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出现了一股明悟：这一切，不都是空间在发生变化么？

    夜笑一瞬间，明白了剑灵之前所说的一句话：空间无形，但是却依附于万物而存在。没有万物，也就无所谓空间。当然，反过来，空间也是万物存在的基础。

    如果这样来看，那空间也是一种存在，只不过，它的存在，显得极为奇特罢了。或者说，也许是因为大多数人的实力还是不够，无法感知到空间存在的形态。

    “空间一直存在，只不过，我摸不着、看不到，仅此而已！”夜笑双目明亮，口中喃喃自语。

    在这一瞬间，夜笑的脑海之中，咔嚓一声轻响。仿佛什么东西陡然间破裂了，一股玄妙的力量，从夜笑的脑海中诞生了。

    之所以说玄妙，是因为这种力量的存在方式，极为奇特。它有些类似于神识，但是却又与之并不相同。

    无形无色，夜笑却可以感觉到它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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