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所以,奇顿也有人间地狱之称。桑吉在奇顿之时,同样以制作毒药为主,要不是闲云以道家之法磨灭掉桑吉心里的暴戾,或许现在的桑吉也跟其他奇顿人一样,成为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冷血战士。
两人就这样保持着一个讲诉,一个倾听的姿态,直到丘山带着老张来带小木屋,虚药子才停下了检查杨猛的动作。
“在下张德一,见过虚药子大师!”老张进门后,就挣脱了丘山搀扶的手,跪下行礼道。
虚药子单手微托,就将老张扶了起来,说道:“施主你并不是我道家弟子,贫道不敢受此大礼,你身上还有伤,就不要客气了。”
老张点头称是,站着给虚药子行礼道:“在下是想感谢玄天观的师父救了我们的命,要不是你们,我和杨团长就被冻死在雪山之上了。”
虚药子说道:“那也不是贫道救的你们,所以不必感谢我。现在就别说客套话了,请你过来,请你过来,是想问你些事,这是关系到你这位朋友生死的大事,还希望你能如实回答。”
“是!”老张说道:“请虚药子大师尽管询问,在下一定知无不言。”
虚药子点点头,问道:“你将你们怎么受到腐蚀之毒,又是怎么来到此地的过程完完整整地说一遍。”
之前虚药子就跟众人分析过蛇毒的可能性,只是为了保险起见,决定还是问清楚为好,解毒失误可能就会要了杨猛的命。
老张将他们在南部发生的事,以及传送失误来到玄峰山的过程说了一遍。虚药子听完,冷哼一声说道:“你们的术士也好意思称阵法优秀?不知道在布置阵法时需要平心静气么?而且在布置传送阵法时还保持着紧张的戒备心态,怎能不出错?!”
听着虚药子略带斥责的话语,老张有些尴尬,说道:“虚药子大师,您是不知道当时的情况,我们也是没有办法,一是必须将情报带回,二是敌人随时可能出现,所以,队长不得不在那种情况下命令布置传送法阵。”
老张给自己的队友解释着,可虚药子并不买账,一直在诉说星子的不是,如果星子此时在这里,自尊心恐怕会受到极大的打击。幸好丘林抱着一大箱子工具到来,打断了虚药子的话。
虚药子没有去拿丘林抱过来工具,而是继续向老张问道:“方才你说东华巡山队是受到金花国士兵袭击才全军覆没的,你确定?”
“是!”老张点头道:“虽然不知道为何金花国的士兵会有这种攻击手段,但在下可以肯定,绝对是金花国士兵。”
虚药子摇摇头说道:“这不可能,金花国如何懂得青练蛇毒的使用,而且还是一种连贫道也想不通的攻击方式,这绝对不是金花国的士兵办得到的。你有没有在战场中看到蛇国人出现?”
老张想了想,肯定道:“没有。”
虚药子捋着胡子说道:“看来是蛇国的傀儡术,除此之外只有南东国的傀儡术能够办到,可是他们两国攻防各异,这种死士攻击的手法,更像是蛇国的手法。”
听到这个说法,老张大惊,说道:“难道在下所见到的金花国士兵全是傀儡?这可是很重要的情报,请虚药子大师务必治好杨团长,好让在下带他回去面见圣上!”
虚药子瞪了老张一眼说道:“哼!你这是在命令贫道吗?你们的战争可不关我玄天观之事,贫道不管你们是谁,在我眼里,都是病人而已。你再用这种语气跟贫道说话,就自己治疗去!”
老张赶紧行礼赔罪,说自己太过心急而说错了。虚药子倒也没有一直计较,说道:“至于解毒,贫道早就准备好了,你急什么?”
从丘林拿过来的箱子里拿出了几个瓶子,虚药子开始心无旁骛地配制起解药来。只见他双手翻飞,没点停滞地拿起各种药材,或是直接放入,或是剪碎揉乱,直看得桑吉心潮澎湃,心里佩服得五体投地,最让他吃惊的是,虚药子会不时在手心燃起一团蓝色火焰,用于炼化一些药物,这一手功法,让桑吉心痒难耐,他看出了这是在炼制药材,要知道他们进行这一步时,需要依靠药炉,哪能像虚药子这样直接靠法力,如果学会了这招,以后制作毒药材料,岂不是很方便?
没过多久,虚药子就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桑吉只觉得自己还没有看过瘾,就已经结束。转头打量众人,发现除了丘林丘山,老张也跟自己有着同样震惊的表情。
“这是青练蛇毒的解药,丘山,你来给杨施主施药,小林子,此药滴到伤口之上,会引起剧痛,你按住杨施主,以免他乱动。”
丘林问道:“师父,为何不封住杨施主的穴道?这就不用担心他因为疼痛而乱动了。”
“笨蛋!”虚药子骂道:“封住穴道,会让病人血液流动受阻,又如何能顺利解毒?!你跟为师学了这么久,怎么全提高到武艺之上了?”
“师父教训得是,徒儿知错了。”丘林赶紧低头道歉,又问道:“师父,这药您有没有把握啊?”
“没有十足的把握,可就算不能完全解毒,应该也不会对病人造成更大的伤害。”虚药子将制作出来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