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天监统领整个天狼星位面,内部也有着极其复杂和严谨的序列。银牌使只是其中最低等的一类。
三名银牌使面对各大星辰的凡人之时,可以作威作福,颐指气使,但深知自家事,在钦天监内部,自己只是最底层的蝼蚁罢了。
便是一位钦天监少司,对自己都有着生杀大权。
而孙宁若是成为钦天监太司的关门弟子,他的身份将远在少司之上。
得罪了这样的人物,可想而知他们三人的惶恐。
银牌长使颤声道:“宋孙公子,我们万万不知竟然是您,若是知道的话,岂敢冒犯丝毫?”
此言一出,群情震动。
向来不可一世的钦天监令使,现在竟然在向那少年认错?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算那少年再厉害,也不至于比钦天监银牌使地位还高吧?
换言之,即便他被吸纳为钦天监令使,但谁都知道,令使都是外来户,甚至不在钦天监正规序列之中,他们的地位根本就比不上人家根正苗红的银牌使!
那银牌使这么做是什么意思,脑残了吗?
“晚了。”
孙宁的声音透着冷漠的意味,冷冷问道:“是谁,打伤了飞仙子,又是谁,对她用了捆逆绳?”
三名银牌使齐齐感受到了少年那分明和森寒的杀机,个个噤若寒蝉,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竹灵萱大声道:“打伤飞仙子的,是银牌长使和银牌次使两个。至于捆逆绳,则是银牌长使拿出来,并且让飞仙子受刑的。”
银牌长使二人登时身躯微颤,杀机四射的看向竹灵萱,不过此时孙宁当面,倒也没敢当场发作出来。
“原来如此。”
孙宁微微颌首,下一瞬,他周身忽然法力激荡,已是出手如电般,一把掐住了银牌长使的咽喉。
孙宁如今实力大进,如银牌长使这样的三品半圣,尚出于低阶半圣的范畴,他要对付,简直是易如反掌。
四非公子连忙来献殷勤,恭恭敬敬的道:“主人,对付这些垃圾货色,岂不是伤了您的手,不如交由奴才代劳。”
“不用了。”
孙宁摆了摆手,冰冷的目光落在面如土色不断挣扎的银牌长使身上,冷冷问道:“你方才向飞仙子下手时,可曾想过如今之下场?”
银牌长使艰难的道:“孙孙宁,你不能杀我。”身后的银牌少使,既惊且怒的喝道:“孙公子,你毕竟还不是我钦天监的人,杀一个外姓令使,倒也不是太大的事。但你若是敢公然击杀受大司大人敕封的银牌使,那便是与整个钦天监为敌。其中后果,你
可得想清楚了。”
“是吗?”
孙宁脸上挂着嘲讽意味的反问,也不见他如何动作,但下一瞬,银牌长使发出凄厉之极的惨叫声。
木皇长生体之天赋神通,最惨烈的刑罚噬魂木刺,已然催动。
银牌长使整个人开始扭曲,那张脸瞬间就变成了古怪的混合颜色,本来面目也瞧不分明。他的惨叫初时高亢凄厉,但眨眼已经转入低谷,仿佛被出干了鲜血快要咽气的猪,只剩呜咽抽搐的气力。
又须臾,他连惨叫的声音都已发不出,只有身体半响才抽搐一下。
孙宁的声音仿佛亘古不化的冰雪,看着正遭受非人惩罚的银牌长使,森然道:“就算她不是我的女人,也轮不到你们这些蝼蚁冒犯丝毫。如若不然,当如是死。”
这噬魂木刺疯狂摧残和折磨的,不仅是武者的肉身,还有识海和灵魂,实乃世间第一等的刑罚。一旦遭受,受刑者只求速死,以得解脱。
飞仙子被折磨到这等地步,令孙宁生出最浓郁的杀机,非得将仇人好生惩罚不可。
人群惊惧交加的看着这一幕,内心之震怖,委实难以形容。
任谁都能看出,银牌长使此刻正遭受着何等惨烈的痛苦。
堂堂一位钦天监银牌使,竟被当着众人之面如此折磨,这实在颠覆了众人原本多年来树立的认知。
这少年先杀钦天监令使,现在又在虐杀钦天监银牌使,至于他受众强者为奴,将大金世界一干人等杀的干干净净的事,与之相比甚至都有些小巫见大巫。
他到底是什么人?
十方第十四剑,又是什么了不得的存在么?
在这万分痛苦中,银牌长使苦苦承受了大约三分钟后,体内一切生机,终于被无边折磨彻底摧毁,倒在地上没有了气息,尸身兀自蜷缩的如同麻花。
叮!你杀死了银牌长使,获得了50万经验和5万生命力!
银牌次使和少使眼见孙宁一言不合,便将老大虐杀当场,内心当真惊恐到了极点。想要逃窜,但剑西来等人早已不动声色的站在四周的逃跑路线上,便是插翅也难飞。
孙宁淡漠的目光,落在了银牌少使身上,嘴角掠出一道嘲讽的笑意。
“不不要杀我!你怎敢杀我”
银牌少使吓的全身战栗,一边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