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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涨。

    “是很好笑啊,傅育康,你给我听清楚,我对加入联合国不感兴趣。”

    “什么意思?你有独特的政治立场?”他双手横胸,由上往下俯视。

    “据可靠消息,你很风流,jiāo往过各种肤色的美女。”他细细一想,大叫,“严帧方居然毁谤我,我还以为他是正人君子。”

    “是毁谤吗?你确定。”

    “我是jiāo了一些外国女朋友,不过还没有到达组织联合国的标准。”他抓抓头发,有点小腿。“有道理,你只在美国待八年,要凑齐一百九十几个会员国是有点强人所难。”她还在嘲笑他。“可恶的严帧方,我就知道他喜欢你,他用暗步!”他气急败坏,又叫又跳。

    他越叫,她就笑得越厉害,抱着枕头问:“说实话,你今年有没有筛检过?”

    “筛检什么?”

    “爱滋病。”

    “夏日葵,你可以再更过分一点。”

    “你生气,是因为我说对了?”

    我生气是因为你把我瞧低,我没病,我很注重安全xìng行为。”

    “不对,你明明有病。”

    “对,我有病,是王子病,你有建议的医生吗?”

    “有,名医在国防部,你应该去当兵,军营里面专治这种病。”她一面说一面笑,笑弯了腰,用大笑特笑掩饰心中的闷闷不乐,她想,不管心闷的原因是什么,都会好起来的吧?

    第8章

    为了民宿装潢,他们搬回外公和外婆的者家,老家距离民宿不太远,骑摩托车只要五分钟,是个小小的四合院,连同正厅有六个房间,中间有一块铺着红砖的晒谷场。

    再回老家,夏日葵有种亲切的熟悉感,墙角冒出来的杂草,屋顶上的瓦片,每个角落都有她的童年记忆?

    外公死后,外婆死活不肯住在者家,夏日葵问过妈妈,是不是因为老家太大,外婆一个人住会害怕?妈妈说,因为在那里,外婆会常常想起外公,想起他们共同生活的日子,那种思念会教人心碎。

    以前夏日葵不懂这种感觉,还反驳妈妈说:“如果是我,我绝对不搬,我要待在想得起外公的地方,这样外公就不会彻底消失。”如今故地童游,她明白了那种酸酸涩涩的痛。

    她从房里抬头望向窗外时,会想起外公在晒谷场拿着锄头翻晒稻谷的背影;她坐在厨房后门纳凉时,会想起外公踩着木梯拔玉兰花,想起他会把自己楼在怀里面说:“你阿嬷最喜欢玉兰花的香气,用它来供佛,佛祖会很高兴。”厨房后面那棵玉兰树已经很多岁了,是外公娶外婆那天种下的,小小的树苗一天一天长大,外公用呵护外婆的心思,呵护着玉兰树。

    她是现代女xìng,对于爱情没有深切期待,她相信人生碰到错的人比碰到对的人机会大,爱情必须在危险逆境中一路往上爬。

    她不是国父,看见鱼儿逆水而上会激起向上决心,她只会想,如果爱情真的那么难,那么就退而求其次,别让太多的幻想破坏自己的生活。

    在爱情当中,她不是个积极的人。

    但是,外公对外婆的爱情,让她深深地、深深地感动。她始终认定,外婆能够嫁给外公是她这辈子最大的幸运,即使所有人都认为外公配不上外婆。回到老家后,玫瑰又耍自闭了,而且情况严重。

    之前她是为了躲开外婆的碎碎念,刻意在晚餐桌上拒绝恼人音波,最近却成天低着头,不戴电子耳、不与人jiāo谈,像游魂似的在众人面前飘来飘去,自闭到一个无法形容的境界。

    外婆不明白,但夏日葵很清楚,所以她并不担心。那意谓着有小说剧情在玫瑰脑海里翻覆不已,通常这种情况会持续一、两个星期,直到她开稿之后就会结束。

    这情况,外婆不明白、翅膀不明白,小若若更不可能明白。

    怪的是,若若不明所以地喜欢夏玫瑰,每次只要经过她身边,就;会张开双臂要让她抱,可是夏玫瑰正在自闭中,她哪里看得见若若发出的友好讯号,因此一次两次二次,她伤害右右纯洁幼小的心灵。

    而若若脾气倔强,越是办不到的事越固执,每次发现夏玫瑰从窗外经过,她就咐咐呀呀指着夏玫瑰,要求翅膀抱她出去,有几次她还迈着小短腿,硬要出门。

    可惜热脸老是贴到冷屁股,烈焰遇见冰,被浇熄了满腔热情,若若还没有沟通能力,只会放声大哭,她哭得很可怜,夏玫瑰却充耳不闻,低着头,稳稳当当地从她面前走过。

    这种情况一而再、再而三发生,令翅膀火大?

    他没办法向若若解释,有人天生,也没办法教导她,不管你再好、再可爱,都会有那种没眼光的人不懂得欣赏。

    翅膀的火气一天比一天高张,气到极点时,他会刻意挡在夏玫瑰面前,不让她经过自己身边。

    问题是夏玫瑰整个人陷入自己酝酿的情绪中,完全无法意会他的恶意,他不让过,她就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他给她摆脸色,她顶多微微一怔、露齿一笑,便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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