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斯可怖凶威,令太和殿前广场汇聚的大秦王朝达官显贵,强者名流,齐齐后背发寒,惧怕到了极点。
他们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少年就像操控生死的绝世主宰,视生命如草芥,让你死便死,凶威盖世。
一言不合,当朝右相和御史这两名一品大员,竟然就被他击杀当场。
没有人再会认为,他方才说纳兰明珠遭遇不测,便拿整个大秦王朝陪葬的话,是一句玩笑。
左相杨牧之在朝堂只手遮天,大秦王朝无人敢与他作对,此刻也是噤若寒蝉,大惊失色。
孙宁冷漠的目光,瞧了瞧围堵在自己四周的赫连寒光等人,冷笑道:“凭你们,也敢阻击我?”
话音未落,孙宁向着地面,轻轻一掌拍出。
顿时一股倘若弹簧般的冲天巨力自地面腾起,赫连寒光等二十余人,齐齐向沙包般,带着尖锐的呼啸声,向高空激射。
他们到达数百丈后,又带着呼啸声自由落体下来,只听嘭的一声巨响,二十余人完全在同一时间落地。
也在同一时间,也摔的面目全非,齐齐毙命。
在当空这么一个往返,他们落地的地点,居然和方才站立之处一模一样,根本没有任何变化。
在比武招亲大会中晋级的二十余人,均是大秦王朝赫赫有名的青年才俊,就这么悉数死在孙宁手中。
围观者已经恐惧到,连看看孙宁的勇气都没有。他们一个个埋头缩首,颤抖如鹌鹑般,只敢以眼睛的余光,偷偷瞧瞧这少年,到底在如何肆无忌惮的杀戮和张狂。
“原来这才是他的底气!这才是他的实力”
华韶音芳心剧颤,她终于明白,自己昨日找上孙宁时,他怎么会是那副姿态。
自己还以为他太过猖狂,不知天高地厚现在才发现,不知天高地厚的,原来却是自己,可不可笑?“宁帝?他便是宁帝十年前,他在王城闯下赫赫威名,成为大秦驸马。十年之后,为了纳兰明珠,他竟然再次卷土重来世间怎会有如此完美的男人?我昨日还暗暗
嘲笑于他,真是可笑至极。”
宋诗诗心乱如麻,偷偷看着那仿佛盖世杀神般的少年,内心又是羡慕,又是崇拜,还带着深深的恐惧。
十年之前,她还只有十三岁,随着家人亲眼目睹过孙宁出手,从那时起,那少年光辉万丈的形象,在她芳心中便再也无法消逝了
孙宁反手击杀赫连寒光在内的二十余名青年才俊,令在场之人何其震怖,但没有一个敢发出半个字来,免得步了御史的后尘。
也不见孙宁有何动作,潼关王脚底抹油一般,滋溜溜的滑到孙宁跟前。
“你知道,纳兰明珠在什么地方吗?”孙宁静静的问道。潼关王一系和左相素来不太对路,自然不会维护,而且刀架在脖子上,哪里顾得上那么多?一口气叫道:“我不知道!但我可以肯定的是,陛下如今绝对不在宫里。几个月
前就有探子禀告我,陛下被左相秘密转移出宫。至于她被带去了哪里,左相只手遮天,在下实在不知道,请孙公子明鉴啊”
华韶音看着素来敬畏无比,威严深重的潼关王,在孙宁面前竟露出如此怯弱惧怕之态,对这少年的可怕,更有直观体验。大秦太师也附和道:“正是!孙先生,杨牧之在朝中一手遮天,陛下大权旁落,皇位早已有名无实。他此番进行比武招亲,就是欲要图穷匕见。据我所知,杨牧之已将陛下
弄到一处极其隐秘之地,除了他之外,恐怕再没有别人知道了。”
孙宁微微颌首,轻轻摆手,潼关王又呲溜溜的退到原地,虽然知道自己捡回了一条命,他的腿肚子仍在不自禁的哆嗦和颤抖。
孙宁冷冷的目光,便落在了杨牧之身上。杨牧之突然放声狂笑道:“不错!纳兰明珠是在我的手里,而且已经被我藏到一处极其隐秘的地方,除了我之外,再没有任何人知道。你若是杀了我,不出十日,纳兰明珠
就要被活活饿死”
孙宁眸光一寒,森然道:“杨牧之,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左相府中的小院落中,易供奉与另外一名身材矮小,额头生了一枚朱砂痣,修为却达到玄门巅峰的武者,正自浅饮相谈。
易供奉陪着笑脸道:“小弟万万没有想到,言师兄竟会突然从元界战场归来,没有提前好生准备,师兄千万莫要怪罪。”
师兄胡言大大咧咧道:“凡俗之地,凡夫俗子,就算用了心,又能如何招待于我?”
“是是是”
易供奉连忙道:“言师兄,我神丹宫内的其他兄弟姐妹,可还好吗?”
他本是元界战场神丹宫弟子,因为犯了错,被逐出门墙,遣返凡界,游荡十余年后,来到大秦王朝,做了左相府的供奉。
胡言长叹一声:“此事再也休提!我神丹宫,已然全毁了!若不是师兄跑的快,恐怕连命都保不住。”
易供奉大惊失色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神丹宫乃是柱石级势力之一,有伟大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