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谁？”丫丫在我怀里，看向后方云端中的战斗机，轻声问道。

    我选择沉默，我不能说那个人也是我。

    “卓，我怎么感觉……那个人也是你？”丫丫疑惑地问道，“你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吗？”

    我还是沉默，继续催动苗刀飞行。

    战机死死地跟在后面，紧追不舍。

    时间依旧在流逝……

    五分钟……十分钟……二十分钟……

    我冷汗都下来了。

    我就只有十分钟了，

    这该死的祭灵，怎么还不出现。

    “你停下！你别伤害鸿怡！其他的什么都好说。”战斗机的高音喇叭无休无止地响着，只要我不停下来，他也不会停下来。

    我知道他会和我抢夺丫丫，可我不想杀了他，我来到这个时空，就只想带走丫丫，悄无声息地把她从这个时空里面带走。

    “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到底是谁？我怎么感觉你们两个……是一个人。卓，你快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五分钟过去了，我就只有了五分钟，可我还是联系不上祭灵。

    我停住了，因为我已经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在慢慢地消失，慢慢的化成沙

    ……

    我落在了地上。

    那架战机也落在了地上，战机里面的人也跑了出来。

    他戒备地看着我，他的腰上，别着一把血红色的苗刀。

    看着我腰间的苗刀，他也呆住了，问道：“你到底是谁？”

    我叹了一口气，知道我失败了。我的身体正在消失，我回不到我原来的那个时空了。

    这样灰飞烟灭……也好！

    至少不用再承受那种无休无止的痛苦。

    “卓，你怎么啦？卓？”丫丫捧着我的脸庞，看着我渐渐消失的手，哭了，“你到底是怎么啦？你快告诉我？卓……”

    对面的那个人看着我，枪口情不自禁地垂下：“你……”

    我没有说话，又叹了一口气：穿越时空，我都不能让你回到我身边吗？丫丫，你说我还能做什么？

    我看着对面的自己，平静地道：“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他呆住，没有明白我说的意思。

    我不管他，伸出自己快要消失的手，抚摸着丫丫的脸庞上的泪水，呢喃着说道：“对不起！丫丫，其实他才是你的卓！”说到这里，我看了一眼对面的自己。

    他呆住，丫丫也呆住。

    四周一片安静。

    “为什么？”她哽咽着说道，“为什么会这样？”

    “对不起！”我还是只能道歉，“我只想来带走你。丫丫，只不过我也不后悔了，至少我可以救下你，然后把你交到他的手中。

    他就是我，我就是他。他可以很好很好地照顾你！”

    “你到底是谁？”对面的我自己放下枪，走了过来。

    我没有理他，继续对怀里面的丫丫说道：“其实，我不是这世界里面的人头，我是从未来过来的，是从另外一个时空里面来的。我在这个时空里面的时间，就只有一个小时。如果一个小时过后我还没有回去，我就会死去，永远地死去，被时空之力绞灭，什么东西都不会留下。

    但是……我不后悔。

    丫丫，我改变了过去。如果我不过来。你就会死去。

    也无所谓！还有一个人会照顾你。不是吗？

    就算我死了，我也没有什么好遗憾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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