,我缓缓松手,我也不害怕她逃跑,她根本不可能从我的手里面逃跑。
她捂着脖子,不断咳嗽:“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又是什么解药?”
我忍着怒气,吼道:“你竟然给丫丫下毒!”怒气是忍住了,杀气却是泄露了出来。
“呵呵!”她猛然间冷笑,“于彤,原来你也会有这么犯傻的时候,你凭什么以为是我下的毒?就因为她爱你,而我也爱你?你本来就恨我,你本来就不喜欢我。我若真的杀了她,你岂不是恨我入骨?呵呵!我也真傻,都这种时候了,竟还想着博取你的好感。”她的泪水,瀨濑落下。
忽的,眼神一寒,继续道:“刚才的酒,我们三个人都喝了。为什么就只有她一个人有事,而我们两个都安然无恙?于彤,你就不会动动脑子吗?再说了,如果我要杀她,用得着这么明显吗?就算我要对她下毒,也不会用这种烈性剧毒。而是用慢性毒药,让剧毒十天半个月后再发作。那个时候,就算她被毒死,也很难想到杀手是我!
于彤,我知道你恨我,可你别什么不好的事情都往我身上推。这可是杀人重罪,是要判死刑的。我可担当不起。”
我的大脑,已经没办法正常思考了。就算我现在想反驳,我也找不到反驳的地方。
丫丫的脸,已经由苍白变成暗青色。她更是捂住肚子,直不起腰来。
奶奶个熊!
我咒骂一声,在脑海中吼道:“希儿卓,给我寻找医院。”
我再也顾不得其他的东西了,重新抱起丫丫,踩着苗刀,飞了出去。
“丫丫……”看着她乌青的脸,我后悔得要死。每一次她出事,我的思路都会混乱。
她中毒了,应该去找医生帮她洗胃,怎么会想着去问解药?
“卓,”她开口说话,却是口齿不清。
“别害怕……很快的……很快就到医院了……丫丫,你坚持住。”
她的身子,一片冰冷。
到底是什么样的剧毒,会这么厉害?
两分钟之后,我落在了一家医院地门口,抬脚冲进医院,大声喊道:“医生,有人中毒了,快救人!”
……
急诊室外,我坐立不安。等了很久很久,丫丫都没有出来。
那感觉,就像是等了很多年,可我知道,时间才过去了几十分钟而已。
没多久,钱欣瑜来了。
我顿住脚步,冷冷地看着她,道:“你最好解释清楚,那杯酒,是你倒的!”
丫丫的反应如此剧烈,她和我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身体都很正常。所以现在嫌疑最大的,就是那杯酒!
“她没事吧?”她问道。
“你只回答我的问题就行了!其他的事情你就别管。”
她摇头:“你也清楚。酒是我倒的,可毒未必就是我下的。从仓库道餐桌这么长的一段距离,毒药都有可能进入酒瓶。这个人可能是服务员,也有可能是其他的人乘服务员不注意把毒药放在了酒中。”
这个答案,我不满意。
我道:“那我和你为什么没有事?就只有她有事?”
“或许,是她自己的体质有问题。”
“胡说八道!”除了说一声“胡说八道”,我还能干什么?我现在没有任何的证据锁定凶手。
老爹和爸爸刚不知所踪,丫丫就被人下毒,这后面,真的有什么人在操作吗?是哪个王八蛋这么和我过不去?
这是,丫丫和两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终于走出了门。
“丫丫!”我跑了过去,拉住她发凉的小手,迫切地问道:“怎么样呢?”她虚弱一笑,什么都没有说。
她旁边的医生却叹了一口气,道:“先生,对不起,我们也无能为力了,这种毒不是普通的剧毒。清洗不干净。夫人暂时……是没有事情了,可那些残留的毒素会还在她的体内,她的机能会慢慢坏死,身体逐渐虚弱,最后死去!”
我忍不住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