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友善,他不敢随意答话,转头看向雍雷,想听听他的意见。
雍雷皱着眉头,带着一些戒备地盯着那个窗口,向桑吉问道:“在叫你?是你朋友?”
听到雍雷这话,桑吉才猛然想起到了福录喜,刚才听到有人叫他名字,让他愣住了,没有仔细去听是不是福录喜的声音,现在雍雷问起,他有些不太确定。
“桑吉!快过来!”福录喜将脸向外多伸出了一些,又喊了一声。桑吉这下终于看清了,果然是福录喜,不由得大声喊了一声:“喜少爷!”
话音刚落,后脑就被人拍了一下,雍雷怒道:“小声点,你个笨蛋!别忘了我们现在的处境。”
桑吉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跟着雍雷朝福录喜那里跑去。这还真是无心插柳之事,莫名其妙卷入突发事件之中,还不知道去哪里找的福录喜又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桑吉只觉得自己的小心脏跳得激烈,这短短十多分钟里,就体验了紧张c刺激c兴奋等各种心情。
“你怎么在这里?!”让队员注意警戒后,福录喜快步上前给了桑吉一个拥抱。他与桑吉严格来说关系一般,就算在新人赛里互为队友,两人的交流也算不上太多。可经过这段时间一系列变故之后,再见到桑吉,福录喜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激动,甚至有些想哭的冲动。
“我本想到玄天观找师父去救你们,结果失败了,阴差阳错来到帝都,听说你在军院里,就到这里来找你,没想到又遇到什么演习反正,全是乱七八糟的事情。”桑吉简单说了这段时间经历,说道:“喜少爷,你到军院没多久吧?怎么就被安排到演习中了?这不是应该学习有成后,检验你们是否学业有成才会举办的吗?”
“叫我大喜吧,我现在哪还是什么西少爷。”福录喜说道:“就是因为我刚到军院,才会被安排到这个演习中啊。说是为了检验新生的实力,特意弄的,嗨,反正我也不是太明白。”
“西京军院的入学演习,是为了检验学生的带兵天赋,并不会等到学成之后才有。”雍雷给他们说起了在学院时自己参加过的一些演习情况。很多时候,学院学生会莫名其妙被拉进演习中,就连睡觉时也无法避免,这样做,是为了培养学生在任何情况都能应付发生的战争,成为了一个合格的军官。
“这位大人是?”福录喜看着雍雷,向桑吉问道。
桑吉答道:“滨海总督雍雷大人,左皇陛下让他带我来军院。”
“哦?”福录喜赶紧向雍雷施了一礼,心里暗暗惊讶,不说堂堂总督会亲自陪桑吉来这里,单是左皇陛下竟然会亲自下旨让人带桑吉前来,就让福录喜对桑吉刮目相看了,外国小王子的身份,可不会受到左皇这样对待。
桑吉不知道福录喜心里已经对自己产生敬意,对雍雷说道:“雍总督,既然已经找到大喜,您就不用再陪着在下了,让您受累,桑吉很是感激。”
雍雷并没有因为桑吉的客套买他的账,冷哼一声,说道:“访客第二条规则自然算是完成了,但是我现在可走不了,这幻境不会因为我是访客就解开。”
“对对对!”福录喜眼珠一转,说道:“确实如雍大人所说,现在你们想走出军院,只能等我们完成演习后才行了。或者解决掉敌人的幻术师才行。”
雍雷吃惊道:“你说这幻境是敌人施展的?我还以为是演习部设定出来的战场。”他打量了一下福录喜和在场的军士,说道:“别怪我说话直,你们几人看起来也不像是功法高强之人,演习部怎么会给你们安排这么厉害的敌人?演习的规则,一向是以满足公平为基础,怎么会出现这种实力不平横的情况。”
福录喜有些尴尬地抓了抓脑袋,说道:“雍大人有所不知,演习规则上没什么问题,确实是很公平的,只是在下太笨了,所以才弄得现在这个局面。”
“哦?此话怎讲?”雍雷实在没看出在如此的局面下,有什么公平可言。就好像有人告诉你成人和婴儿打架,是很公平的一样可笑。要不是福录喜看起来没太多奇怪的地方,要不然雍雷可能会认为福录喜是个白痴。
“是这样的”福录喜清清嗓子,讲述起来:
“跟我一同来到军院的新生就我和一个叫做陈阅的女人。也不知道这女人是不是脑子以后毛病,一见面就对我充满敌意,我敢保证,以前从来没见过这女人,绝对没有得罪过她。我这人见不得别人误会后,更何况还是个娘们,所以,我当时就像找她问清楚。”
福录喜边说边比划,申请显得很是激动:“可能不问还好,我开口一问,那娘们直接就发火了,举剑就刺,要不是接待我们的老师出手相救,可能我都变成鬼了!”
“那老师说,我们一进学校就打,不如就好好打一场。但是军院里打架必须按正常流程来,那就是演习。他让我们去军营里自由寻找小队队员,然后以小队形式进行战斗。第一场,因为不太熟悉演习规则,所以只跟陈阅打了个平手,第二场是我们胜,第三场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福录喜叹了口气,说道:“这也是因为我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