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
“嘻嘻,不要生气嘛,姐姐我让你一只手哦!”
“不要挑衅处男啊魂淡!”
而正逐渐走向法拉坠落之处的墨则是轻轻握了握拳,感受着体内那疯狂而澎湃的力量,满意地笑了笑。
右手的食指上,那枚名叫的戒指正在静静地燃烧着。
在能够让自身基础属性翻倍的效果下,现在的墨已经有些强大到过于不讲道理了,当然,虽说从npc的角度来看这份力量并不算离谱,但这份强大却绝对不应该属于一名玩家
但仔细想来,这个却还算是合情合理的。
这件装备绝对是一把双刃剑,而且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它对佩戴者的伤害还要更大一些,尽管运用得当的话能够免死,而且还有着这个强大的增益效果,但代价却太过于高昂。
使用过后72小时的衰弱,自身属性与数值全部降到1和1,而且还无法使用任何技能与道具的后果是显而易见的,这代表着就算是一个刚建号的普通玩家都可以轻松杀死他,而且这是必须承受的代价,就算并没有什么致命一击被抵消掉,使用者在的持续时间结束后依然要承受如此后果。
而且当72小时的绝对虚弱状态结束后,接下来的两个月使用者都必须要一直装备着,而这枚戒指的属性很是霸道,简而言之就是按百分比全面削弱装备者的属性c抗性以及各项数值,而且对于玩家来说还占用了一个装备栏,绝对可以说是百害而无一利的东西。
所以这玩意儿的品质是精良并非没有道理,对一般玩家来说它的性价比已经低到了极点,就算将其称之为垃圾也不为过。
但墨却并不在乎,而且还将它的作用发挥到了极致。
“退下吧。”从惊魂未定的季晓岛身边走过,墨对侍立在一旁的加洛斯与加拉哈特二人挥了挥手,随后看向了面前那位奄奄一息的老者
法拉仰面躺在一堆碎石中,身上的皮肤与肌肉全部崩裂开来,那件华丽的长袍此时已经变成了一缕缕残破的血色布条贴在他身上,浑浊的双眼被鲜血染成了一片暗红色,仅剩下一条的手臂有三分之二都被炸断,只剩一小节骨茬露在外面流淌着已经为数不多的鲜血,而在他的胸口处,则有一个碗口大小的血洞,也是唯一一处并非他自己所造成的伤害
“已经没有办法说话了么?”墨看着面前这位随时都有可能失去最后一丝生命气息的老人,轻声道:“很遗憾,您差一点就可以杀死我了,法神阁下。”
法拉用力睁大自己那几乎与瞎掉无异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墨看了好半响才慢慢摇了摇头,干瘪的胸口微微起伏了一下,仿佛是在叹气一般。
“这并不是您的错。”墨蹲在他身旁温和地笑道:“这个世界从来都是如此荒谬且不可理喻,无论是客观角度上的恶人也好,好人也罢,都从来没有得到过公平的待遇,当然,公平这两个词本身也很荒谬,很没意思”
法拉那浑浊的双眼中只有一片漠然,并没有对墨的这句话做出任何反应。
“好吧,我知道您并不在乎这些,嗯,崇高的人。”墨耸了耸肩,随后忽然盯着法拉的双眼问道:“遗憾吗?”
垂死的老者似是楞了一下,随后释然地摇了摇头。
他知道自己已经尽力了,真的尽力了
无论是作为一个国家的守护者也好,还是作为天柱山的代行者也好
这位始终恪守着道德与原则,心怀善良与忠诚的老者,尽力了
法拉奥西斯,这个普通到不能在普通的人,在此时此刻并没有丝毫遗憾。
他做到了自己能做的一切,他已经拼尽了一切自己能拼的东西,英勇地战斗过了。
“并没有遗憾,甚至还有点小小的骄傲,对么?”墨笑了起来,将右手缓缓地背到了身后:“我从您的眼神中看到了。”
此时此刻,法拉的身体已经彻底走到了崩溃边缘,他的意识已经近乎于消散,双眼也在慢慢合拢
但他却依然在朦胧中,微微点了点头。
“是么,那就好。”墨仿佛听到了他的回答,微笑着抬起了自己的右手。
黑色的烈焰裹着血光在远处轰然炸响,正在与克莱门汀交战的科尔多瓦几乎是在瞬间便被一道强横地热浪所掀飞,而与此同时,系统提示音也在他的耳旁响起。
“那个家伙死了吗?”科尔多瓦长叹了一口气,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看着周围那些正在加拉哈特地指挥下向自己靠近的骑士们,感觉自己别说完成新的支线任务,就算是活着出去都有点儿悬。
他握紧了手中的代行者法杖,正准备转身杀出一条血路,就被一个有着银色长发的漂亮姑娘拦住了。
“先别着急走。”接墨信息的季晓岛对科尔多瓦轻声道:“我们没有围殴你的意思。”
克莱门汀此时已经回到了她的主人身旁,似乎正在与加洛斯一起做着什么辅助工作,而代替她拦住科尔多瓦的,正式季晓岛,而且
‘你可以跟他稍微打