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丞相,您觉得,这是不是算是间接的辱骂您呢!在别人口中,您这个丞相竟然会串通在下欺瞒皇上,这种无中生有的事情,是不是一大罪过!该不该斩首示众!”
礼部侍郎吓得一哆嗦,低着头藏在了百官中间,曹云德眯着小眼睛看向唐文帝,然后不屑一笑,道,“想本丞相做事向来都是光明磊落又直接豪爽,今日竟然听到别人如此诋毁本丞相,本丞相真是又气又笑啊!”
说的如此轻松坦然,曹云德的脸都不红一下。想到了他跟杨贵妃在书房里办的那事,这也叫光明磊落?低着头偷笑了下,这时候,皇上突然开口了,小人儿激动的从金色的龙椅上站起身来,拍了下面前的书案,道,“荒谬!真是荒谬!你们一帮做臣子的,不尊敬朕的老师也就罢了,竟然还如此诋毁!什么七步诗是事先备好的!难道朕的母后,皇太后那日与老师单独坐在一起的对诗,也是事先备好的么!”
“你们不知道,朕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那日在御书房外的花园里,母后出了一句‘门前花放第一朵’,老师紧跟着母后的话就立刻对出了下半句‘窗外莺歌好几声’,这等才学,是你们能比的!能随意出言不逊的么!”
小人儿瞪着眼睛,金丝翼善冠在脑袋上晃来晃去,一身小巧的龙袍在身,倒也有了几分皇上真正的气势。
底下的百官都低着头不敢说话,礼部侍郎更是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这时候,长孙丞相开口了,只见他淡淡的摸着白胡子,一张满是皱纹却精神焕发的老脸上是一种虚伪的微笑,“老夫从来没有怀疑过国师的文采,只是在追问打人的事情,还请国师继续描述昨天的事情。”
这长孙老头,见皇上都为自己说话,所以才变得这么乖的吧?轻哼一声,韩寒抬头,挺着胸继续说道,“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既然礼部侍郎不相信在下的真才实学,在下就亮给他看看就是了,不过我们之间有一个赌约,如果在一杯茶的功夫里我没有作出诗,那么会向他认错,如果我做出来了,那么礼部侍郎就要从二楼掉下去!这都是我们约好的,所以,不存在在下无礼莽撞打人的说法!你说是么!礼部侍郎兄!”
韩寒对着宣政殿的角落高喝一声,礼部侍郎弯着腰,硬着头皮从百官的队伍里站出来,瞧了瞧一脸神气的韩寒和大殿之上的唐文帝c长孙丞相和曹云德。然后立刻跪下来,叩头道,“试试就是如此,皇上,恕微臣没有一早解释,微臣听闻别人口中诽谤国师的文学,头脑发热信以为真,所以才认为国师没有能力教导皇上,于是才找到了国师与他较量,至于微臣从酒楼摔下来的事情,确实是事先约定好的,微臣被国师那滔滔不绝的文学和见识所折服,愿赌服输,并没有任何怨言!而长孙丞相能如此迫切的为微臣锄头,微臣很是感激!”
听着礼部侍郎的话,百官中又是一阵低低的议论声,韩寒一笑,抬头看向长孙丞相,他的一张老脸已经很是尴尬了,到头来,他落得一个帮闲忙还被人怨的下场,这一切,显得都是他自己没事找事了?
礼部侍郎跪在宣政殿的地板上不敢抬头,曹云德得意的一笑,摸了摸黑胡子,目光越过唐文帝看向长孙丞相,“没事,左丞相也是一片好意,不过,就是少了点耐心和仔细而已,皇上,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吧。”
唐文帝明显也比较喜欢韩寒的,不希望听到任何人说韩寒的坏话,迫不及待的点头,唐文帝开口,幼稚的声音充满整个宣政殿,“还有事可奏么?”
文武百官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最后,齐齐弯腰行礼,异口同声的道,“臣等无事可奏!”
“那么退朝吧!”唐文帝站起身,伴随着宣政殿上太监的一声‘退朝!’,文武百官默默叩头,然后转身离去。
韩寒看了看大殿之上长孙丞相阴沉着脸疾步匆匆离开的模样,心里一笑,“不自量力的家伙,哥当年可是技术宅!琴棋书画,诗词歌赋,d一tas无一不精啊!就凭你这个生活在帝王君制下的老家伙,也想斗得过镰刀和锤子?”
“什么镰刀和锤子?”曹云德低沉的声音在自己身后响起,韩寒回头,笑着解释道,“我还真的是知道朝廷里,除了曹丞相你,还有一位左丞相,我在想,刚才他对我那么不客气,是不是应该给他一锤子。”
曹云德眯着小眼睛笑了笑,“长孙无忌的人脉也不容小觑,朝廷里,与我为敌的带领人,就是这个长孙无忌了,凡是我决定的事情,在宣政殿提出来,肯定会遭到那个老头子的反对!我们两个人向来水火不容,不过今天,你给我争了一口气啊,看那老家伙难看的脸色,我心里就爽快!”
韩寒微微一笑没有多言,曹云德甚是欣赏的眼神打量了韩寒一番,然后道,“锋芒毕露也不是一件坏事,如今真个京城都在传送你这个国师的惊人事迹,不过,以后的事情,要三思而后行!”
“知道了!”笑着点点头,韩寒心里却不以为意,在一帮老书生面前,只要底气足,面色凶恶些,他们除了开口骂人或者写在奏折呈上给皇上,还敢怎么样?
曹云德走了,这时候,韩寒也要去御书房去教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