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必牵挂!做好你的事情吧!”曹云德抬头,不喜不悲的一笑,突然脚下挪动,然后快速向韩寒伸出爪子,韩寒飞快的一侧身,掌风就从韩寒脸上扇过。
接着,韩寒就看到,曹云德跨出了高台,从三米高的台子上摔了下去。“咚!”沉闷的一个响声,坐在地上的将士们似乎都能感觉到大地那一刻的震动。
三十万将士都慌张了,韩寒更是装作很是惊讶的从高台上跳了下去,“来人!抱着丞相回帐篷里!其余人等守在原位!”
跑过来几个士兵,弯腰将曹云德抱了起来快速运进了他的帐篷里,韩寒紧跟其后,将士兵都打发出去后,又叫来了军医。
“等一会儿,你就随便乱扯一些,然后就说本丞相死掉了。”曹云德躺在自己的床上,身体无恙的瞪着小眼睛,声音低缓的对这个三十多岁的军医嘱咐道,“不得泄露此事,不然的话,砍掉你的脑袋!”
“是!小人知道了!”军医连忙弯腰点头答应,虽然不知道曹云德这到底是要干什么,但是,下人,只有听话照办的份。
三十万将士们依然守在高台周围,只不过比起刚才那热闹喧闹的气氛,此刻人人都是不安啊,丞相从三米高的台子上摔下来,怎么说也会要受伤吧?那么这仗,可怎么打啊!
人人交头接耳,针对着曹云德时间议论纷纷,而这时候,韩寒和军医出来了,军医额头冒着冷汗,浑身偶尔打个颤抖,期满三十万大军说丞相死了,怎么都觉得这种事情不是人干的啊!
手脚轻颤着跟随在韩寒身后,登上了高台,韩寒回头看了看军医,然后一一脸悲痛的拍了拍他的手,“说吧!”
“丞丞相,刚才从高台上摔下去,肋骨肋骨刺穿了胸口,来不及急救,丞相已经去了!”军医紧张的浑身都颤抖,咬字不清的都成了大结巴。
只不过这种现象,没有多少人都能看得见。韩寒挥挥手,高台下四匹马,四个士兵骑着它们奔跑向四个方阵的士兵们传呼着此事。
“丞相摔死了!”“丞相挂了!”“丞相翘辫子了!”各种各样的议论在将士们之中流传起来,韩寒看着一眼望不到头的将士们,高喝道,“所有将士,坐在原地,为丞相默默哀一下午,除了上厕所外,不得离开自己脚下的位置!”
说完,也不顾将士们交头接耳的不满和惊奇,韩寒走下高台,走向了曹云德的帐篷里。
帐篷四周都已经被曹云德自己信得过的士兵严格把守住了,除了韩寒,就连之前的军医,都不能进去看人了。
“如何?”躺在床上的曹云德,哪有半点要死的模样,淡然的举起手里的杯子,低头一闻,曹云德奇怪的问道,“怎么是酒?”
“酒?丞相刚刚摔坏了身子,谁给您倒的酒,我去换了!”韩寒伸出手就像要把酒杯换了,曹云德却是无所谓的挥挥手,道,“没事,刚才那么一下,根本不碍事,外面大军如何?”
“人心惶惶,没有了丞相,他们都很害怕啊!这可有点像是扰乱军心,不知道算不算我有违军规。”韩寒低头随手整理了一下衣袖,刚才高台上的曹云德出手毫不留情,把自己的衣服都弄乱了。
“为了抓出内奸,这点牺牲也是值得的,到时候,我活着出去,再跟你打一场,士气就能恢复了。”曹云德小眼睛紧紧眯起看了韩寒一眼。
韩寒心里一笑,你以为是游戏么,冷却时间过了士气说恢复就恢复,说到底,还是希望和自己分出高低吧?这个不认输的丞相,真是有点伤脑筋呢!
“我出去看着了,稍微风吹草动,立刻逮人。”韩寒转身准备离去,曹云德缓缓点头,我在床上,安然自得的喝了一口小酒,“嗯,这酒的味道有点怪,是西凉的么?”
没理会曹云德的自言自语,韩寒离开了他的帐篷后,看着守候在几步外的士兵,道,“严加看守,不能让任何人靠近丞相的尸体,一旦有误,军法处置。”
“是!”几个士兵忐忑的点头应付,韩寒离去后,找了一棵大树,然后盘腿坐在了地上,他在等,等什么呢,自然是那个内奸通风报信了。
曹云德死了,这可是一件大事,韩寒不相信那个内奸会坐得住,他肯定会在借口上厕所的时候,飞鸽传书,将事情传到西凉那边。
韩寒抬头,炎热的太阳高高挂在太阳正中间,韩寒躲在这树荫下,却依然感觉到闷热,长舒一口气,韩寒透过树枝的摇曳,直视着那一轮太阳,今后,三十万大军该怎么办呢?这仗是一定要打的,但是,多凶险啊,实在不行,自己也撞死吧,让人把自己运回京城后,自己再活过来?
不行,不行,这样做蒙混不过关啊。韩寒背靠在树枝上,想到自己离得京城c离得柳云远远的,心里就是一阵落寞,想家了,自己还是头一次离开家这么远呢。
“咻!”这时候,蓝蓝的高空中,一只白鸽闯入韩寒的视野里,瞧着从天空中一飞而过的白鸽,韩寒抿嘴一笑,扶着树干站起了身,与此同时,一只弓箭,突然从斜角里射向了那只白鸽。
妥妥的,白鸽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