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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要让所有人的思想都统一起来这本身就是一个极大的难题就算是在后世某个阶段当中也不排除有些人混杂在队列之中假装出某种姿态实际上心中琢磨的事情和台面上的说辞完全不一样。
    所以斐潜知晓真要完全统一是不太现实的只能是尽可能的大多数就已经是非常了不起了。
    同时作为一個领导者也必须保持一定的神秘不能什么东西都被属下知晓。这种敬畏之心不是单纯的恐惧也不是针对所有人而是针对某些懒惰的人和某些奸诈之辈。
    奸诈之辈就不用多说了而对于懒惰之人来说因为太过熟悉就容易失去敬畏。
    这些懒惰的人多数是没有什么远大理想的甚至连超过一周的计划表都没有更严重的人是连今天做什么完了之后明天还要做什么都不清楚依旧需要旁人的提醒或是敦促。在这样的人面前让其有敬畏之心就非常重要否则嘻嘻哈哈的就根本做不了事情。
    但有时候属下太过于推敲揣摩了对于斐潜而言不知道应该算是好事还是坏事?
    韦端和杜畿两个人或许有些狡猾但是谈不上奸诈同样也不算是懒惰的人。
    在韦端和杜畿心中他们考量的依旧不是道理或者说不完全是道理而是利害怎样做有利怎样做有害。
    杜畿沉默了许久一直都快到自家门口的时候才轻声说道:听闻主公明日是宴请武将军校
    嗯?韦端愣了一下伯侯之意是
    杜畿点了点头畿就是此意。
    韦端皱起眉头来半响不语过了半天才拱手和杜畿告别下了杜畿的车坐上了自己的车辆掉头往韦府而去。
    到了韦府之后夜色已经很深沉了可是韦端依旧不觉得疲倦。
    韦端对于华夏上古没有太多的了解这也不是什么问题毕竟即便是了解上古也不能证明其能力就有什么长处也不能额外得到什么奖励不过就是多了一些知识而已。可是今天骠骑大将军似乎是有意无意的讲述却让韦端心中腾起了一些额外的想法。
    这些想法当然不是为了翻看亦或是查证那些上古的记载又或是验证斐潜所言之中那些是正确的那些是错误的而是韦端在揣摩斐潜这些言论之下是否有潜藏什么只有搞明白了这个韦端觉得自己能够站在不败之地。
    杜畿的意思韦端觉得很有道理但是韦端知道杜畿还有一些考量没有说出来就像是韦端自己也有一些想法没和杜畿讲一样。这不是信任不信任的问题而是根本就不能说。
    一个臣子揣测上意是能摆在明面上肆意谈论的么?
    杜畿又不是杨修韦端也不是。杜畿能和韦端说一句已经算是看在这么多年老朋友老交情的份上了其余的便是要自己揣摩才是正理。
    那么斐潜究竟想要说的是什么?
    肯定不仅仅是所谓的上古故事了。
    韦端慢慢的回想着然后猛然之间站了起来略带了一些惊恐的看着骠骑大将军府衙的方向半响之后才重新坐倒喃喃的说道:莫非王制?召集文武先做试探?这这这呼真是
    在韦端无法具体组织语言的时候司马懿早就到了司马徽的院落之中。
    虽然说年长者喜欢早睡早起但是今天骠骑宴请司马懿等文臣虽然说不是正式的宴请算是一般的家宴也没有那么多的规矩但是司马徽依旧觉得不太寻常并没有入睡而是等到了司马懿的归来。
    骠骑将军说了些什么?水镜先生关心的也是同样的问题。
    司马懿将宴会上斐潜所言的那些东西大体上叙述了一遍。
    骠骑上古水镜先生沉吟着莫非骠骑欲行上古之法乎?嗯不像那就是华胥对对华胥;
    司马懿也沉吟着叔父大人孩儿觉得恐怕是假借天时之名行统御之事罢
    怎么说?司马徽问道。
    主公有言昔日上古部落因天寒而南下位华夏而争胜者为炎黄败者或并之或逃之岂不与今同?司马懿琢磨着缓缓的说道天下士族分属各地犹如上古之部落散于四方。如今天子暗弱犹如华胥随有其名难以制群雄炎黄战于野正如今诸侯相争霸炎帝黄帝呼
    水镜先生吸了一口凉气顿时觉得牙齿缺口的位置有些因为骤然寒冷气息的流动而有一些隐隐作痛。
    水镜先生司马徽也年岁大了。而且汉代么卫生习惯其实不怎么样很多人包括水镜先生都没有养成一个良好的习惯所以他的牙现在开始脱离组织了。
    就拿刷牙来说斐潜有做出一些牙刷来但是那些牙刷毕竟不能和后世的工业化产品相媲美刷牙的时候不仅是味道不好而且也不是很好用所以更多的人依旧是保持着自己的老习惯用水漱口亦或是用青盐抹牙了事。
    甚至还有人吃饭完连漱口都省了再加上食物不足营养缺失钙质缺乏结果自然就是各种蛀牙牙结石牙龈萎缩等等然后三十几岁开始掉牙四十岁的时候就到处豁口五十岁六十岁基本没牙齿了
    等到没有了牙齿之后再回过头看其实牙齿是在一天之内损坏的么?
    并不是而是几十年的漫不经心之下一点点腐化的。
    这不就是和当下的大汉非常相似么?
    大汉也不是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就倒下了三四百年间各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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