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恋娘先被魏大富凌辱倒也算是一件好事,因为那样南宫婉儿的贞操就能往后稍稍了。破门而入,屋内两位佳人躺在床上低声商量着对策,空荡房间内却没见魏大富的身影。叶圣吃惊,随即连忙跑到床边,查看南宫婉儿的情况,只见两位美人身上衣服只褪去了一半,恋娘露出了红艳艳的肚兜和双肩,而南宫婉儿只是露出了脖子处的一点白皙锁骨罢了。
“魏大富人呢?”叶圣开心一笑,随即立刻伸出手迫不及待解开了南宫婉儿和恋娘的穴道。恢复自如之后,南宫婉儿红通着脸连忙将衣服穿好,说道,“那淫贼,去买去买助兴的药去了。我们事不宜迟马上离开,不然撞上他可就糟糕了!”
没想到这老家伙竟然不行!一点也没有自知之明,这样做什么淫贼呢!叶圣连忙点头,搀扶起两人,领着两女离开客栈,拉出马车,立刻快马加鞭朝北而去。
马车笨重,若是为了平坦舒适,那么马车书居家旅行的必备之品。可惜现在是跑路,一匹马拉着三个人再加上一个笨重的车厢,又能够跑多快呢?马车上下颠簸,左摇右晃,马车跑得很快,两个女人知道此刻是逃命的时候,因此在车内有多次碰撞踉跄也没有多少怨言。
昆明山清水秀,一路都是碧绿的森林和清澈溪水,叶圣不认识路,但是瞧着路面越走越宽似乎要上官道上,倒也放心了一些。只要上了大路,那里过客居多,众目睽睽,魏大富还有胆子强抢良家妇女吗?
行过树林的蒙阴之中,远处一条大道横穿路边东西而向,眼看着就能上大路逃之夭夭,叶圣更加卖力的驾车拍打着马屁股,但是这时候,一个黑影从半空之中闪过,从树干上轻点转身,一个旋转稳稳的挡住了前面的去路。
叶圣定睛一瞧,岂不正是追上来的魏大富。瞧着他矮小臃肿的身材如磐石屹立在那,叶圣咬牙,继续甩动马鞭。螳臂当车,老子撞死你这个龟孙子!马车急速临近,魏大富嘴角上扬露出淡淡微笑,一动不动站在原地,眼瞧着马车临近,他小眼睛光芒一闪,双掌抬起,蓄力向前一拍,一招寒冰绵掌蓄劲发出按在马头上,魏大富被这棕马撞得了退后两步,而这高大强壮的棕马却直接跪膝倒地,整个马车向前一翻,车上的三个人顿时都摔了出来。
三人都会武功,尽管事发紧急,但是叶圣和南宫婉儿c恋娘都在半空之中一个灵巧翻身稳稳落在了地上。南宫婉儿搀扶住了恋娘,抬头看向追来的魏大富,脸色又是一白。而恋娘则眼眸一眯,妩媚脸蛋上尽是冷意,“你还敢追上门来?”
“不将你们这两个千娇百媚的女子吃掉,我怎能善罢甘休。”魏大富嘿嘿一笑,随即小眼睛一动,看向叶圣,“你身中我寒冰剧毒,此刻竟然能够安然无事?我弟弟魏大贵呢?”叶圣面无表情摆出架势,双手成爪冷笑回道,“那我可以送你去见他!”
魏大富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面带煞气,直勾勾盯着叶圣询问道,“你杀了他?”自己弟弟武功与自己并肩相等,叶圣不可能正面敌得过他。但是弟弟心胸憨厚傻笨,若是被叶圣偷袭,说不定也会不慎丧命。
叶圣不理会魏大富,回头看了南宫婉儿一眼,说道,“南宫姑娘,你先走,我和姐姐想方法拖住他!”恋娘冷冷瞥了叶圣一眼,“你还真好意思!你这个做弟弟的,难道不是要保护好姐姐吗?不如,你留下拖住这个淫贼,我和你心爱的婉儿姑娘一同离去!”
南宫婉儿勉强一笑连忙摇头,“叶少侠万万不可,凭你一人难以敌对,相反,如果我们三人都全力以赴c并肩作战,说不定还能赐这恶贼一死!”“说的也是!”叶圣点头,“南宫姑娘可有兵器?我赤手空拳,不太方便与他的寒冰绵掌相斗!”
南宫婉儿思索片刻,随即犹豫点头,“有!”她素手一扬,一黑柄剑刃从鞘中而出,随即,南宫婉儿手一抖,这把长剑竟然又分出一把白柄剑刃。这双剑一长一短,长剑两尺七寸,短剑两尺三寸。黑柄为长,白柄为短。
这便是传说中的子母剑了吧?叶圣惊奇,随即南宫婉儿便已经将白柄的短剑递给了叶圣。恋娘斜眼瞥来,瞧着两人共用一双子母剑,不禁冷笑一下,“这江湖之中,也只有连理枝c比翼鸟的夫妻才会用一双子母剑吧?”
南宫婉儿抿嘴不语,叶圣则轻轻瞪了恋娘一眼,“姐姐不要乱说,江湖人士不拘小节!”魏大富一双小眼睛之中射出冷芒,双手背在身后,仰头冷笑一声,“两个执迷不悟的小娘子,何必苦苦挣扎呢!若把我伺候好了,说不定让你们一齐离去!现在若要向我动手!我打断你们的手脚也可强上你们!”
“你这种人真是该死!”恋娘如何忍受如此轻视和虐待,冷哼一声,她娇媚身躯已经飘逸闪过去,手中软剑一甩,已经是逼向魏大富。魏大富口头虽说的如此残忍,但是还是不想将恋娘和南宫婉儿破了相,不然,等一会儿办事的时候影响心情。
手腕在身前画圈挥出,魏大富一招阴冷的寒冰绵掌拍出,却只沾到了恋娘的衣袖。恋娘身影飘逸,手中软剑划向魏大富脖颈。对待这种想要轻薄自己的淫贼,恋娘自然是招招致死,毫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