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动之下,就立刻恢复了理智,但是太后却没胆子再动了,放在韩寒手心上的玉手微微颤抖,太后严谨的自责着自己,妇人家的三从四德都被自己抛到哪里了
两个人,一个是领着朝廷俸禄的臣子,英俊潇洒又有男人气魄,另一个是一国之母,天下间至高无上无可替代的皇太后,虽已为人母,但依然年轻漂亮。
马车的气氛安静,两个人的心境诡异,伴随着马车外一只蛐蛐的叫嚷声,两个人竟然默契的转头看向对方。
韩寒看到的是一脸(娇jiā一)羞,小腮带着桃花红晕,清纯动人的太后;而太后,则是看到了眉宇之间尽是英气,气质坦然正直的韩寒。
两个人都被彼此之间那看穿心神的眼神吓了一跳,目光一触即分,这时候,太后咬着红唇,终于颤抖着,将摸在韩寒手上充满暖意的小手收了回来。
那种柔软又甜美的触感消失了之后,韩寒暗叫可惜,不过却不动声色,没有开口嘲笑,没有开口询问,两个人又是这么安静的并肩坐了片刻。
“在青海的(日ri)子,一切都要小心点,冲锋上阵的事(情qg),就不要做了。”太后温和的声音掩饰住了心(情qg)的激动和窘迫,没看韩寒,侧头盯着马车里的车厢发呆,同时太后很是认真的嘱咐道,“哪怕是曹云德要你上阵,你也不要去了”
韩寒点点头,低声嗯了一声,同时,心里仍旧在回味着刚才太后那柔软的手感,这是要闹哪样太后是什么意思呢莫非难道
心里一阵心旷神怡后,韩寒鼓起勇气,开口问道,“先皇,驾崩很久了吧”听韩寒提到先皇,太后(身shēn)子一颤,不敢看韩寒,心虚的点点头。
韩寒心里(热rè)血澎湃,之前太后那温柔的动作给了韩寒一种正能量,也传达给了韩寒一种惹人遐想的态度,“太后,现在心里还会挂念么”
韩寒支支吾吾的问出来后,太后小手紧张的握在一起轻颤着,回过头来给了韩寒一个恼羞的白眼,“韩寒不要这么无礼”
韩寒一抿嘴唇,心里有些不甘,但是想到了家里还在苦苦等候的柳云,韩寒心里的那种蠢蠢(欲yu)动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叹了一口气,韩寒轻轻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xué),道,“算了,不问了,不该啊。”
不该太后咬了咬红唇,确实不该,“天色不早了,哀家送你回府吧。”趁机清醒了头脑,太后发誓自己绝不能再这么花痴了
韩寒点点头,没有异议,“麻烦太后了。”太后掀开帘子探出(身shēn)去,看着候在旁边的几个人,开口道,“去国师府。”
“是,太后”拉下帘子,太后眼睛余光瞥向韩寒,见他也正瞧向自己,太后心里一羞,脱口而出,“看什么看”
说完,自知失礼了的太后闭上嘴,红着脸转过头背对着韩寒不敢再说话。有些惊愕与太后这种小女人姿态,韩寒看着太后苗条窈窕的背影,心里笑了笑,如果太后没嫁人,没生皇上,让她做自己的小妾,那是多么美好的事(情qg)啊。
显然易见,韩寒又在yy说出来会让太后扇一巴掌的龌龊事(情qg)了。马车晃晃悠悠晃晃悠悠的行驶在无人的大街小巷,除了车轮压过地面的咔咔声和几个大内侍卫步行跟随的脚步声,一切都是这么宁静平静。
韩寒和太后之间的气氛有些诡异的尴尬,各自装作无所谓的模样,其实都在害怕对方的发问或者任何一个举止。
两个人之前做出了那么冒失的行为,现在两个人,都开始羞涩了。
“太后,国师府已到”前面是车夫的提醒,太后眼睛余光看了韩寒一眼,然后舒了一口气,缓缓说道,“明天先早点进宫去御书房,哀家还有事(情qg)要交代。”
韩寒一愣,然后点点头,“好。”弯腰掀开帘子,韩寒看到站在地上的车夫正要伸手搀扶自己,韩寒却突然一愣,想到了些什么,笑着挥挥手,又缩回了(身shēn)子,“太后,有件事(情qg)我不明白。”
“什么”太后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窘迫,心里已经慢慢恢复了常态,轻扬柳眉问了一句,韩寒呲牙笑着问道,“太后在青瓷茶杯旁边写的那个宁到底是什么意思”
太后一愣,随即脸色瞬间再变得通红,恼羞的抬起胳膊使劲的拍了韩寒(胸xi一ng)口一下,太后轻喝道,“滚下去”
看着太后这么反常的神态,韩寒郁闷的下车,站在自家门口看着太后乘坐的马车扬长而去,韩寒心里更加奇怪了,难道这个字有什么古怪的地方青瓷茶杯旁边的宁清宁瓷宁慈宁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住,韩寒一脸惊愕的瞪大眼睛看着那马车渐渐远去的背影,太后将她居住的寝宫慈宁写下来这是要闹哪样莫非难道
韩寒心旷神怡的呵呵一笑,傻笑着,一脸精神的走进了自家大门,这太后真是太奔放了
缓缓离开国师府的马车上,太后心悸的捂着(胸xi一ng)口,轻声急促的喘息着,哀家,真是越来越不矜持了
回到府上,几个丫鬟很是体贴的就凑了上来,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